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断颤动的Yinjing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股滚烫的ye体一高一低地从Yinjing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rou紧绷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後,终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chao。
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棒,然後站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沈,就将自己硕大的Yinjing直接推入了聂峻奇的後门。
正沈浸在高chao快感中的聂峻奇也不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
耿乐言感受著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记了九浅一深的调教,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
尚在体验高chao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还在滴滴沥沥的Yinjing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yIn水和Jingye:“死……唔……死了……爽……”
看著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Yinjing不断如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一伸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
“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色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言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後终於在聂峻奇灼热的洞xue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Jingye射中肠壁的时候,把最後所剩了一点点欲望全部都挤了出来。
“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chao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後就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乡。
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後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可抱不动你啊-_-!!!”
春风得意5(yIn荡受)
晚上十点左右,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终於结束了手里的工作来到了警局的地下车库,但是进入车库後,他却并没有相往常一样去自己的车位取车,而是快步走向了车库深处最Yin暗的一角,敏捷地钻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这里的黑色宾利。
由於特意停放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锋所坐的後座左侧之外,宾利车内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浑浊的黑暗笼罩著。但是这样的黑暗并没有对展锋照成什麽妨碍,因为在他方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车厢里流泻而出的淡淡草药香气早已向展锋证实了车内人的身份。
“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刚在车内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锋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车内人闻言只是沈默,半晌之後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几声:“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经多年没有过问了……咳咳……况且,现在聂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他身边那个医生耿乐言更是一个不容小窥的角色……咳咳……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隐退已久又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能对他们构成什麽威胁?”
“……虽然从表面上看,聂峻奇现在在黑道中的确风头正劲,但若是要论暗势,他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对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咳咳……白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并无意义。”听到展锋提起白家的过往,车内人低哑的声音里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其实以前关於白家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夸大其词,不足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体又坏成了这样,还有什麽Jing力再去道上翻云覆雨?”
“白少主你有没有Jing力,要我说了才算。”展锋傲然勾起嘴角,随手脱下警帽,然後俯身把头埋进了车内人的裆部。
也许是因为车内人正发著低烧的缘故,即使隔著裤子展锋依然能感受到车内人双腿间异於平日的高温和混合著药草香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展锋满意地呼吸著这些瞬间萦满了他口鼻间的特殊气味,习惯了性事的成熟躯体很快就在这些气味的暗示下迅速兴奋了起来。
“呼……锋,不要逼我。”车内人的声音有些发浑,听在展锋耳中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没有给车内人任何拒绝的机会,展锋猛然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半挺的男根整个含入了口中。而展锋自己的双手也立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隔著低裤大力地搓揉著自己渐渐隆起的私处。
渴望交媾的yIn靡气息迅速就盈满了车内的整个空间,展锋啧啧有声地品尝著口里犹如发酵般不断增大的rou棒,子弹型的白色底裤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yInye润了个通透。展锋下意识地拨开底裤,前後挤捏著自己饱胀的Yinjing,鼻子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