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一抬手,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竟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
想起昨夜的事,林菀面上越发的滚烫了。而且也埋怨李惟元一点儿都不温柔。
李惟元听了轻笑,低下头去咬着她的小鼻尖,低声的说道:“体谅你是初次,昨夜我已经尽量克制了。”
林菀的脸都白了。
克制了都已经这样了,那他要是不克制,她还能有命在?
思来想去的,最后她只好苦着一张脸说道:“那你往后还是都尽量克制吧。”
李惟元低笑:“那可不成。”
又低下头来细细密密的亲吻她,哪里都不放过。
心中对她爱极,只觉怎么亲吻都是不够的。而林菀也被他给亲的意乱情迷,最后就又被他给尽量克制了一回。
事后林菀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动弹,由着李惟元打水来给她洗漱,又拿了饭菜来,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饭。
早中晚三顿饭,今儿倒好,直接合三为一为晚膳了。
饭后林菀累极也困极,头一挨着枕头就又睡着了。
李惟元虽然也躺在她身边,但却一直没有睡,而是侧过身子,目光缠绵的看她。
一个人孤单影只了七年,只以为这辈子都要这样度过,但猛然的又能这样和她同榻而眠,看着她安详静谧的睡颜,听着她清浅平稳的呼吸,他心中竟然是很不安的,就怕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而已,而等梦醒了,他依然是孤单影只一个人。
小心的一手绕过她的脖颈,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李惟元心中这才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丝安稳感。
她终于又在他的怀中了。这一刻李惟元忽然就想落泪。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秀发,轻声呢喃:“婉婉,婉婉,我的婉婉。”
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让他觉得心中欢喜圆满的了。
林菀好睡了一夜,次日起来的时候虽然依旧觉得身上酸软,可好歹人还是很有Jing神的。
李惟元已经起来,端了一把椅子在床头坐着,手中拿了一本书在看。
林菀就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往她在李惟元这里,总是李惟元在看书,她就高高兴兴的做她自己的事,现在兜兜转转的,好像两个人又回到了原先一样。
“哥哥,”她就问他,“你怎么坐在这里看书?不去书房看?”
李惟元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她,笑容温和:“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守在你身边了。”
有些担忧和惊恐早就已经深深的刻入他的灵魂中,所以不自觉的就总是想守在她身边,一抬眼就能看到她。
林菀是理解他这句话的。她只觉心中愧疚又怜惜,招手让他在床沿上坐了,然后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他Jing瘦的腰,抬头看他:“哥哥,你放心,往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
“嗯。”李惟元轻声的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然后又低笑着问她,“昨夜你休息好了?”
林菀心中立时警铃大作,抱着他腰的双臂也收了回来,一脸戒备的看他:“你想做什么?”
从前晚开始,她都已经被他折腾了几次了?再折腾下去她都要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命。
李惟元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能做什么?叫你起来吃早膳而已,你想到了哪里去?”
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带了促狭之意的。
林菀红了脸,转过头不理他。
李惟元笑了笑,将手中的书放下,出去打了水来,亲自绞了毛巾来给她擦手擦脸。又将已经折叠好放在床边的衣裙拿过来给她穿。
粉紫色缕金梅花纹样的对襟长袄,米黄色的百褶裙,都是她素日穿过的衣裙。便是连桌上放着的梳妆盒里也都是她素日戴过的首饰。
“这都是我刚刚叫小扇和谨言从怡和院里拿过来的,你暂且先穿着,”李惟元一边给她的发髻上簪着一朵粉色的堆纱绢花,一边说着,“等往后哥哥再给你买更好的。”
林菀笑着摇头:“这些我都已经觉得够好的了,干嘛还要买?”
见李惟元拿了一支碧玉簪子要簪在她的发间,她就回头看他,笑道:“哥哥,我不要戴这个。我要戴你给我雕的那根玉兰花簪子。”
李惟元拿着碧玉簪子的手一顿。她怎么晓得他给她雕了一支玉兰花簪子?装着那些簪子的锦盒早就上锁,钥匙也叫他给丢了。
“哥哥,”林菀伸手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他,“其实我离开的那七日,我每日晚间都会做梦梦到你的。有一次我就梦到你将那只锦盒锁了起来,将钥匙丢到了窗下的大水缸里。一开始我也只以为这只是我胡乱做的梦,可前日我猛然的想起这事,试着在水缸里找了找,还真的找到了那把钥匙。”
说到这里,林菀将脸贴在李惟元的手上,低声的说道:“哥哥,虽然这七年我一直不在你身边,可你要相信我,我心中一直都是念着你,想着你的。回来之后我虽然一开始怕你,但随后若非发生了那样的误会,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