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谢郡王殿下恩德。”
轩儿挑了挑眉,轻笑言语:“这名儿倒是不错。”
常安再叩首谢恩:“奴才谢主子夸赞,主子万福金安。”
轩儿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眉目平静眸色清凉……
江嬷嬷眸色沉沉的看向安国公府主院,心中悲凉……
安国公夫人谢秋玉,眸色悲痛的看着立于眼前的嫡亲女儿,她心中发沉,面色变幻不定,终是艰难地问出了口:“珍姐儿,你今儿可曾见到了福郡王殿下?”
江婉珍压下心中的翻涌思绪,避开了谢秋玉的视线,低着头轻声答道:“女儿今儿一直忙着,还未曾……啊……”
“啪”的一声伴随着江婉珍的痛呼声响彻厅堂,震得人心中沉沉发麻。
江婉珍不可置信的看着一直都温柔淡雅的母亲,捂着半边脸颤声言语:“母亲,您竟然打我……,您从来都不曾……”
谢秋玉直直地盯着摔坐于地上的江婉珍:“你为何不救福郡王殿下,为何不救?”
江婉珍猛然听闻谢秋玉如此质问,瞳孔猛缩,有些慌乱的否认道:“我没有,我不是,母亲……”
谢秋玉看她那等模样心中巨痛,她伸手扶着身旁的几案稳住自己轻颤不止的身体:“他可是同你血脉相连的嫡姐的唯一骨血,你竟然……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沉溺……。你可知道若是他没了,那你嫡姐留在这世上的唯一印记便没了,那可是你嫡姐拼了命才保下的孩子啊……”
江婉珍眸中一紧,她膝行至谢秋玉身前,伸手拉着谢秋玉的衣角,眸中含泪,摇着头同谢秋玉喊冤:“母亲,不是这样的,女儿也不想的,当下那情形女儿都已吓坏了,等女儿反应过来就已经,女儿真的吓坏了,母亲是晓得的,我自小便胆小得紧……啊……母亲……”
谢秋玉猛地一把将哭的梨花带雨的江婉珍重重推开,痛心疾首哀恸不已:“当时你如何模样,我看得真真的,你竟然还在此如斯狡辩,你良心何在啊……难道我便是这么将你教导长大的吗?让你手足相残、见死不救吗,你真是……”
江婉珍闻言心中一抖,终于理会过来了,她狼狈的坐在地上对着悲痛欲绝的谢秋玉扬声喊道:“母亲,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设计陷害我,母亲,定是有人故意引我前去,再让你碰巧看见,定然是这样的,女儿是冤枉的,母亲要为女儿做主啊……”
谢秋玉满心哀戚的看着声声鸣冤的江婉珍,神情悲痛:“是有人设了此计试探你真心又如何?你冤在哪儿了?难道你不去想方设法的救福郡王殿下,也是他人设计的吗?难道将他一个人丢在那冰冷的清月塘独自……,也是有人设计好的吗?那可是我们安国公府的骨血,是你嫡亲的外甥啊……”
江婉珍抹了抹脸缓缓撑起了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谢秋玉跟前,轻扶着谢秋玉轻声说道:“母亲,等我嫁入了齐王府,我再同齐王表哥生下小郡王小郡主,不也是安国公府留下的血脉吗?母亲,您放心,女儿定然不会像姐姐那般的,我定然……”
谢秋玉沉沉的闭上了眼,满心悲苦哀叹出声:“呵呵,是我没能教好啊,珍姐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你 ,让你成了这么个污心的人,我便说怎的福郡王殿下从小便对你极为不喜,你从未真心待过他,如何能让人心喜啊。”
江婉珍眸中一厉,现下终于捋清了来由,她满心不平,恨声说道:“福郡王、福郡王,真是时时处处都有他,因着他年幼,齐王表哥不愿过早娶继王妃;因着他不喜,竟是生生害死了我的雪儿;因着他是姐姐的孩子,皇贵妃也好,安国公府也好,处处都要护着他。他不喜我,故而千方百计不愿我入齐王府;他可以不喜我,难道我就不能不喜他吗?”
谢秋玉看着平日里总觉得娇憨任性各处都可爱的女儿,止不住的泪流满面哀痛质问:“你不喜他,便可以任由他独自死去吗?福郡王殿下三岁时,你便哄骗了他的福玉;现今皇贵妃娘娘分明交待过,殿下不喜犬物,你竟然还偷偷养着那畜生,惊扰了殿下;现下更是连他的命都敢不顾,你仗着皇贵妃娘娘对你的恩宠,竟是如此不将福郡王放在眼里。珍姐儿,皇贵妃娘娘若是晓得你如此待福郡王殿下,你以为会如何?你以为你还能入得了齐王府吗?”
江婉珍看着谢秋玉眸中哀伤,看着从两侧朝她围拢而来的嬷嬷,她惊惶叫道:“母亲,您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祖母……我要见姑母,我要见齐王表哥……福郡王不是还没死吗,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他从小就城府极深,是他故意害我的,是他故意害我的……。您从小就偏心姐姐,便是连她死了还是如此,我不服,我不服……。你们放开我,大胆贱奴,放开我……母亲,女儿错了,您救救我……,珍姐儿错了……祖母,祖母您在哪儿……您救救珍姐儿啊……”
主院内堂中,安国公府老太君轻轻抚摸着怀里雪白的灵狐,轻叹一声:“日后安国公府只全力辅助齐王殿下,莫要再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了,你们可都记着了。”
安国公江瑞舟想到福郡王殿下送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