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满意。
“止哥,可是有了计算?”
“父亲说笑了。止哥如此粗苯,心内并入成算。想着二弟聪慧,定是有了计较。”
容怀听着容止一脸真诚说着违心的话,一下憋不住笑出了声,容夫人也嗔怪得轻斥一声。
“既大哥如此相说,二弟定不负这聪慧。”
容止看着容谦厚着脸皮子成了这层赞美,倒也不再打趣。
“既如此,二弟说说宁姐留下这八字,所谓何意”
“近些年,皇上身子是越发不好了。当今太子最近已开始接手政事了”
容谦倒也不含糊,直言其意。
“哦?那二弟可有何打算”
“大哥,论城府我自是不如你,这打算也只能劳烦大哥心内劳累。我只知小妹现已入了那太子府,与太子府的荣辱是一体的。为了小妹那位子安稳,我定要在朝中有所建竖。小妹在府中也可好过,无人敢欺”
“谦哥所言极是。”
容将军对容谦所言,心内赞同。点了点头。
“二哥,咱们容家现在已是位高权重。太子继位,定是心内防患。若在朝中占有重位,岂不更招猜忌。”
“这可如何是好啊”容夫人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内慌乱。
如今这容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已危及权臣,再争取更是招了众人猜忌。若是逐步隐退,退出朝政,那宁姐在府中定是不会好过。且那新皇说不准还会借此打杀,以立君威扶持新人。
“止哥,你有何看法”
容将军听着容谦和容怀各执一词,打眼看到坐在下首老神在在看戏的容止,心内敞亮。容止心中定有了计较。
“父亲,您对今日小妹留下特意纸条,是何想法”
“宁姐,这是···”
“父亲,宁姐心中明镜,知那太子并非良人且还对容家多有猜忌,故留纸条以备示警。小妹出嫁今日,本还担心被太子迷惑,一心帮扶。现到可安心了”
“宁姐打小就聪慧,自是明白这当今局势。”
“刚二弟和三弟所言,都有道理。但当今局势,容家只能进不能退。要进到新皇登基,对容家不需猜忌只有顾忌,不可轻易下手。”
“大哥,你这···”
“三弟所言的退,是条五成胜算五成败算,但不管成败宁姐地位都不安稳。成功隐退宫中定会欺了小妹。如果失败,新皇会趁机打杀,更是不可。而且新皇登基为了巩固帝位,还会对已无利益的小妹不利重新立后”
“大哥所言极是,是三弟想差了”
“无妨。二弟所言要朝中建竖。不光是你,是容家众人。一人建竖皇帝打压甚是方便。众人建竖,且朝中千丝万缕,不能轻易打罚。但这建竖,不可偏激一面,要多有涉及。才能互相帮衬。”
“止哥有何见解,旦说无妨”
“父亲军中威望甚高,却年事已高,钟要有人接替,二弟争取进入父亲麾下,逐步建立威信,五年内将其接手。三弟在户部也要争取实权,军中粮草国库银两都要能有掌管,对二弟以后领兵打仗多有帮扶。我会在文职立足,长有说话威望,结交朝中权臣,增加容家威望。”
“这样倒也是个办法,宁姐在院中定无人敢惹。可这不是跟新皇分朝立派?!”
“三弟所言,也是正解。这只是初期打算,先照此执行,后期再看局势更动。五年转眼就过,定要在新皇登基已稳坐高位,手握实权,让其有所顾忌不可轻易调动。”
“嗯,都听止哥的。谦哥明儿为父会打通关系,将你职位调动,进入军中。你将手头之事,尽快完结”
“是”
······
听着阿哩口述书房众人打算,心内暗叹那容止果真聪慧。睽一线可知全貌,从她留下纸条就能她猜出对太子无意且还防备。委托人当时全心服侍顾辰,应是引得容止顾虑不敢放手争权,唯恐委托人夹在家族和太子之间,处境尴尬。
阿哩这斯倒是个开了挂的存在,隐身窃听居家必备,可直接进入神海回到自己身边。就是不能隔空攒动,只能自己找地放出。
昨儿抱着阿哩回家,陪着容夫人在后院说话。出了容夫人院子,就不动声色的将怀中阿哩放跑。只说阿哩性子野,一个地方待不住,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众人倒也没说什么,只容夫人担心阿哩被他人抓住。伊诺只道阿哩通灵,心思敏感能感觉恶善,原在家中也多次自己跑出玩耍,后也好好归来。容夫人才安了心。
等到晚上陪着顾辰用饭时,有下人进来汇报说是:容将军遣人,提着一兽笼求见。顾辰挥手让其进来。那人进来将兽笼递给翡翠,说是容夫人回院看到,想着是白狐玩闹归来却未看到伊诺,恐伊诺担心这才潜了人将其送过来。
伊诺口道劳烦额娘挂心,打了赏让他人归府离去。原是打算让阿哩听完密谈直接跑回太子府,又怕引人置喙,才在神海里跟阿哩沟通,让它去了容夫人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