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祖宗保佑,今天没发生了什么。”
&&&&“往事不究,咱们总得往前看。绿珠,表嫂就是希望今后,你真能打起了Jing神,活出个新鲜的劲头。今个儿的篓子,一定不能再出现了。绿珠,你能做到吗?”
&&&&对于杜四喜的问话,绿珠肯定点头,担了包票的回道:“表嫂,我会记下的,不敢再犯这等错了。谢谢你,原谅我。”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怪罪的。”杜四喜脸上带抹笑,宽慰了一句道。
&&&&“张娘子,就像杜娘子说的,您得活的Jing彩。人一辈子,就是别人看不起,自己还的看得起自己。”高福儿在杜四喜、绿珠二人和解后,鼓励了话道。
&&&&绿珠听得高福儿的话,挤抹微笑,回道:“定是活得Jing彩,为自己活着。”
&&&&这世道里,绿珠的直系亲人,早早没了。她若是活好了,必然是为了自己的。
&&&&庆光三年,冬至节。
&&&&赵记豆腐坊的生意不错,许是因为过节了,来采买的妇人多了;街道上的人流客往,同样是多了。
&&&&“两块豆腐,两张豆干,再来一斤豆芽。”
&&&&杜四喜听着刘娘子的话,忙应下来。她是手上活利落着,豆腐装了刘娘子自带的盘子里;豆干和称好的豆芽,放了刘娘子带来的小篮子里。
&&&&“一共九文钱。”
&&&&虽然,杜四喜对原身的前夫施恩亭,以及施恩亭扒上的“刘氏贵女”都没什么好印象。可送上门来的生意,哪怕是蚊子rou,也没推了的道理。更甚者,杜四喜觉得刘娘子一定不知道,她这个赵记豆腐坊的老板娘,是她的施相公的前妻吧?
&&&&“给,九文钱。”攒了朵黄牡丹绢花在发髻侧的刘娘子,数了铜板递于杜四喜。杜四喜接过,笑道:“没错。刘娘子慢走,欢迎下回再来赵记豆腐坊。”
&&&&刘娘子点了头,算是应承了此话。
&&&&便是此时,有人闯进了豆腐坊的铺子里。杜四喜看了一眼,见是熟人,就是平常喜欢跟刘娘子一道来了豆腐坊里,买一块豆腐回家尝尝味儿的施婶子。
&&&&“刘娘子,快回去,有官差到你家里。”
&&&&瞧施婶子满头大汗的模样,刘娘子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小篮子的提手,回道:“施婶子,咱们赶紧回去。我得瞧瞧,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
&&&&刘娘子心中猜测,会不会是相公的差事出了篓子?又或是娘家那头出了大篓子?
&&&&要不然,官差突然上门,是为何来?
&&&&有道是官字两张口,上嘴皮挨天,下嘴皮碰地,黑白儿咋说都是理。
&&&&刘娘子心头敞亮,她娘家在东京城的站队中,连错了两回。这不,能落个囫囵抽身而去,就是大喜。至于,其它刘家想谋的大前途,在晋阳城的鸡毛蒜皮的市井生活里,刘娘子原来的宏伟大志,全让现实百态给消磨掉了。
&&&&“刘家……不对,是施家是出了什么事?”杜四喜瞧着匆匆离开的刘娘子和施婶子,嘴里忍不住的轻声呢喃了小话道。
&&&&许在心中,还是愤愤不平了施恩亭那等白眼狼啊。杜四喜稍稍打听了一下,晋阳城有啥大事情?
&&&&这一打听后,杜四喜还真是听了几耳朵的风言风语。但是呢,这些谣言在杜四喜眼中,没一样靠谱。杜四喜怒啊,居然,还是吹捧着刘家发达了……
&&&&“有天理吗?刘家真出了宠妃,皇宫里的圣上还想立为皇后……”杜四喜为原身投河自尽,实足感了寒心。
&&&&想刘家没干好事,天下大把的穷困学子不支援。等着施恩亭这块瘦田被原身养肥了,蹭蹭就跳出来拦着,明晃晃的抢啊。
&&&&明明老刘家都是走投无路,落魄难当啊。眼看着,施恩亭这只白眼狼也要跟着吃挂落来的。怎么一眨眼,刘家就是好风凭借力,要直上青云巅?
&&&&“表嫂,在嘀咕什么?”
&&&&就是杜四喜咬牙切齿时,沐浴后,换了一身衣裳出来的绿珠,走进了豆腐坊的铺子里,关心的问了话道。
&&&&“表妹应该听过吧,我嫁给洪英前,还许过一户读书人家?”杜四喜问了一句,绿珠点头,表示知道这事。杜四喜的脸色,是气得红通通,她恼道:“那忘恩负义的读书人,逆了lun常。连三不去,都置之不理,一心想休我出门,好娶东京城的贵女。”
&&&&“我在前夫家中,无半点援力。哪敢多待,求了和离书自请下堂去。”杜四喜抿了嘴后,吐了一口气,说道:“本来咱们家都从东京城到了晋阳城,原以为再与那忘恩负义的读书人,没半点瓜葛……谁料,当今圣上新出炉的宠妃,是厚颜无齿的前夫,再娶贵女的本家族姐。”
&&&&“这么巧合?”
&&&&绿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