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鲜嫩欲滴的秘花处,一抹金光闪闪。乃是新制成的金gui子,套在男根上,不仅持久,而且在一进一出之间,拉扯著花唇翻卷、擦过柔嫩的肌肤,能给本就红肿敏感的花xue带来持续的疼痛。金gui子根部拉扯著两根链子,一端向前、一端向後,随著抽插晃晃荡荡,不时牵扯起“叮铃叮铃”的响声。
非同寻常的,紧蹙双眉的男子。在这不断的贯穿及火辣的摩擦之间,虽则不时痛苦地闷哼、乃至於被突然地猛烈撞击撞得嘶吼,但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肌rou涣散著、不断战栗抖动,鲜红的秘花花rou翻起时,那处便如一个女人般不断流泻出大量晶莹的汁ye。
那透明的ye体自白皙的腿根处慢慢滑落,然後又顺著tun瓣滴答滴答不停地坠落下来,流态并不汹涌,但却连绵不绝。tun瓣下方,两个足金铸成的铃铛,随著抖动清脆作响,不时牵扯著上面嫩红的菊xue,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抽搐不休。
那侍卫突然扯起他两条软绵无力的大腿,高高扛在肩上;男子私密处的一切,顿时一览无遗。只见前方四片大小花瓣,竟然足有女子手掌大小,柔顺地翻卷开来,贴在腿根之上,像是被完全拨开、强制绽放的牡丹。
而花瓣中间的那条密缝,在男根进出之下若隐若现,最为醒目的,乃是前方一颗红枣大小的软rou,红得近乎发紫,几乎与其他脂红的皮肤分离开来。那小rou球上一点金光,不断闪烁;rou球也每每在男根拔出体外之时,被拉扯著几乎寸长,然後又在男根突入之时,重重地反弹拍击在嫩rou之上、不断疼痛得蠕动收缩。而那金光之下,一条细长金丝高高荡漾著,末端一个金色的铃铛,那铃铛在细线的衬托下,反而比後xue挂著的,显得更大更沈。
原来那金gui子上的两条链子,一则牵扯Yin蒂的金铃链子,一则牵扯後xuexue口的金环。如此一来,无论花蕊间的每一次抽插无论有多粗暴,金链机关拉扯之下,敏感的Yin蒂不断受到剧烈的刺激,花蕊便不可抑制地犹如失禁一般不断流泄汁蜜,滴沥不息。而後xuexue口在一下下的拉扯之下,被迫反复张开、收缩,被动地吞咽著xue内被强逼所含的rou势。
时间一长,剧烈的疼痛变得麻木,私密之处的每一下撕扯,反而变成了一种剧烈的刺激和快感。肠壁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汁ye,将那rou势浸泡得益发粗长,半个时辰便将整个後庭口撑得血丝隐显、rou壁薄薄张开,再也无法张大分毫。
“呃啊──”男子摇摆著脑袋,无力地嘶吼一声。过长时间、数人轮流的折磨,已经使得秘花处再也无法喷射高chao,只是抹过了药膏、雌蛊被引发之後,那处淅淅沥沥不断下著的小雨也始终无法停止。肠道及蕊壁的肌肤不断痉挛,几乎已经麻木成了习惯动作;小腹早已鼓鼓涨起,灌满的都是一滩滩白浊;却不知室内熏烤著什麽香气,那些污秽的Jingye却无法正常排除,xue心自动自发地吮吸著,却只觉越来越干燥,益发渴望得到些许ye体的润泽。
然而让男子忍耐不住闷哼出来的,却不是後面的折磨。身前,一个内侍扶著他红紫粗长、全然勃发的男根,双手不断地前後抽动著。随著这前方的折磨,一阵阵急遽的快意携著巨大的痛苦如chao水般来袭,每一个浪chao都带得蕊芯过电般颤抖蠕动,收缩著如在吮吸gui头,反而给享用他的男人们带来了极乐的享受。
仔细看时,男人被捧起的男根根部,一枚熠熠发光的蓝色宝石不断随著他的颤抖,反射著不同角度的光芒。那宝石,正如镶嵌在男jing根处一般,随著那根jing的抖动和膨胀收缩,不断吸附在rou棒之上闪烁。
宝石之後,男子两个囊袋,早已鼓得有两个拳头大小;表皮红得发亮,其上的血脉脉络更清晰可见。那囊丸如两个重球般高高挺出、又呈现下垂的态势。那侍卫一面抽插的同时,更有内侍绕过两人紧贴的大腿之间,从後面拿指头拨弄那红得看似要破裂的小球,带著它微微晃高、前後荡漾。每当那指头恶劣地推动球体,被牢牢插在男根之上的男人便如同癫狂一般,用尽所有的气力去挣扎,不断向前挺著被Jingye浇灌鼓起如怀胎三月的腰腹,妄图躲避这可怕的折磨。
囊袋根部被金链紧紧捆扎著,每当那巨大的rou丸紧缩之後,一股股浪chao汹涌喷射出去,随即又在金链的卡死之下汹涌地反弹回去,顷刻间又将稍稍见小的囊袋撑得更大,激起男人难耐而痛苦的嘶哑呻yin:“呃啊──!不……滚开!滚开!”
这一切的根源,只在那玩著新花样的宦官手中──随著他手指的移动,能看到一根褐紫的东西不断在男子青jing顶端进进出出。随著那东西一下下的抽插,被贯穿的Yinjing不断痉挛著,不时被挤出些透明的ye体,却不是男Jing,不过是剧烈刺激之下自然分泌的一些汁ye而已。
宦官一个大力动作,那紫褐色的物什全然抽出,这才看清其模样:前端尖细如小锥,却红彤彤如同一截嫩rou色泽,乃是被汁ye浸染长久所致;後半截越来越粗,干枯粗糙,正是一截干制的狗阳骨前端!
这阳骨反复进出,如同干xue一般干著男子的前庭;也不知抹了什麽秘药,那前庭口子渐渐被撑得近乎指宽,阳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