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卢凤的伤好了不少,也能自由走动了,但为了防止有什么病变,我便背着他开始翻山越岭回去了。
“卢风,我们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商量一下称谓的问题。“我说出了这一路上让我困扰的问题。
“嗯?”卢风不解的看了看我。我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现在我们都知道谁是谁了,你就不怕在别人面前叫错名字,漏了陷?”我继续白他。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想到,可能是在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差不多习惯了吧。对了,你说怎么叫吧。”卢风接着把问题丢还给我。
晕,又得我自己动脑筋了:“算了,我还是叫你二哥吧,你叫我,叫我岚启吧。方便点,又不容易出错。“卢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从这一刻开始,我做回陆岚启,他做回陆岚轩,最起码是重新拾起他们的名字。
我们走了一天一夜,终于看到对面山上的目的地了。对于我这个不常进行剧烈运动的人来说,爬山加背人,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啊,累死了。当然,这一天一夜里,卢风因为他自己配制的药,药效奇佳,再加上未走一步,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非常高兴,他早点好,我早点脱离苦海嘛。嘻嘻嘻。
看着他在那里配制中药,我惊讶之余,又感到非常佩服:“你以前学过中医吗?配起中药来这么得心应手的?”他没有理我,继续手上的工作。我也不好再打扰他,如果不小心害他配错药,送他上了西天,就是我的过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将配好的药,熬好,喝好了(我汗,什么时候我的发呆能力也得到强化啦),终于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并没有学过医。”虽然这个答案已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亲口听他说出来,还是吃惊不小。他看了看我,说:“你觉得拖着那样身子的我,还能继续求学,完成大学的学业吗?”我低下头闭上了眼。是啊,一个脑癌晚期的患者,一个等于被判不知死期的死刑的人,对未来还能有多少期待吗?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我不可能像别的孩子那样肆无忌惮的玩耍,因此,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在我记忆中,唯一在我身边,陪我玩得只有哥哥——卢云。他对我很好,每天都哄我睡觉,我很满足,也很快乐。也是因为他,使我那幽暗的童年有了一丝曙光。“卢风那一脸温柔的笑容,看得我心酸,这是我所未尝经历过的生活啊。
“后来,我们长大了,有了各自的生活。高中后我进了学校宿舍,虽然我的家人都很不放心。之后,个个还是一样爱护我,但我知道自己已不是他的生活重心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够作他自己,开开心心的。而我也不再去打扰他了。”
卢风有些哽咽了:“本来这一切可以继续下去,但是。。。。。。”“但是你的病让他迟疑,让他觉得后悔,而放下了身边的一切回到你身边来照顾你。”我替他接着说,“可你还是没有撑住,最后死了。”我尽量说的波澜不惊。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我和卢风在这里日夜思念的我们曾经的亲人,他们呢?会因为我们的死而天天以泪洗面吗?我甩了甩头,不想去思考这些。
我替卢风擦了擦泪水,重新背起他:“害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现在要重新开始。你可要做好了哦,我要加快脚步了。”“嗯。”休息了这么长时间,我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起来的速度也加快的不少,虽然还比不上跑的。
“对了,回去后要记得教我学中医哦。”卢风那沛瑶的一首,看得我心痒痒的,迫不及待想学到手。不料反被他调侃:“林大小姐不是医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吗?怎么这会儿还要向我这半文盲来虚心求教啊。”
我不理他的嘲讽:“你很厉害啊。而我植根厉害的人学,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我有些生气,不,是有点头顶冒火了。
“好好好,我在这里向林大小姐表示感谢了。”卢风开怀的笑了。我被他说的馒头黑线,但看到他天真的笑容后,也跟着笑了。他真心的笑容震得很难得啊,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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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我也名副其实的累趴下了。看着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的卢风,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轩儿,启儿,你们终于回来了,用的时日还真够长的啊,逸谦都走了。”是抚摸里摸自己的胡子说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好困,好想睡啊。
当我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了,我不禁为自己的睡觉能力表示感叹。
今天看是要学艺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结束了洗漱和早餐。难得啊,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但当我走出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球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卢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深表同情地说:“你现在的感受我能理解,我第一次看到事业下了一条,当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