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两人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桂姨走后,家里没了烧饭打理的都人。一切都是晏竟宁在弄。
他说找了新阿姨,可那人却是迟迟没现身。
好不容易来了,可那新阿姨懒得很,整天就知道躲在角落里玩手机,啥事儿都不干。晏竟宁实在看不过去,就把人给辞退了。
第二个阿姨不招牛皮糖喜欢。牛皮糖同志好像总是跟人家作对,处处捉弄她。一会儿藏起人家的鞋子,一会儿又咬破人家的裤管,人家忍无可忍,主动辞职了。
这年头找个阿姨都不容易。
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是走了三个阿姨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找新阿姨。
家里的卫生倒也还好,可以让家政公司找人过来打扫。就是这吃饭问题让人头疼。
晏竟宁吃不惯外卖,再说长期靠外卖过活也是不行的。可两人的厨艺又都不行。他还能整一两个素菜,司濛是一点都不行。连炒个蛋炒饭都不会。
这姑娘除了会画画,生活技能为零,啥都不会。
没有桂姨的日子生活很艰辛。
晏夫人得知这一情况,就提议让两人搬回晏家老宅住。可司濛哪里会同意,她可不愿意回老宅成天面对婆婆。
晏竟宁的厨艺也就那样,虽然味道嘛不是那么的让人惊艳,倒也能吃得下去。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突然化身为洗手弄汤羹的煮夫,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晏大boss会的就那么几道菜,清炒西蓝花,茄子豆角,菌菇汤。翻来翻去也就那么点花样。
吃了几天,司濛表示自己已经吃腻了。
以前桂姨在家的时候,虽然时常会忘记她不吃辣。但那些菜还是很合自己的口味的。两相比较,如今的日子简直苦逼。
然而晏竟宁这人又特别轴,不让她点外卖,他觉得外卖不健康。
无奈之下,为了改善伙食,司濛只得撸起袖子自己下厨。
她想吃煎饼果子。在手机上百度了食谱,然后备了食材,打算亲自动手改善一下自己的伙食。
牛皮糖同志知道女主人在弄吃的,它默默地蹲在司濛脚边,仰着小脑袋,一脸期待。
司濛除了画画真的是再无一技之长了。
火候控制不好,面粉都烧糊了。反复几次,别说她了,牛皮糖都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它还是回它的狗窝继续啃狗粮得好。
晏竟宁一大早起来,人还没清醒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焦味儿。厨房里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浓烟不断往客厅溢出来。
他的一颗心狠狠一沉,整个人豁然清醒。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司濛又想不开了。
踩着拖鞋火急火燎的冲进厨房,却见女人站在灶台前,手忙脚乱,一脸狼狈。
平底锅里热油飞溅,吱吱吱响声不断。司濛围着围裙,离得远远的,一点都不敢靠近。
面浆弄得到处都是,这里一团白,那里一团白的。碟子里则全是司濛的失败品,都是烤焦了的面皮,黑乎乎的,狰狞得很。
“你在干什么啊?”他赶紧走上前关了火。
整个厨房都被浓烟灌满,密不透风,呛人得很。
他赶紧开了窗户,又把抽油烟机打开。一时间整个厨房都隆隆响。
司濛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说:“我在做煎饼果子。”
晏竟宁抬眼往厨台看了一眼,砧板上有切片的火腿肠、黄瓜,小葱切沫。也有洗干净的生菜。一个大碗里有调好的面浆,另一个小碗里是打好的鸡蛋。
是做煎饼果子的食材没错。
场面如此混乱,晏竟宁不得不认识到一个真理:千万不要让司濛下厨,否则厨房都会被她给点了。她这双手只能用来画画。
“围裙给我!”晏竟宁手一伸,“你出去吧,我来弄。”
司濛默默解了身上的围裙,拿给晏竟宁。她有些不放心,“你会做煎饼果子?”
“不会。”晏大哥说得很自然。
司濛:“……”
“我虽然不会,但照着食谱做出来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样子的。”男人语气平静,却是赤.裸.裸的碾压。
司濛:“……”
司濛磨了磨牙,“期待晏先生的大作。”
男人闻言一笑,如沐春风,“等着吧晏太太。”
司濛一身狼狈,赶紧去卫生间清理自己。
换了套运动服,披上一条羊绒披肩,司濛煮了壶咖啡去了院子。
院子里那棵广玉兰已经完全掉光了叶子。光.裸的枝丫显得尤为突兀。
阳光明媚,暖意融融。
已经过了立冬,但这几日横桑的天气好的不得了,气温也高,待在户外非常舒服。
牛皮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出来了。它蹲在椅子上,舔自己的爪子。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狗也喜欢晒太阳。小家伙看上去尤其享受。
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