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暗对我们下毒手。”
“你们那几条薄命,还犯不着花那么大心思去取,”肃慎索离盯着他:“让你的人站过去!”
骁卫大将军吞了口口水,目光自几个部下身上一一划过:“左边四个,你们过去!”
突然有一人一个哆嗦,瘫跪在地:“将军,小的……小的怕高啊……!”
“废物!”他怒骂道,随手往右又指了一个:“你去!”
被点了名的那个也噗通一声跪下:“将军饶命,小的……小的也怕高!”
“你!”他正要破口大骂,却听得肃慎索离道:“罢了,我去。”
他朝欢斯夜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便率先往离欢斯夜最近的一个角走去。
余下三人也磨磨蹭蹭地朝各角走。
此刻日头恰好在头顶,可四人身侧的影子,却长短方向各自不同。
欢斯夜心中顿时有了九成把握:“可以回来了。”
几人松了一口气,除了肃慎索离,都逃似的往中心跑。
“有办法了?”肃慎索离问道,目光里尽是相信。
“嗯。”她点点头,方才四道影子的方向皆是指向这四方中心,那么所指之处,便是阵心了,而长短不一,就是说这阵心的确切位置,要根据各个影子的长短来计算。
欢斯夜脑中回想方才的影子,脚下一步步慢慢走着丈量。
在骁卫大将军看来却是故作神秘,不过死马当做活马医。
就在她走了第三圈第一百一十七步时,在骁卫大将军身旁,忽然顿住,道:“就是这里,索离!”
肃慎索离过去,正要一剑刺下,却不料不大不小的一股力气将他一弹,欢斯夜猛拉了他一把,才窦然站稳。
骁卫大将军见状,眸光一闪不但没跑,反倒使了浑身力气,将长剑往地上那个不明显,但他分明看见了的石青色小圆圈中一插。
眼前的忽然出现一方圆台,而及隽诜猝不及防的自台上滚落,原来方才看不见他人,不过是障眼法!
骁卫大将军双眸乍然放光,挥剑就往他刺去:“逆贼,看你这回,往哪里逃!”
剑击在石上铿铿作响,及隽诜滚身躲避,极是狼狈。
他闪躲之间,手在地上摸索着什么,忽然用力一按,平坦的地上蓦然生出三根石柱,将骁卫大将军结结实实地卡在中间。
“放开我!放开本将军!”他挣扎之中,手中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地,触动了机关。
只见三根石柱夹着他,转了起来,接着快的像白日蒸发一般,嗖地往底下一窜,消失了,只隐约几声呼喊,回荡过来。
“真是不等我动手,就自寻死路。”及隽诜嘴角Yin笑若隐若现,眸光转向欢斯夜、肃慎索离二人。
“去圆台!”她当机立断道。
及隽诜身子一震,上前阻止,却快他不及,晚了一步,眼看着二人稳站圆台,他气的牙痒痒,欢斯夜倒有几分眼力,知道此处是唯一安全之地。
哼,你不下来,那我便逼你下来!
“来人!”他将剑往地上一敲。
四道身影自四角跃出,冲向圆台。
危机之时,欢斯夜反倒急中生智,一面以双拳对四手,一面轻轻提了圆台边沿一脚。
整个悬崖立马朝东倾斜了半尺。
“啊!”
众人眼看着便要滑下这万丈高崖,她又及时地补了一脚,霎时又复归平坦,如此这般好几个来回,已将众人颠的头昏脑胀,及隽诜也没空使坏,方才冲上来的四人已被她与肃慎索离双杀。
“长欢,”肃慎索离道:“你的功夫可不比岩秀差。”
依旧是先前与初祈在外游历时听见的旁人之话,女人在外头要给男人留面子,她很是谦虚地摇了摇头,道:“不尽然,还是我夫君略胜一筹。”
及隽诜看着他俩,胸中似要喷出火来,右脚脚缓缓移动,似要往一个地方踩,却又久久拿不定主意。
忽然崖上有跃出一人,跪地禀报道:“皇上!刚收到的消息,我大永皇城被十万兵士围攻,楚州,破了!”
及隽诜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仰天大笑,笑的肩膀都剧烈颤抖,笑的弯下了腰:“这烫手的天下,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了右脚,用尽毕生力气,狠狠踩了下去。
“皇上——”那人惊恐的声音截在半道。
这四方的悬崖,陡然往中间一陷,四角齐齐冲天而立,崖上的所有人,皆往中间那个洞中滑。
扑面而来的滚烫似要将衣物点燃,眼下,是一片涌动的岩浆。
及隽诜一一将众人脸上的恐惧扫进眼底:“你们世人,不是垂涎我们及隽家的宝山吗,这就是我及隽家的宝山!哈哈哈哈……”
他放任自己往下滑,不想其他人本能地往四处乱抓,而四处乱抓,妄想求生的人,也尽是徒劳,四周光滑的如一面镜子,而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