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履行她颁布的一项又一项新的条例。
毕竟,在她们看来,女皇陛下还年轻,就算在施政纲领上有什么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很乐意在后面给她背黑锅擦屁股。
只是……
再多的纵容到了女皇陛下想要让男儿当官入伍行商甚至当家做主以后,彻底地化为了不可调控的矛盾。
……
“我还以为陛下她是真的懂事了,改过了呢,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什么叫男儿也是人,也应该有一片自己的广阔天空?我看陛下她分明是觉得宫里的后妃们不如她的意,想要新添些胆子大的,愿意出来走动给她取乐的入宫呢!”
“陛下真的是太胡闹了,她怎么会突然生出这样可怕的念头出来呢?男儿当官?我的老天爷,那些个走路一步三喘,只能靠女人好生呵护着的小男儿,他们哪里做得来这样的事?乖乖待在家里,做他们的家庭主夫不行吗?”
“我倒觉得陛下对于今天可谓是蓄谋已久,要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解释她颁布的律令为什么我们一点漏洞的找不出来?”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阻止陛下这么做!这样有违lun常天理的行为,会让我们成为周边小国的笑柄的!”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为怎么打消陆拾遗的念头而努力的时候,已经和陆拾遗一起重返这个世界,却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一无所知的华承锐坐在餐桌的角落里,听着家人们的讨论,难掩心中喜悦的出起了神。
真不愧是我的拾娘,做事就是雷厉风行的紧,她过来才多长时间啊,就已经开始为我们的重逢而殚Jing竭虑了。
华承锐同母异父的弟弟华承链在听了姐姐们的讨论以后,忍不住在脸上露出一个充满向往的表情,“陛下待我们男儿如此厚恩,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好的惜花人了!”
华承锐同母异父的妹妹华婵扑哧一乐,她亲昵地戳了下自己弟弟的额头,“像陛下那样的贵人可不是谁都能够肖想得起,她就算是这世上最好的惜花人,惜得也不是我们家的这朵花。”
“这可不一定,”华承链脸上露出一个很是骄傲的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陛下她最喜欢的就是像我这样的皮肤好的少年郎!母亲!母亲!等到陛下再大选后宫的时候,您可一定要给我报名呀,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猛然扑进华母怀里,一双滴溜乱转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祈求之色。
华母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没事有事就爱赖在她身边的小儿子,她满眼慈爱的看着他笑道:“既然娘的宝贝想走这条青云路,娘当然不会让你失望,再说了,你和你大哥不同,血管里流淌的是最纯粹的大凤朝人的血,只要你进了宫门,铁定能够被陛下一眼相中,从此飞上枝头变凰郎!”
凰郎在大凤皇朝也是君后的代名词。
华承链听自己的母亲这么一说,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笑颜逐开起来,一双亮晶晶的大眼里更是闪耀着志在必得的光彩。
因为没有原身的记忆,所以现在正处于摸着石头过河境地华承锐在听了几人的交谈以后,险些没气歪自己鼻子!
他的拾娘才不会大选呢!
更不会瞧上这个小小年纪就涂脂抹粉的小男孩!
就在华承锐满心愤愤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踢了一下。
华承锐拧了拧眉头,下意识抬头去找到底是谁这么没来由的踢他。
结果,却恰恰巧的瞧见——在华府里向来没什么存在感——与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华婧正冲着他所在的方向,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华承锐心里止不住的就是一咯噔。
他定了定神,收敛了自己面上的表情,继续做出一副鹌鹑样,一面低头扒饭,一面在心里打定主意,一离开餐桌就要找妹妹华婧好生套问一二。
吃完饭以后,仆婢们端了水果上来。供主家享用。
心里存了事儿的华承锐不愿意再留在这里磨洋工,偷偷回给了妹妹华婧一个眼神,站起身和她一起离开了正房。
华母和华父虽然见到了他们兄妹俩的举动,却没有任何表示的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至于华婵和华承链姐弟俩个则趁着华母没有注意的当口,对着门口所在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特别是华承链,自觉仅仅是翻白眼还不能表述他真实想法的他很是矫揉造作的拿绣了桃花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小嘴巴,满脸鄙薄之色的学着自己父亲往常的表现,轻嗤一口,“总算他们还懂得识趣,没蠢到继续留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而被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评价为还算识趣的华承锐和华婧兄妹俩此时已经走进了一座被积雪掩埋了大半夜台阶的八角亭子里。
这地方阔朗的很,进去说话很容易就能够做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只是……
在自己家里,也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防范着别人来偷听他们的悄悄话吗?
看着一边不住回头,一边把他带入八角凉亭里的华婧,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