&&&&是一个假命题。
他更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把注意力放到这些细枝末节上面,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可秦忧却不这么认为,仍在逼问:“快说啊~~你心里是不是后悔,还想着你那位美人未婚妻呢?”
忘川觉得,是时候给自己老婆板正一下歪掉的三观了。
他看着秦忧认真的说道:“首先,你说的这些本身就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和青女有任何瓜葛,更没有可能在一起,另外,我承认,喜欢上你的确实在后来的相处之中,这本就是事实,为什么要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以后不许再这么问了,听见没有。“
忘川说完,一脸郑重的看着她,他心里也在打鼓,这种问题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也在纳闷,自己老婆的脑回路为何这么奇怪,总是问一些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秦忧怒了,蹭的就从他怀里出来,瞪他:‘你什么什么,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青女?反正如今你身子也好了,我也没有用处了,可以去找你的未婚妻去了。”
忘川头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再去找青女。”
“好哇,你是不能还是不想?你忘川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用为了报恩屈身相就——”
忘川也有些薄怒,掌中略微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这是又在说什么胡话!”
好么,这一下忘川可是惹了马蜂窝,秦忧一下子就发起了疯:“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忘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时惨的就剩下一口气,是谁把你捡回来的?当初躲你带来的那些麻烦,还要给你续命,我一半修为渡给了你,另一半给了茏萝,你以为是因为你忘川大人这只落水狗的名号,茏萝才肯答应庇护你的?你到好,竟然为了一个青女打我,你滚,你给我滚——”
秦忧满脸泪水,像头发怒的小狮子,心情激动,这会儿是想起什么说什么,恨不得把这些年来积攒在心中的不安与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忘川则是满脸震惊,浑身僵直似是不敢置信,秦忧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秦忧是曾经和他抱怨过修为被耗的所剩无几,可他当时只是认为她本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妖,本来就修为低微的缘故,原来……原来不是,这些都是为他遭了最。
忘川都不敢去想,为了他把多年修为耗尽是什么感觉,他的心痛的像被一把刀不停的翻搅。
“忧忧,”忘川闭上眼睛,努力克制住微微发抖的身躯,抱住仍旧发怒的小母狮子:“小傻瓜,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从来都不说,如果不是这次,你是不是打算永远瞒着我?”
秦忧这会儿也老实了,缩在忘川怀里装死到底。
“我……我没想瞒你,我还想在你这买好呢,干嘛要瞒着你,我又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人,就是……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恩,我知道,我都知道,”忘川的声音也在发抖,需要极力的隐忍才不至于落下泪来。
“你还打我,”秦忧小声的说。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打你了,只有你打我的份,好不好?”
秦忧心里一甜:“好。”
“那你——”秦忧还想再说,却被堵住了嘴巴。
过了许久,秦忧面红耳赤的安分下来,忘川用一种十分郑重的语气和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其他任何人,不许随便的说别人来气我,以后我们之间无论怎么吵架,都不要说那些伤人的话,我们之间,没有青女,没有任何人,只有彼此,记得了吗?”
“恩,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是我错了。”
忘川摸摸她的头:“真乖。”
这一晚,虽然是在别人的地盘,可显然没有影响到忘川大人的兴致,非凡如此,反而有更加疯狂的趋势,秦忧最后累的只剩下哼哼了,再也动不了半分,到了最后贴在忘川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独有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第二天秦忧先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身边面容清隽的男人,心里涌起阵阵满足感,这男人可是她的,可能因为昨夜太过卖力的缘故,忘川这会儿睡的正香,秦忧从他卷翘的睫毛顺着挺拔的鼻梁,一直看到喉结,上面还有她昨夜疯狂的印记,看到这,她的耳朵红了红,把脸往忘川怀里拱了拱。
忘川因为秦忧的动作睁开了双眼,见是自家老婆在撒娇之后,微微一笑,伸出手臂把人揽的更紧了些。
“你醒了?”秦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恩,醒了。”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胡,享受这静谧的一刻。
过了一会儿,秦忧小声的说:“老公~~”
“怎么了?”
一会儿杨磊估计又会过来,好多年不见了,虽然以前是朋友没错,可在我离开荷花池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和过去划清界限了,他当初没有和我一起走,现在又留我干嘛?”
忘川到真是信了自己老婆是个直肠子了,杨磊这样的人他见过太过太过,开始也许还能保有一份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