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给孩子吃。”
这可是大白米饭配炒rou,家里平时还不一定吃得着。
妇人点点头,不过拿着碗却没有马上进屋,她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元胡,又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男人:“这是……?”
汉子说:“这是牛富贵他侄子,以前被拍花子的拐走了,现在找回来了。”
“那不就是招弟她哥?”
汉子点点头。
“那你等等我,”妇人回去将rou放到屋里,又叮嘱家中的孩子几句后这才跑了出来,“你嘴笨,一会儿我在边上帮着说两句。”
这会儿正好是中午吃饭的当口,村里头人不少阮梅香与自己男人一起带着元胡往牛富贵家里去。牛富贵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其实不错,他家一共就兄弟两个,牛富强以前又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家里有些家底,谁知道牛富强一死,牛富贵就打着照顾孩子的名义住进了牛富强家里,还把人家留下来的唯一孩子苛待成那样子?
谁看了都不落忍,这村里头闲言碎语都要戳牛富贵脊梁骨的。
阮梅香平时就和牛富贵家不太对付,此时乐得见他们家出糗,因此过去的路上只要见到人她就要告诉他们,这是牛富强被拐走的那个儿子找回来啦,现在可有了大本事了。
元胡饶是再处变不惊,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尴尬起来。
就这么一路往前走,等到了牛富贵家门口,他们身后已经是热热闹闹跟了一串爱看热闹的人群了。
牛富贵家的还浑然不觉,正在院子里吃饭呢,就听阮梅香一声:“秋娘啊,你们家大侄子回来接妹子啦!”
牛富贵家的婆娘秋娘一愣,听见这是阮梅香的声音,以为她是在说什么话臊自己呢,没有当真,隔着院墙就回了一句:“个死阮梅香,大中午的没空理你!”
牛富贵却听出了不对劲:“外头怎么这么闹腾?”
他正想着,自家半合着的院门就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牛富贵抬头看去,打头站着的那个年轻男子却让他愣住了,这长得真像他大哥啊,难不成还真是他大侄子?
元胡走进院子里,他对自己这个大伯还有些眼熟,立刻也就认了出来,上前对两人稍微客气了一句后立刻说:“听说我爹娘还给我留了一个妹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秋娘听元胡说话这么硬巴巴的,还有些不乐意:“也太没规矩了,我们照顾你妹妹这么多年,你也没有一句谢谢的?”
这话一出外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阮梅香笑着大声说:“你们看看,这还蹬鼻子上脸了,要我说既然招弟她哥回来了,就该直接报官,让他们这一家子看看自己到底亏心不亏心,让这么小一个孩子当牛做马的,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要是官府来问,我头一个作证去。”
秋娘气得还要骂,却被牛富贵拉住低声斥责道:“还嫌不够丢人啊?”
他转头对元胡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情我们自己商量,让外人出去吧。”
元胡道:“大伯,只要你告诉我我妹妹在哪儿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他说着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来,客客气气地递了过去。
秋娘气归气,见了糕点立刻又给拿了过去。
牛富贵道:“你妹妹给人拐走了,我们找了好些天也没音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外头有人笑着说:“就见你成天吃酒了,哪里找过招弟?”
“真是不亏心啊!”
元胡闻言脸色稍变,他叹了一口气对牛富贵说:“那大伯可否带我去看看妹妹的房间,让我带一件衣服走,也算是留个念想?”
牛富贵这就很为难了,招弟在家里哪有自己的房间?那都恨不得让她去睡厨房地上了,更不说衣服,招弟的衣服零零碎碎就没有一件是好的。
元胡便没有再说话,他从自己的包里头又取出了一小包糕点递给阮梅香的男人:“谢谢大哥带我过来,”他说着又上前将刚才秋娘拿去放到饭桌上的糕点给取了回来,背对着众人,元胡的手腕轻轻一动,一阵无色无味的粉末就被撒在了桌上的饭菜之中。
他将糕点收回来以后也没有多说,转头径直走出了院子。
这时候村长也赶了过来,见到元胡后也是一阵唏嘘,元胡便将手上的糕点交给了村长,让他帮着一起去找找自己父母的坟头。
等上完了坟回来,元胡径直便赶着牛车回了杭城。
他准备再杭城里先停留一段时间打听打听消息,看看妹子会不会被卖到外头,若是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他便也不打算再这边呆着了,还不如回到药谷去每天和花花草草作伴呢。
而与此同时,刘平南也正在和林若青说药谷的事儿。
“小姐以前说要找几个会医术又懂脂膏的,我前一阵子听说一个消息,兴许有可能从里头找出几个小姐能用的人来。”
林若青问:“什么?”
“京城旁边的药谷,里头是出了不少名医的,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