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司和的,我讨厌他!”
舒拉少有对人这麽明显的情绪,不单是依乔,自己也愣了一下。依乔搭上了舒拉的肩膀,“不,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忠心又能干,还很有趣。”依乔摸著鼻子苦笑了一下,“除了……死板了些。”
舒拉不著痕迹的把自己从依乔的压制下抽出身来,“物以类聚,你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
依乔意外的从舒拉口里听出了些埋怨的味道,更似些许撒娇,忍不住凑到舒拉耳边,“哦,难道……你嫉妒了?”
“谁说的。”舒拉捂著耳朵闪到一边,他最怕别人在他的耳朵边吹气了,痒痒的。
依乔哈哈的笑起来,“好啦,我们走吧。”趁著舒拉不防备,又在舒拉的脸上偷亲了一口。舒拉又羞又气,刚想发作,却发现一艘小艇慢慢的朝他们驶来。
有人朝岸上喊,“是谁要上船?谁发的拜帖?”
“拜帖?”舒拉小声的嘀咕,突然发现他们所在的海面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银色,像是一种奇异的染料涂满了面前的这一小片水域。
“是我,乔。老朋友,见见老K。”依乔扬声答道。
小艇驶到了岸边,一个粗壮的男人跳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依乔和舒拉,突然呵呵的笑起来,极是爽朗的模样。“我当是谁,原来是乔导演。好久没来了,这位是你的朋友?”
依乔点了点头。
男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上来吧。老大今天心情正好,一起去喝几杯吧。”依乔只是微笑,温文而雅的模样,舒拉狐疑的看著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依乔本想装作看不到舒拉的探询,但那种好奇的眼神实在太过可爱,终於忍不住小声的问,“你到底想问什麽就直说吧。”
这一问,舒拉反到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半天指著身後颜色逐渐恢复成黑蓝色的海面,“那个,是拜帖?”
“恩。那是老K给他的朋友联络信号,一种荧光染料。老K轻易不会下船,同样,他也不会轻易让人上他的宝贝船,染料的颜色代表著客人的身份和老K的亲密程度。”
舒拉哦了一声。然後又问,“你的银色是第几等的朋友?”
“第二。”
舒拉又哦了一声,有几分不屑。依乔又好气又好笑。到是一旁的男人听到了刚才的话,笑了一声,“小家夥,我们老大一共就只发过一只银色的荧光染料和一只金色的荧光染料哦。这是我们老大最看重的客人。”
舒拉觉得尴尬,忙贴进了依乔站著。眼瞧著那艘豪华的宫殿在自己的眼前逐渐清晰,逐渐庞大起来。“真是……好大啊……”
万人级别的庞大身躯灯火通明,驾小艇的男人熟练的靠了过去,依乔先上去,然後伸手拉舒拉一把。走上甲板,光洁如镜的地板,每隔几步穿戴整齐在两旁迎接的侍者,依乔看的几乎呆了。依乔拉著舒拉在一位侍从的带领下一路走过,进了仓,上了楼,在一间足有上百平米的大厅坐下。大厅从上到下都是钢化玻璃结构,正面看的见海,抬头看得见星辰,舒拉兴奋的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蹭来蹭去。
“你就不能老实在这里坐一会儿麽?”依乔托著下巴叹气,其实看到如此放松的舒拉还是觉得心里很高兴。
舒拉吐了吐舌头,“我从来没坐过船哎,真的好大,好漂亮,太豪华了。”舒拉老实的坐到依乔身边,兴奋劲却还没有过去。“那个船王呢?”舒拉东看看西看看,这里似乎只是一个外厅的样子,连著很多的房间。
依乔瞧了下他的头,佯怒道,“安静点儿,老K现在有事情,我们要先等一下。”
舒拉吐了吐舌头,全似忘了自己和依乔的尴尬。“哎,你不愧是乔哦,居然在这里也是拥有银色荧光染料的人,那……那个拿金色染料的人是谁啊?他一定比你还要强吧。”
依乔笑笑不答,舒拉还想追问,到底有谁还能让这个老K如此重视。排除大家所不知道的依乔这一面来说,乔好歹也是圈里的名人。舒拉逐个分析圈内的知名人士,能和乔拥有相同的地位的人……
“乔先生,请进吧。”一个侍者迎了出来。
舒拉和依乔同时起身,跟著侍者向著正中的房间走去。房门就在此时突然打开,几个侍者拖著一个人从屋里退了出来,从两个人的身边经过。舒拉吓了一跳,他分明看清楚那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孩子,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不整,裸露的肌肤和苍白的脸上伤痕累累。舒拉只觉的浑身的寒毛一根根都树了起来,他太清楚那是一种怎样造成的伤痕。
舒拉停下来,再也迈不开步子。
依乔猛的握住他冰冷的双手,几乎是硬拽著让他走。在临进门的瞬间依乔突然开口说道,“拿金色荧光染料的人是迟泽。”
如受重击,舒拉呆住。依乔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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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房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依乔皱了皱眉,笑的很无奈,“老K,钱是赚不完的,用不著这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