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锦英眉一挑,本以为苏紫竹受不了折磨终于臣服了,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一挥手,房中的奴婢仆人全都腿了出去。现在的苏紫竹头发凌乱,丝丝缕缕的粘在脸颊上,有着别样的魅人之感。
轩辕锦伸出手将他的发丝捋了捋,凌傲没有闪躲,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样,想躲也躲不开。
“说吧。”轩辕锦坐得端正了些,看着shi漉漉的苏紫竹,如果他不偷自己的兵符多好,他也许真会宠上他一阵子,毕竟如此销魂的身体世上少有,他还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
凌傲在脑中早就思考了几个来回,他逃走的希望基本为零。如果不按照那人说的,他可能不是去见阎王就是再穿一次。一狠心,反正已经这样了,再衰还能衰到哪去?
“如果我交不出来兵符,你会把我怎么样?”谈判虽然不是他的强项,但是毕竟他是二十一世纪人类,先为自己争取到一些筹码再说。
“紫竹,你真觉得我不忍心杀你吗?”轩辕锦目光Yin沉,射出的暴戾之气。
“我从没想过你会不忍杀我,只是我,我……”我怎么跟你说,苏紫竹已经咽气了,我是灵魂附体!!说了你会信吗?
“我如何能弥补?”换一个方式,人的求生本能是很强的,他现在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可是他不想死。虽然之前受了很多的屈辱,不过就当给狗咬了,无所谓,只要以后可以过得顺心一些就行,凭他的医术,他不信还无法闯出一翻天地来。
“紫竹,你变乖了,你的嚣张气焰呢?你的宁死不屈,铮铮傲骨呢?啧啧~这话可不是会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轩辕锦有一瞬间的诧异,苏紫竹是嘴巴多么严实的人,他如何逼迫他都未开口,怎么这才一夜之间,人就转变得如此识时务了?
狐疑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目光中发现一丝丝端倪。在轩辕锦的心里,苏紫竹就是在同他周旋,想要耍滑头。
“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凌傲嘴角抽出一丝苦笑,他现在只想保命,其余的一切与他无关。
“哦?”轩辕锦还是不相信他,挑高了眉毛,眼神如幽潭一般深邃,带着让人琢磨不懂的诡异。
“我知道自己没有与你谈条件的资本,”凌傲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开口:“可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微微扬起了下颌,那一份自信是与生俱来的。
曾经的苏紫竹与他之间是朋友,苏紫竹文文雅雅,笑起来也是带着一抹清冷,总是让他觉得不管付出多少也难以得到对方的真心。而现在的苏紫竹眼中的清冷消失了,有的是对某一种东西的执着,或者对某一样他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希翼。
“紫竹,现在的你是真的,还是以前的你是真的?”轩辕锦有些恍惚,这个苏紫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之前好似有些不大相同了,让他觉得陌生。
“这重要吗?”凌傲反问他。现在他就想知道,这身子以前的主儿做的事,有没有可能弥补。能弥补最好,可以换回自由。
轩辕锦没有回答他,只是带着讽刺的说:“紫竹,如若不是这几日我没离开过你,我真要以为你是别人假冒的。”一个人就算转变再大,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连性子和自身的气质全都改变掉。
“兵符现在我拿不出来,你想怎么办?”问题绕出去多远,也得回到原地。凌傲已经不想再绕圈子了,事实是什么他比轩辕锦清楚,他什么也拿不出来,现在可谓是什么筹码都不在手中。
“你还有什么值得我要的呢?身子我已经得到了,兵符你既然不愿意给我,那么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轩辕锦叹了口气,嘲笑意味蔓延四周,凌傲觉得和他说话很累。
这人如果不是太聪明就是太笨,两个极端。凌傲也叹了口气,看来相谈无果。还是不太了解对方,等稍稍了解一些的时候,他们再谈判吧。
凌傲虽然是而立之年,但是他却是每天都埋头于手术室中。对于人与人之前的相处,其实不是很擅长。这些年他唯独用得顺的就是手术刀,如果蹦级也算是特长的话,他喜欢蹦级,可以在缓解他疲累的心绪。
“我渴了,能给我杯水喝吗?”凌傲此时真不想和他说话了,好累,混身都疼。而且嗓子也干的快要冒烟了,胃也饿着阵阵抽痛,现在这样子估计是快要脱水而晕了吧。
“你在求我吗?”轩辕锦此时还在计较这个。凌傲翻了一个白眼,他真的坚持不住了,混身发烫,他知道自己在发烧,很渴,却也没力气再和轩辕锦纠缠了。
凌傲翻完一个白眼人就晕了。真的坚持不住了~
轩辕锦看着晕倒的人儿,心里说不出的一番滋味。对苏紫竹本人来讲,他敬他,爱他,虽然同为男子,对这种相惜相怜的感觉并没有加以抑制,任其在心里变深变浓。直到兵符失窃,他才恍然大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最不防的人却背叛了他,他一怒之下才将捧在手心里,日思夜想的人撕碎。
“紫竹,你永远不会懂我的心情……”轩辕锦叹了口气,看着一身青紫淤痕的苏紫竹,他心中的酸涩滋味,那人是永远也不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