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说说笑笑。
回到家的时候,宁则居然回来了。
医院忙,最近宁则都是早出晚归。可是现在才中午他便回来了,白倾心问道:“放假?”
“调休。”宁则说,“出去逛逛?”
这两天白倾心状态不好,心神不宁的样子。这些宁则都看在眼里,所以想着带她出去逛逛。
“好啊。”白倾心说,“去附近的公园吧。”
公园一如既往,有跳广场舞的老人,也有玩耍的小孩,还有一些跟白倾心宁则一眼,是过来闲聊的。找了长椅坐下,白倾心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
老头已经很佝偻了,他看着糖葫芦,站在路边。一些孩子见了,闹着要吃。想到自己也很久没吃糖葫芦了,白倾心忽然嘴馋:“我想吃糖葫芦。”
宁则抬头,看到了那个买糖葫芦的老头。
糖葫芦有大的也有小的,宁则走过去,花两块钱拿了一只。白倾心坐在长椅上,看着他拿着糖葫芦走回来,忽地觉得安心了许多。
或许有人要走,但也有人留了下来。
坐回长椅,宁则把糖葫芦递给白倾心:“吃吧。”
白倾心把外面的胶纸撕开:“你还记得南菁吗?”
“南菁?”宁则一下想不起来。
“就是住在木棉街南木匠的女儿啊!大女儿。”
这么一提醒,宁则想起来了。
木棉街有个木匠,做工很好,生意也很好。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南菁,特别乖巧。小时候宁则住在木棉街,二年级事还和她是同桌。不过宁则走了以后,就忘了这个人。所以并不明白为什么白倾心忽然提起。
“你不知道吧。”白倾心继续说,“上高中的时候,南菁就死了。喝农药死的,特别特别突然。那天中午,我还看到她拿这几个李子走在街上,遇见我还送了我一个。可是没想到,不到一个小时,就传来她喝农药死亡的消息。”
据说南菁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几个女人拉着她到厕所打了一顿。回家后一时想不开,就喝了农药。
“我来贡城的时候在车站遇到她妹妹南溪了。”白倾心又说,“我心里总想着,如果南菁没有死,大概也会像南溪这么漂亮。可是,世事难料……”
往日里,这些人和白倾心的关系不大,她们的离去最多让白倾心感叹一下。可是现在,轮到邓小鱼要离开了,这是她身边的人,这是她相处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她总于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人说“离别”这个词很沉重。
沉重到可以让人郁郁寡欢。
车站遇到南溪的时候,白倾心和她聊了一会儿。南溪有一句话让白倾心印象特别深刻:“就算她今天不走,指不定哪天你却先走了。”
没错,细细想来,不是你走,就是我走,总有分别的一天。
“想这么多做什么?”宁则笑,“小鱼又不是像南菁一样喝了农药,她离开一段时间而已。”
是的,只是暂时离开。
希望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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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鱼决定离开,如此一来,蛋糕店的存亡是个问题。
白倾心还有律师这份工作,抽不出太多时间管理。而邓小鱼不在,就没人打理蛋糕店。白倾心想着,不如关门算了。因为她实在顾及不了,可宁则却反对,他说这蛋糕店也算不错,不如找个人做店长,这样白倾心就不会为此Cao太多心。
邓小鱼同意了宁则的想法,并且推荐了一位店员做店长。
于是,这几天白倾心几乎每天都去蛋糕店,一来是交接,二来是帮邓小鱼收拾行李。
她们在蛋糕店煮饭,聊天,日子仿佛回到了以前。
后来孙芳芳也来了,虽然已经接近五十岁,可孙芳芳仍旧风韵犹存,气质出众。可是,邓小鱼对她没什么感情,只叫她“阿姨。”
孙芳芳倒也不介意,嘘寒问暖。
其实邓小鱼心里还是很舍不得的。可她也很清楚,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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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鱼离开的那天,天气出奇的好。
白倾心和宁则送他们到机场,可时候尚早,还未检票。于是几人便在候机厅等着。孙芳芳的心情不错,兴致勃勃的对邓小鱼说了她们到澳洲的计划,然后又问她们饿不饿,饿的话她去买些吃的。
邓小鱼说她想吃周黑鸭了,而且机场就有卖,孙芳芳立即去买。
“她好像很高兴。”邓小鱼说,“这几天她都是这样。”
邓小鱼不知道当年她怎么能那么狠心丢下自己和父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念着自己。若说血浓于水,这点她是不信的。
大伯伯母没有因为血浓于水而善待自己,孙芳芳也没有因为血浓于水留下来。
“对了。”邓小鱼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宁则说要结婚,可两人都忙,所以未正式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