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原来曾经说过,只要有一方不情愿,随时都可以解除床伴关系。谢谢你以往的照顾,和你在一起过得也还算愉快,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所以,让我们结束吧。”
随著邵云的话,高彬的脸色愈见Yin黑,到後面,除了灼热的愤怒,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分手?解除关系?
他胆敢对他说这种话!
猛地揪住邵云,高彬没有以往的冷笑,而是咬牙切齿的愤恨。
“你想结束?好!我告诉你怎麽结束!”
如果他是想给他留下一个特别的印象,那麽他是成功地做到了。
从没有哪一个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向来都只有他才有资格提出分手,而邵云,这小小的不起眼的助教,凭什麽!
他粗暴地将邵云推倒在那张被他嫌弃过无数次的木板床,嘶地一下扯破了那单薄的衬衫。
“你干什麽?”邵云奋力挣扎著,“我是在和你谈分手的事!你要言而有信!”
岂料他的话更是撩拨了高彬的怒焰。
用力扯下领带将邵云企图挣扎的双手捆住,他的手劲一点也称不上温柔,甚至在邵云的皮肤上留下了淤痕。像一头得了失心疯的野兽,他开始向邵云施以粗暴的侵犯。他从来没有在这张简陋的床上要过他,这一回算是配合了他的心情。
不过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男子,没有出众的相貌,没有迷人的魅力,没有引人的个xing,然而……
却该死地吸引他!
不可原谅!
在他破了所有的原则後来和他说这样的话,绝对不可以原谅!
他要让他知道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後果!
“高彬!”不愿意让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解决,邵云拼命地抵抗著,“放开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高彬恶狠狠地箍住他的下巴,痛得他的面孔差点扭曲起来,“尝到了其他男人的滋味,就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吗?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娼ji而已!看看你的身体是什麽反应,肮脏、yIn贱、放荡!少给我装模做样!”
仿佛恶意地求证,他极尽挑逗地肆yue著他的下体。
邵云忍住即将冲出口的呻yin,痛得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既然……既然你看不起我,又何必……何必和我做这种事?”
是,他肮脏、yIn贱、放荡,只要受到一点点的挑弄都可以起反应,他的身体早在很久以前与他的心分家了,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高彬脸色一变,手劲忽地加重。
“贱货!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脏,多麽的烂!”
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身後突然被利刃一般的硬物贯穿。在快感与痛苦交叠的冲击中,邵云忍不住大叫出来。
“不要!啊!放……啊啊──”
疼痛得几yu昏过去,在这行刑般的过程中,他隐约还听到了一连串出自高彬口中的毒骂。
不消说,一定都是些最难听最恶毒的字眼。
听不清,也不想听,耳朵嗡嗡作响,整个头脑都在发昏。
无所谓。
痛苦之中,邵云不忘告诉著自己。
无所谓的,随他怎麽说……
反正只要结束,就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了。
怒火冲昏了高彬的脑子,他只知道不停地肆yue与掠夺,在最後一次强有力的贯穿之後,他将邵云重重地摔在污痕狼籍的床上。
“用镜子看看你的样子!比染了xing病的ji女都还要恶心!没错,是该分手了,不过,你记住,是我不要你!你没那资格说分手!”
怒气冲天地丢下话,高彬转身就走。
砰地一甩门,屋内总算恢复了寂静,惟有浓郁的情yu味道暗示著方才火爆十足的场面。
邵云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连嗓子也因为嘶喊而沙哑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全身痛得发麻,乃至发冷,深秋的寒气自下而上地慢慢侵蚀著他。
结束了。
他疲倦地闭上眼,暗暗松了一口气,并没有把刚才的羞辱放在眼里。
高彬那样傲慢的男人,他还是消受不起,不管怎麽样,只要结束了就好。
身体的疼痛和伤痕,等睡了一觉醒来後,就什麽事都没有了……
带著这样的想法,邵云沈入漆黑的梦境。
***
“彬,来。”
一个妩媚惊人的女人硬是坐到高彬的身上,讨好地将一颗葡萄送到他的嘴边。
高彬正在沈思,不满这忽来的打扰,他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地道:
“你自己吃!”
女子自讨没趣地蹙起了Jing致的眉头,嗲声嗲气地嗔怪道:
“不吃就不吃,干嘛那麽凶?来我这儿就是要放松心情的,有心事就说,别老皱著个眉头闷声不吭的。”
心事?
他有什麽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