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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得诶,呢了未,韩怕PLAY几瓦力几哇PLAY,那PLAY为诶,那哪位诶。”这可不是一堆乱码,而是许班主任的铃声,小黄人集体歌唱《I swear》,而且是含情脉脉的那种唱法。实在想不通这疑似古板老夫子的班主任,有着一颗牛仔裤小黄人的心。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
苏小小挂断电话,发短信给班主任:“许老师你好,今天下午我去宫老师家”,打到这里,她转头问到:“宫老师全名是什么?”
“宫镇岳。”董亚轩回到,然后问一下司机“老刘,是这个名字吧?”
司机回说:“是,少爷。”
“噗!”苏小小没忍住,笑出声来。心想“少爷,这称呼是认真的吗?”
她没说话,继续打字“今天下午我去宫镇岳宫老师家补习,事发突然,抱歉未能当面和您请假。希望许老师谅解。”
然后她点击发送,看到短信显示“已送达”,苏小小关上手机。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到:“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董亚轩不耐烦地“嗐”了一声,这丫头,真的要命,什么都要问的仔仔细细,他董亚轩是什么人,要她个电话号码简直不要太轻松了好吧。
“这样的小问题,你就不用问了,简直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以后你放亮眼睛看着,就知道小爷我什么都可以,什么都会。”他超级嘚瑟地讲。
苏小小翻一个白眼给他,这人真是脑子有问题,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自己有能力,左不过是和校长有几分亲戚关系,家境或许好了点,这都不是他自己的能力。
车子走过一条长长的花园一样的路,两侧都是月季花,但是花朵并不是很大,更像是玫瑰花园。正红色的花朵透过别致的篱笆,三三两两的探出头来,初见时只觉得惊艳,但开了十分钟还是一路这样的风光,苏小小疑心司机转迷糊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长一条花路呢?但风景实在太好,隔着篱笆还能看到带着斗篷的休闲椅,修葺的一丝不苟的草坪,即使司机大哥迷路了,也是游园很值了。
就在苏小小一心一意看风景的时候,车转进一个小小的停车场,停了下来,看来司机没有迷路。
董亚轩绅士地给她打开车门,苏小小有些不好意思,她对这些洋派的作风,也只限于感叹一声“玛丽苏”,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反而觉得自己的烟火气太重了,遇上这些洋派的罗曼蒂克,有些尴尬。但董亚轩做的如行云流水一般,并不让人觉得唐突,也不像是作秀,这恰到好处的礼貌还掩盖了他浓浓的痞子气息。
苏小小走下来,董亚轩领着她走出停车场,他不走正道,从停车场角落一个明显是人为的豁口那里往外走,那豁口通往大路,但是比正门的出口要近便,只是可惜了董亚轩那双铮亮的皮鞋,草坪有一块正在修整,他走上去就沾了许多泥土。他倒是不介意,只引着她往房子那边走。
董亚轩腿长,一步顶她三步,而且看他那架势,根本就没有等人的习惯,苏小小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他一会也发现这个问题,就稍微慢下来一点。
“怎么在这个时候修草坪,该死。”董亚轩还是忍不住骂人,苏小小皱皱眉头,“明明是他不走寻常路,反而埋怨人家修草坪的人。”她正想着,突然脚下剧痛。
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块铁三角在草坪上,她一脚踩上去,穿的鞋子又是半露出脚面的,脚丫侧面愣是被铁三角弄的秃噜一大块皮,这下换苏小小想骂人了,“F”开头的词几乎要脱口而出,这是她爱看欧美剧的一个坏毛病。
小指甲一块大的皮翘起来,苏小小疼的直皱眉头,董亚轩听她“哎呀”一声,赶忙看,看了她脚丫被伤到,他忍不住伸手要去碰,苏小小一个哆嗦,害怕他动那块已经滋滋作痛的皮,但他忍住了,然后董亚轩捂着胸口露出一副后怕的样子,“疼不疼?”他抬起头来问她。
苏小小翻一个白眼,当然疼,脑残啊你,看不到这么大一块皮掉了,能不疼吗?我又不是草履虫,单细胞动物。
这些都是她心里话,她虽然心里要疯狂吐槽了,但是她还是勉强笑一下,说:“没,没关系。”毕竟,她和他不熟,不想示弱给他看。
董亚轩正要骂人,但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司机从大门出去的,并没跟着。
“我背你。”他说着蹲下身子。
“不,不用。”苏小小有些尴尬,怎么能让人背呢,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伤残。
“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害羞,我背你能快一点,去给你包扎一下。”董亚轩一本正经起来,倒也是头脑清晰。
但是,不能让他背,苏小小哪里好意思让人背着,即便是朋友,这点小伤也没什么,更何况,和他不熟,让他背,岂不是要尴尬死。而且最近吃的超多,万一背不动,这姓董的丢了面子,又尴尬了。
“哎呀,没事,根本没流血,就刚疼一下,现在不疼了,快走吧。”苏小小催促他。
董亚轩看她执意不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