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就学啊!坐下!”
孔雀的命令是圣旨!孔雀的意愿是真理!
他实在把我训练的太好了,尽管大脑一直发出抗拒的讯号,我的身体却自发的服从命令,沉下身开始含纳他的灼热。
“啊……”要紧牙关,我感觉到他一寸一寸深入我,最後他用力一顶,完全埋入我身体,不给我丝毫适应的时间就开始疯狂律动。
“啊……孔雀……慢一点……慢一点……”无助的随著他的身体摆动,尚未完全放松的内壁还是火辣辣的疼,只能紧紧抓他的肩膀哀声求饶。
“怎麽?不满意啊——”在性爱途中一向恣意的孔雀突然体贴了起来,停住抽送的身躯,邪气的看著我说:“你想要怎样的频率啊?自己来……”
“我……”这种体贴我宁愿不要!负气得不想理他,却发现这不争气的身体开始涌上空虚。好想被抚弄、摆布……“孔雀……别这样……”
“别怎样啊?”他绝对是故意的,孔雀直起上身,变成面对面坐著的姿势,头颅在我胸前磨蹭,shi热的舌还故意挑拨我的左侧ru头,单手从腰间来到的重点部位,轻轻的握住。
“啊……孔雀……你快动……”空虚感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盘旋啃咬,被填满却得不到摩擦的内壁开始叫嚣抗议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动哪里?”他坏心的就是不肯满足我,握住我欲望的手却开始上下套弄,前面是火炉後面是冰山的滋味几乎把我逼疯。
“那里……你的……你的……”抱住他的头,我不顾羞耻的申yin著:“快动你的那根东西,我要不行了……”
回应我的是一连窜凶猛的撞击。水流在我们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声音,空旷的浴室回荡著我不间断的申yin。孔雀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即使比起当初纯熟很多他却不改自己的粗鲁,虽然每一次承接他贯穿的开始我都如同被撕裂般痛苦,但却在後来涌上更多快感,我已经适应了他丝毫不体贴的性爱方式,并从中得到无限满足。
“啊——孔雀——”即使重新投入律动,他的手也没离开我的分身。并不温柔的反复揉搓,却让我如触电般疯狂。
“啊——”突然他的rou棒一阵更为急促的抽动,然後低吼一声,在我体内喷射出热流。
“啊……啊——”几乎同时,我也在他手掌释放。
“哈、哈、哈……”脱虚的靠在他肩上喘息,感觉他的手在我健硕的背上游走,而尖尖的下巴则磨蹭著我的耳朵。
“看你今天表现这麽良好的份上……我明天陪你回家……”
“你——”吃惊的抬起头瞪大双眼,看见他戏谑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孔雀……你为什麽又骗我?”
“因为你笨啊……”
***
星期六,我开著车与孔雀一起来到了我父母所在的城市。
就近在当地的超级市场买了果篮和一瓶五粮ye,怀著忐忑和激动的心情,领著我心爱的人踏进了家门。
母亲见到我自然是很高兴,拉著我一阵打量後说我胖了。这半年我的确胖了不少,一是一下子停下剧烈的训练比赛身体自然发胖,二是整天变著法的为孔雀做好吃的,自己也就吃得多些油脂囤积。幸好我以前的体形偏瘦,如今胖了点正合适。
父亲接过我的酒也笑得和不拢嘴,直呼要好好和我喝两杯。其实我早就不喝酒了,但以前怕自己酒过愁肠的理由已经不存在,所以重新拾起酒杯也未尝不可。唯一令我顾及的是孔雀会不高兴,住院的时候我在卫生间吸烟被他逮个正著,当时他就愤怒的把我的烟夺走丢到马桶里,还强迫我戒了烟。如果他反对我喝酒……
向父母介绍孔雀的时候我只淡淡的说他是我的同学,因为工作关系暂时和我住在一起。而我父亲问孔雀是做什麽工作的时候,他却诚实的说自己没工作,靠我养,吓得我赶紧打岔把话题扯远。
吃饭时母亲也做了满满一桌,却没有一样菜是孔雀爱吃的。我母亲是四川人,喜欢吃辣,而孔雀认为吃辣的伤害皮肤。但好在孔雀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没吃多少就进了房间,我也只有慌称他晕车不舒服。
好久没见我的父亲非要和我喝上几杯,虽然很想进去看看孔雀,但父亲的要求我又怎能拒绝,於是喝酒谈天,一直陪老人到聊到十点多。後来还是母亲说我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一定累了,硬把父亲拉回房里才算罢休。
多年没喝,我的酒量很浅,进房时有些晕头转向,打开灯,发现孔雀和衣而眠。走过去想帮他脱掉外套,却被他一掌打开了我的手。
“一身酒臭,离我远一点!”他讲话时并没有睁开眼。
“孔雀……你生气了?我以後不喝了还不行吗?”我坐到床头摇晃著他的肩膀哄著他,如果因为他的不理睬就气馁的话我早在七年前就被三振出局了。
“你爱喝不喝!”不费吹灰就将我推下床,他转过身去背对著我。“我有什麽资格管你啊?我只是你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