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时间会证明一切,或许它可以证明再多的事情,但改变不了我的心意,我是个冷血的人,是个薄情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谁得到我的心,你那么优秀,可以娶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没必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那并不值得。”
陆远看着她,目光沉沉,静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察觉到她非要谈话的坚决,他也不再逃避什么,反正早晚也是要面对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闲适的翘起腿,看着盛夏:
“值得不值得,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在我看来,留你在我身边,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或许这就是他之砒霜我之蜜糖的道理,盛夏,我没要求你爱我,你可以不爱我,甚至说可以永远都不爱我,我不在乎,我喜欢你,爱你,守着你,护着你,再不让你受颠沛流离之苦,就够了,那才是我在乎的。”
盛夏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或许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对这样的话有感动的情绪吧,可是盛夏没有,她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又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是在聆听别人的故事,可事实是,她的确是个参与者,并且正在参与。
她看着陆远,目光疑惑:
“你是和我上床还没上够吗?多少次才会够?”
陆远无奈的笑了笑:
“盛夏,我的确迷恋你的身体,可你若愿意和我进行一场Jing神婚姻,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我爱你,与性无关。”
“你不肯离婚?”
“不是不肯,是不能。”陆远很坚定:“你如果坚持,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随便你去起诉,去做任何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做任何的退步,永远!”
盛夏没有在说话,如果说陆远能感觉到盛夏的坚决,那么盛夏又何尝感受不到陆远的,所以,她不说了,说的再多也只是浪费时间,因为他是不可能会同意的,她结束这场婚姻的唯一办法就是让陆远不爱自己。
——
关于离婚,盛夏和陆远之间好像达成了一个共识,谁也没有再提及,每天两个人正常的相处,正常的休息睡觉,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亲密的接触,但却似乎有什么不对,哪里好像都很正常,但哪里都感觉不正常。
盛采月下葬后的一个星期,盛夏在陆远的帮助下对苏家进行了报复,在面临破产的情况下,苏荣不得不为了保全公司而接受了陆远的提议,将整个苏氏过户到了盛夏的名下,几乎是一夜之间,盛夏城了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但她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情绪。
苏太太接受不了这样的局面,受了很大的刺激,Jing神有些失常了,苏荣则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落差,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反倒是一直在外留学的苏凉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盛夏对于苏凉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他们之间见过几次面,但并不熟悉,此时她坐在自己的对面,优雅的喝着咖啡,她以为她会将那杯咖啡泼到自己的身上,毕竟把她父母害城那般模样的人就是自己。
但苏凉没有,她由始至终都很优雅,并且率先开口对自己道歉:
“盛夏,对于你母亲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盛夏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很是有意思。
“你一定觉得我很假,很是惺惺作态,毕竟你把我的父母弄到目前的这个下场,我实在不应该给你好的脸色,对吗?”
盛夏轻笑一声,仍是沉默。
“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正常的情况之下,我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可是,我了解到事情的先提,知道因为我的母亲你失去了什么,所以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会觉得你是无辜的,我的母亲现在虽然可怜,却也是罪有应得。”
盛夏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
“你不恨我?”
“为什么要恨你?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做出的判断,只是因为我是她的女儿,所以必须要蒙蔽上自己的眼睛吗?我不会,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也一定会这么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盛夏看着她:
“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肯定,你并没有对我完全的卸下心房,或许你会觉得我只是在蛰伏,在完美的隐藏,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将你彻底的打入谷底。”
“这是合情合理的猜测,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的确,换做是我,也会如此的。”
盛夏沉默,其实这场谈话的意义在哪里,盛夏不是很清楚,也不明白她约自己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盛夏,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虽然我认可你做的事情,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但你让我成为了一个近乎孤儿一样的人毕竟是事实,这一点,你承认吗?”
盛夏点点头:
“对于这一点,我不会否认。”
“好,既然你也承认这一点,那么你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