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他赞叹了句:“贤惠,给你满分不怕骄傲。”
紧接着,就被瞪了一眼。
苏盟装作没看见,开始想今天的活,准备再调戏一把就去办事,门口跑进来一个人,苏盟只好压下抬起来的手,拉开距离。
老九一眼看到苏盟,然后飞速跑过来:“刘主任!陆总被车撞了!”
主谓宾齐全,句意通顺易懂。
得,陆北城翻车了,老油条也有翻车的时候。
秦安示意道:“请坐,慢慢说,说清楚。”
老九刚刚在房里打拳练身体,听到这个消息一拳出歪,用劲太猛差点扭了腰。他看了眼秦安,然后又看了眼苏盟,得到确切回复后才坐下。
苏盟说:“有咱们秦少爷在,这里没人敢窃听。”
老九松了口气,他这回用的是正常称呼。
“昨天晚上,陆队去了码头那伙人的地盘,码头下面,水底凿了一个洞,里面全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陆队就被那些东西伤到。”
苏盟咳了声,心想:“他真一个人去了,真乃勇士,我就随口一说,幸亏给了他一包迷魂药。”
“不过陆队没白伤。”老九压低了嗓子说道,“他弄了一个回去,现在就在营地里锁着,据说不见光还好,见了光就疯了,逮着人就咬,看门的兄弟都打了狂犬疫苗。”
逮着人就咬,不是疯狗就是神经病,而那些人超出神经病的范畴好大一截。
“队里好不容易给他做了检查,现在结果还没出来。”
苏盟把玻璃瓶在手里颠了颠,想起来陆北城的伤,于是问道:“陆队伤重吗?”
老九:“据说被咬了两口,打了疫苗,不碍事。”
狂犬疫苗实乃遇疯子碰情敌面对脑残粉的必备良品。
老九对于自己合作了七年的队友很有信心,待他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偶尔能听到外边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秦安手指敲着膝盖:“陆北城怎么会突然独自去那个地方,难道哪里出了什么事?”
苏盟没好意思说是他一时胡说,他咬了口面包,匆匆了结这个话题:“谁知道他想什么。你十点之前没事,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安摇头。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梦里都想着如何解决这堆破烂事,“休息”二字与他的睡眠委实搭不上边,跑歪了十万八千里,从根本上十分对不起制造这个词汇的作者。
苏盟:“来嘛。”
秦安:“事情急迫,我没空休息。”
十分钟后,苏盟拿着靠枕往他旁边男人的身后面塞了塞,把人脑袋拨正,眼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于是自己闭上眼和小乔交流感情,聊的废话此处不表,以免污染眼睛。
半晌之后,苏盟缓缓睁开眼,后背的落地窗空无一人,船身之上正有一人身形敏捷地上蹿下跳,三俩下消失在边界。
旁边安静了很久的人轻声说道:“他看到了……”
苏盟抬手覆盖在他眼皮上:“唔。”
秦安没有睁开眼,能感受到不轻不重力度刚好的手掌,比眼罩好使。
苏盟手心微微发痒,食指情不自禁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摸了两把秦安的脸,他想:“那位小朋友今天回去恐怕得做噩梦。”
开拓人生新历程。
小孙年纪轻轻能够在刀哥手下办事,靠的是一身功夫过得去,攀岩走壁送信抢钱,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从一个小混混成为一个大混混,并且是个时常在做任务的混混。
他对于美女和爱情不是没有过向往,只不过遇不上,遇上的又太贵,包不起。平时只好和硬盘老师时常交流感情,顺便增加小臂肌rou的日常训练。可以说硬盘是他这二十年来最重要的伙伴,如果有一天他把它格式化,那么他一定铁了心要重新做人。
可小孙一辈子都没想过看到那样的画面,以致他现在不大对劲,背后起着及鸡皮疙瘩,看身边朋友都异常诡异。
“孙哥,刀哥找你。孙哥!孙哥?”
“哦哦哦,知、知道了。”
等他走远,原地几位才聊开来,一人吐了口唾沫,磨磨牙“啧”了声:“妈的,又吃错药了?”
旁边人:“别放屁,让你盯的梢赶快去!”
“夫妻俩的事,多不好意思看……”
小孙晕晕乎乎,问他的问题也没听清,于是老总发飙了,看到银色刀光闪过,他终于醒悟。
“没、没有,他们目前没有办事……”
在忙着卿卿我我,他腹诽。
“继续盯着,滚!”
“哎哎,是是是……”
地头蛇和他的爪牙这两天没动静,该吃该喝该泡美人,过得日子比这些成天“营业”中的老总们还惬意。天事地利人和只差其一,等这艘船远离岸边,四周见不着人的时候,一切将会翻天覆地。
潢城的岸口虽然被地头蛇分瓜,但依然有人坚持守着,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