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似是彻底死了心。
苏澈去了萧yin风面壁的山洞,锦言借口有事便离开了。
她到时萧yin风正靠在洞口晒着太阳,十分安逸。
苏澈走到他身边,调笑道:“萧大师兄,马上就仙剑大会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不用练练武功什么的吗?”
萧yin风将微微侧头靠在了苏澈柔柔软软的头发上,低声道:“不练,我又没说我要参加。”
“你不参加?”苏澈有些惊讶。
萧yin风轻轻嗯了一声说:“此次只是帮我爹摆平此事而来,并没有打算多做停留。”
“你爹?”苏澈问:“是谁?”
萧yin风笑:“等事情摆平之后我带你去见他。”
苏澈从来不知道萧yin风原来还是有亲人的,想来他瞒了自己许多东西便有些生气,用头撞了撞他靠在自己头上的脸颊,不依不饶的问:“萧哥哥,你现在该同我讲讲你的身世了吧?”
“嗯。”他缓缓道来:“也不是什么坎坷的身世,那日在木屋与你说了一些,其实说的也差不多了,没说的便是我爹和我娘。我爹是仙都掌门,玄文。我娘是长歌弟子。”
“长歌弟子以团扇为武器,看似柔弱,实则暗藏杀机。我娘想授我武功,可觉得一个男儿拿着一把团扇实在是不雅,便将团扇换做利剑,去柔炳刚教授了我,我十岁那年她因痼疾去世,我爹便整日痴迷剑法,手下两名弟子皆被他荼毒。后来我想……我离开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你说是么阿澈?”
苏澈嗯了一声,垂目捉了他的衣袖在手中玩弄,指尖触碰上他的,而后被缓缓握住。
何其所幸,你离开了仙都。
又何其幸运,能够遇上你。
☆、大结局
仙剑大会当日, 虽然清远的计策失败, 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首座之一观看各派弟子比试。而所有人都发现少了一个人,那便是仙都大弟子萧yin风。
清远好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正打算当着武林百家的面讽刺坐在仙都掌门之位的玄文。
话还没说出口,君武从比武场门口走了进来,递给几乎羞怒的玄文一张字据,说是大师兄临走前交代给他的。
霎时玄文表情如同打翻了各种颜色的颜料,那可真是Jing彩的很呐。
他看向清远, 未说话。
而后比武突然中断,从比武台下走上来一个人,手持戒律刀站在比武台中间。武林各派一片哗然。
是薛敬。清远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薛敬站定,看向仙都首座的两名长辈,缓缓道来。说的是清远这些年的各种罪状,如何欺师灭祖,夺人所爱和痴心妄想。
清远愤怒的站了起来,似乎没有想到薛敬有一日会破罐子破摔。
他怒道:“简直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玄文冷笑, 将那张他与烟雨楼的字据甩到他的脸上。
清远哑口无言,拔剑欲杀死玄文。
仙都弟子早已被君武吩咐过,此时便将他团团围住,即便他功力再高,年岁已大,终是抵不过一群年轻弟子,不过片刻便被拿下。
清远愤恨的目光看向薛敬,却看到薛敬从远处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话。
师叔, 放手吧。
说完抬起拿着戒律刀的那只手,对在场诸位说:“薛敬为清远师叔同党,陷害掌门和师兄,今日依门规处罚,当着诸位门派弟子自裁。”
而后狠狠的将戒律刀插进自己的胸口。
缓缓倒地,心中却无比平静。
他嫉妒大师兄,那么好的资质,身世,未来定是仙都掌门无疑,后来他才发现他错了。
因为萧yin风从来没在乎过这些。甚至能在仙剑大会这天,毫无牵挂的带着爱人离开。
他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是嫉妒他什么了。
不过他现在又嫉妒他了,他那么潇洒那么自在,有人陪伴,不像自己,一无所有,到死都是一无所有……
此次仙都算是闹了笑话,仙剑大会不欢而散。
午后清风徐徐,玄文在数名弟子的护送下回了住处。
一进屋,屋子里却有二人等他。
“父亲。”萧yin风道:“我带一个人来给你看看。”
苏澈赶忙做一礼道:“父亲。”
玄文有些惊讶:“你没有走?”
“yin风怎会不辞而别,此次来便是来告别的。”
玄文脸上沧桑可见,他摊摊手让二人坐下,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
他道:“这位姑娘叫我父亲,难道是……”
萧yin风握住苏澈的手,嘴角是柔软的弧度,他道:“孩儿的妻。”
苏澈抬眸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玄文叹息一声:“原来你是恨我的,连成了家都不曾通知我。”
“并没有。”萧yin风道:“父亲,我要走了,日后会来看你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