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你竟然想毒害于我!】
柳妃惊叫着,连忙从容妃身边逃离,跌跌撞撞地,跑到主座上。
这一闹剧,使这个庭院霎时安静下来,那些舞扇的歌姬早已慌乱得退到一旁,一双双眼,直直望着柳妃这桌。
【姐姐,你胡说什么!】
容妃急了,瞋目盯着那面容惊恐的妇人,这毒酒,分明是柳妃叫自己准备的,怎么可以……
【皇上!是容妃心生嫉妒,想要臣妾的命啊!请皇上明察。】
那柳妃抱着肚子,哭得一阵梨花带雨,庭中的窃窃私语声也越发大了。
【来人,把容妃带到座前。】
芷云眉头一皱,才那么些出神就出事了,而且,还是在这么隆重的宴会上。
那庭中的,不单单是宫中的重臣,还有番邦的使节,这……不是丢脸了么。
那容妃挣扎着,一双眼,发红得紧,嘴里大叫着
【皇上……奴家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几个贴身侍卫双手一提,直接把那发狂的容妃按倒在大庭之中,瞬间成了万众焦点。
而那柳妃,也被容妃的疯模样,吓得直望后缩。
【柳妃,这是怎么回事。】
芷云命那柳妃和容妃一并到庭中,再探眼望望简商和其他众人,只觉得,这皇帝,真是难当。
【刚刚……妾身刚要回座时,那容妃便递来酒杯,便要妾身喝,但是,妾身刚好手一滑,那酒杯就撒了满地,这一看!竟是毒酒,地上都咕隆了好几个洞眼,真是吓死妾身了。】
那柳妃哭啼啼地,手中捏着帕子抹抹眼角,一副我见忧怜的模样,赢得了庭中多数人的肯定。
【不不不!皇上,柳妃她胡说,这酒……】
【容妃!你还想狡辩,这庭中,都看见你把这毒酒递于我,这毒,不是你下的,还能有谁!】
【我我……】
这下子,柳妃口塞了,这毒是她听柳妃的注意,让自己的婢女要的,这要洗脱嫌疑……
【既然如此,容妃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芷云早知道后宫的乱事,那柳妃和容妃也横行霸道惯了,今儿个弄出个那么大的乱子,也不觉得新奇。
【皇上!一定是什么地方误会了,老臣敢担保啊!】
说着,一个身着官袍的老者着急得出来求情,那人,不是谁,正是那容妃的亲爹爹,容尚书。
【爹爹!您可要救救蓉儿,蓉儿真的是被陷害的。】
那容妃捧腹着大肚,哭得妆容都滑了,看得颇为吓人。
【皇上,如果真要彻查此事,不如搜搜看玉楼阁是否有赃物!】
这柳妃一口咬定毒是容妃下的,而座上之人,当然顺了柳妃的意,派人去查。
这一下,庭中都乱了,大多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这柳妃和容妃中,必然有一个是日后的皇后,若今日,容妃出事了,那这宝座,非柳妃莫属。
自然,这柳妃有个丞相爹爹撑腰,就容妃的尚书爹爹,那里比得住!这场后宫之争,怕是不用看到最后便知道结果了。
【皇上!您听奴家说,这毒是柳妃叫奴家下的,奴家可真是冤枉啊!】
这下,容妃也急疯了头,这计划完全错了,才知道,等到今日,那柳妃的目的,竟是要除去自己!再撇见那高座附近的简商,哼,原来,这一切都是幌子!她现在,非要挣个鱼死网破!
【噢?这毒是柳妃叫你下的?那这酒,莫非,是要给朕喝?】
这下,芷云不禁挑挑眉,打笑着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容妃也急了,一身漂亮的宫装,现在显得凌乱至极,整个,就是个失心疯女人。
【皇上!休要听这容妃血口喷人,她不过看事情败露,才嫁害于妾身,请皇上明察啊!】
那柳妃也嘶叫着反驳。而她的丞相爹爹也顺应时机现身说理,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好好好!你们别争了,等这证据搜索出来,便知谁对谁错。】
芷云被吵得脑乱,他还想在这宴会中宣布些事呢……怎么就被晦气得搅和了……
【皇上,臣在玉楼阁搜到此物。】
那大内侍卫,手上一乘,竟是一封信件。
芷云嘴角暗暗一笑,接过,细细瞧着柳妃jian计得逞的Yin笑,再摊开信指。
一看,竟双目怒瞋,手下一拍,便是重重一声,击得庭中,无人敢出一声。
【大胆容妃,你竟然与柳妃私通番邦,这可是死罪!】
这一席话,引来旁人一阵抽气,私通番邦,那不是要谋反!这下好了,不但容妃脱不了身,那加害容妃的柳妃,也难逃一死!
【皇上!这…是不是弄错了!妾身才没有私通番邦,是诬陷啊诬陷!】
那柳妃顿时一惊,连忙噗通在地上哭喃着,眼角狠狠瞪着容妃,这小蹄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