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些什么吗?”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调皮的笑,“这些日子,我是太无聊了,所以才会这么听话。可是现在我满肚子的疑惑,就不会那么安静了。”
星重若是真的闹腾起来,天命还真未必看得住她。
天命在床上躺下,双手垫在脑后:“这里的人已经离开中原百年有余了,你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你想知道的,明天去了圣坛,就什么都知道了。”而她,又是哪里人呢?她在心中苦笑。
“那你先跟我透露点,反正我明天也是要知道的。”星重走过来,趴在她的身边,嘻嘻笑着。心中悄然有了打算,她已经到了冰原,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她想知道,但绝不能跟着天命一起去。
更何况南亭松才不是乖乖听话的人,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那个圣坛里。
她趴在天命的耳边叽叽喳喳,一直装睡的天命忽然起身,一脸严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星重被吓到,连忙闭上嘴巴,凝神观察,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天命笑出了声。
星重知道自己被骗了,看着天命得意的脸,无奈的笑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哈!光许你烦我,不许我整你?”天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顽皮的神情。
两个女子喜笑颜开。
“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星重与天命皆是一怔。
☆、南松消失
“咚咚”两声,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继而长久的沉寂。
星重与天命对视一眼,立刻安静下来,屋外风雪声太大,她们根本无法察觉到人的微弱气息。
周大娘应该是没听到这敲门声,一直没有动静。天命慢慢走到门边,正欲开门,又是两声“咚咚”。
此时响起的敲门声虽然蹊跷,但能出现在冰原的,应该都是熟人。天命不再犹豫,一把拉开了大门。
星重看到天命的后背一震,似是吃了一惊的样子,疑惑道:“什么人?”
天命让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走了进来,黑袍上沾满了风雪,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长相。
“盛姑娘,好久不见。”陌生的声音从黑袍下传来。
星重心中一颤,这里能认识她的人还有谁?男子脱下黑袍,星重立刻认出了他的脸,武不疑!对于星重来说,这张面孔要比他的声音熟悉的多。
“南亭松呢?”他的身后并没有其他人。
武不疑去南家找南亭竹的时候,她曾见过几次。他原是太子的侍卫,二哥入住东宫后,太子将武不疑调拨到二哥的身边,不过如今看来,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监视外加保护吧。
他将黑袍脱下,黑袍shi淋淋的,水滴了一地,看来已在外面呆了很久了。
“你在这里守了很久吧。”星重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天命关上门,顺便关上了周大娘住的那间房,慢慢回到星重的身边。
武不疑抖落身上的风雪,坐下喝了杯热水:“南亭松,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在哪里?这是什么意思?”她上前一步,夺下武不疑手中的杯子,“你最好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瞪着眼睛望着武不疑,破烂的嫁衣和脏兮兮的脸,看起来倒真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武不疑夺回茶杯,一口灌下。滚烫的开水烫过舌头,滑下喉咙,这几天他的嘴巴里终于冒出了热气。
“那个老巫婆将我们带上了圣坛后,把我们关在一间牢房里。没过几天南亭松就跑了。”他一口气说完,没说的是,跑的时候还将他也带出来了,但是出了圣坛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找不到南亭松的人影了。
武不疑搓了搓冻僵的脸,想起了这几天在冰原上东躲西藏的日子,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埋怨他。
星重嗤笑出声,南亭松找人的功夫和躲人的功夫,任谁也比不上。
“你是怎么威胁南亭松来这里的?”依着南亭松的性子,是万万不会乖乖任人摆布的。
武不疑看了眼星重,略微诧异,问天命:“你没有告诉她?”
天命坐在一旁不说话,星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武不疑迟疑了一会儿,有些难以启齿。良久,叹了口气,他也不过是忠于太子罢了:“南家的人都太子的手里,南亭松不得不做。”南亭梅夫妇在中秋那夜遭到伏击,落到了太子手里,而南亭竹本就在太子的掌控之下。
南亭松找人的本事,盛星重知道,太子也是知道的。冰原之地,常人难至,摸清冰原圣姑底细这个任务,非他不可。
星重皱着眉头,心中怒气渐生:“南姨可是太子的姨母啊!”她实在不敢相信那样温润贤德的太子会做这种事。
“呵!他和祁王还是亲兄弟呢!”天命在一旁忽然讥笑。一句话就噎住了星重,是啊。他和祁王还是亲兄弟呢。
“南亭松还在冰原吗?”她不再纠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