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
苏青遥努力地将话题扯回来:“因为他们的计划如此制定了,昨日便设了宴,请了言阁老与肃王一道与席,阿诤表示了愿意效忠之意。”
颜玖目光游离表示不太关心过程。就她跟聂诤面对面的那几个回合看,聂诤的段数大概能秒她七八条街的样子,虽然乐至平时看起来蠢蠢的,偶尔冒两句的时候怎么想也不是个好算计的,他们两个都出手了,她才不要在这儿才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了。
“肃王与言锡林自然是求之不得,肃王当下就同意了。”苏青遥秀眉微颦,“可是言阁老却怀疑阿诤的诚意,要阿诤提出一个交换条件。”
“唔?”颜玖总算来了兴致,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象声词,伸手让虞锦给她递些水来。
“原本,阿诤准备好的,是打算把阿乐的身份说出来,作为把柄交到言锡林手里,这样,想来言锡林也会放心。既然阿乐不打算称帝,那到时候诈死逃脱便是了。”
颜玖蹭着床铺点头,:“挺好的啊,虽然风险不小,然而却直接有效。难道没能成功么?”
苏青遥以手支头,揉了揉额角:“确实是个风险很大而且后患同样很大的方法,所以在阿诤开口之前,有人先开了口。”
颜玖就着虞锦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难得聚Jing会神地听着,苏青遥叹了口气道:“简容一个人闯进了宴会,没等阿诤开口,便与肃王道:‘若说表达诚意,莫过于联姻。我愿与肃王共结连理,以期你我双方共谋大业。’”
“噗——”颜玖把水喷了一地,还不幸呛了不少下去,使劲咳嗽了两声,结果又倒霉地牵动了伤口,不得不使劲喘了两口气。
苏青遥安抚性地投来同情得目光,继续道:“言锡林还没有所表示呢,一贯没什么主意、全听言家做主的那位软弱无能的肃王爷居然破天荒主动发了话,就答应了下来。”
“哈?哈!”颜玖觉得信息量巨大,简直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虽说从凉池之宴上看,肃王对石简容是有那么几分意思,但是这么轻易地用这么关键得事情来决定真的好么?简容妹子干嘛这么容易地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托付给一个注定是弃子的王爷啊……
“所以呢?”颜玖艰难地平息了情绪,“聂卿这是想要我去劝她不要嫁给肃王?可是石简容她压根儿不认得我好么?怎么可能听我劝?”
☆、试探的时候
颜玖实在是没想到需要让她去劝石简容不要嫁给肃王的理由,因而皱起眉毛,却见着苏青遥摇头:“不是要你劝这个,现在去劝石简容不要嫁给肃王,已经来不及了。
肃王昨日离开之后立刻进宫,越过了太子直接面圣。皇上前些日子身体稍有好转,肃王便说要用他的大婚与皇上冲喜,顺势向皇上请旨赐婚。
虽说石简容是庶出的,然而皇上一向宠爱肃王,既然肃王执意想娶她为正妃,又加上了肃王隐约提到了阿诤与简容的胞兄石简修交好,皇上昨夜也就干脆地当场写了诏书赐婚,婚期就在下个月。”
这话也就是苏青遥说得轻巧了。说皇上是因为宠爱肃王才轻易无视了石简容庶女的身份这种话,颜玖是一个字都不可能相信。皇上会同意,无疑是因为石简容本身,牵扯的利益远不只一句轻巧的嫡庶有别。
嫡庶之别,在这个时代确实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然而却并不是绝对的。
所谓的嫡庶贵贱,撕破了面子说开来,也不过是一纸利益。因为妻贵妾贱,所以正妻的出身往往比会比愿意让女儿委身为妾的人家高,所以,嫡出的女儿身后由母亲那边所带来的利益,往往比庶女来得大得多,嫡女自然也就比庶女高贵上几分。
这就是嫡庶之别的本质。
然而石简容这边,虽然她的母亲徐氏不过一个五品官员家的女儿,比不得石简夏的母亲韦氏是大理寺卿韦世礼的嫡女,然而石简容胞兄前途正好,自己又聪慧识大体,未来若是果真母仪天下也能对肃王助益颇多,凭着这两条,石简容背后的利益,就不比通常人家嫡女少。
当然最重要的,恐怕还是肃王刻意提到的石简修与名撼天的聂七公子交好这一条。许氏因为姻亲的缘故一直站在太子这边,言氏那边不消说,肯定是是支持肃王。言氏积弱,许氏又连遭不幸,如今只剩下许策一个人独自挑着,即便许策再如何惊才绝艳,终究也不及聂家家底深厚。
更何况聂家还有聂七公子聂诤。
因此在这场夺嫡之争中一直未曾明确表态的聂氏的态度便显得尤为重要,若是能凭着石简容的关系博得聂七公子的好感,进而获得聂氏的垂青,区区一个正妃的位置有什么值得吝惜的?
因着这越发牵扯深广的利益,皇上对这个儿媳妇的庶出身份自然也并不会太在意。
更有另一重原因在,那就是肃王的生母,皇上一直宠爱有加谨贵妃,她的出身也并不算高。
倘若是皇上用嫡庶有别拒绝了肃王求娶石简容的话,这要肃王日后即便是登基了,又要如何自处?
这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