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能够自食其力的生活,那谁也不矮了谁一头。
小姐那样的人都说这样的话,能没有道理吗?我觉得她说得不错,往后你可别再说什么亏欠着我的话了,我愿意嫁给你就没有嫌你的意思。日子咱们一起过下去总是能够越过越好的。”
男人听了这话,心里既是一阵松快又是一阵酸涩,他伸手抱住了自己媳妇儿:“嗯,咱们认真把日子过下去,总是能够过好的。”
差不多的事儿并不仅仅发生在这个村子里,时间久了,不少酸言酸语都演变成了织布厂如何虚有其表苛待工人,弄得一些将女儿送过去快半个月还没回来过的家里也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一直等到了七月初一这一天。
天色边还是黑蒙蒙一片,十七八个女工们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们叠好被子简单洗漱了一番后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然后就到了厂子门口等着家里人来接。其中有六七个则直接上了门口已经等着的马车,先将人往会送了。
一直等到天色大亮,织布厂门口的人才陆陆续续走了个干净。
这些女工都是年纪小没嫁人的。一被兄长或者父母接回去,头一句话就被问了。
“听外头说你们这儿做工苦得很,又没什么好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明儿咱们就不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紧张地问自己小妹。
女娃子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哥,你都是哪儿听来的话?根本没有这回事!”
她跟着说:“我们一日三餐都吃好喝好的,每天出来才上工,中午加上吃饭能歇一个时辰,晚上太阳斜照就下工呢。我这今天回去也不住在家里里,等吃完中午饭你就再送我过来吧,免得错过先生给我们上课了,我还想多认几个字呢。”
年轻男人完全愣住了:“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们给地主种田,那些地主大多都恨不得将人往死里头盘剥的,还能这么滋滋润润?
“那你们这织布出来的东西能有利润吗?”年轻男人都忍不住为林若青担心起来。
“可不是呢,我也是这么想的,”女娃子对此倒是挺感同身受的,“每天的大白馒头吃得我都心亏,只能抓紧上工多帮着干活了。”
年轻男子点点头:“是得这样,咱们不能不知感恩。”他顿了顿又骂道,“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话,弄得我和爹娘都后悔送你过去,回去我要问问他们是什么居心。”
“哼,还能是什么居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呗!”女娃子现在格外有干劲儿,拍拍胸脯对自己亲大哥保证道,“哥你放心,这个月我能领到不少钱,到时候咱们就能送狗蛋去书院上学了。”
年轻男子有些愧疚:“这怎么成,这钱你攒着给自己做嫁妆,狗蛋的钱我自己挣。”
两人说着往家走。
半个月回一次家的还有一批用马车送回去的,这就更加让人瞠目结舌了。
这些女孩活到这么大还没做过马车,坐在马车上都无比新鲜,从窗户里头左看看右瞧瞧的。
再等她们到了村口,马车虽然不进去,可是光是停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让人吓一跳了。不知道的村民还以为来了什么小姐呢,等定睛一看车上下来的不是村里的二丫吗?一下就更加惊掉了下巴。
二丫拎着自己的小包袱从车上跳了下来,又对马车里的其他人道了别,这才扭头准备往家里走。
不过没有走几步二丫就被人给拦住了。
“二丫,那是哪儿来的马车,那马怎么这么俊呢?”
二丫家里就一个娘和一个弟弟,在村里是有名的穷户,现在竟然头一个坐上了马车。
二丫此时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她道:“还能是哪里的马车,是我们织布厂里的马车,一会儿晚上还来接我回去呢。”
二丫娘也在村口等着,听见二丫的声音了,连忙就迎了上来,将人给带回家里去。
自己女儿什么样,娘是最清楚的。二丫这半个月回来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二丫娘要问的东西可就多了。
不过二丫在织布厂里过得到底如何却是不用问的了,二丫娘自然看得出来二丫过得好极了。
二丫将自己的小布包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打开一口将里头的糖给拿了出来,递给她弟弟:“吃。”
然后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嘟喝下去以后才开口和她娘道:“娘,你放心吧,我在外面没有吃苦,哪里比家里还舒服呢。”
这并不是假话,无论是问织布厂里的谁,她们都要说比家里舒服呢。到点吃饭,也不用干其他事儿,织布的时候还能闲聊呢。
聊着聊着一天也就过去了,这半个月就跟享受似的,别提过得多快了。
二丫又说:“我自己算了算,这第一个月应该能拿八百文。”
一个月就拿八百文,二丫娘虽然是自己做梦的时候想过,可冷不丁听见自己女儿给了一句准话,还是差点儿仰过去。
“真的?”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