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就算我想去应聘,也没有人理我,所以我留在家里上网,发求职信。上着上着,小妹进来我的房间说要上网,我说;“去,去,去,不见你大哥正在忙着吗?”
我小妹笑着说;“我看见你是忙着,忙着打机!”
我是在玩着一个小游戏啦,发求职信发得有点儿闷才忍不住溜上去玩的。
但在小妹的面前怎能承认呢?有失我作为大哥的威信啊!
我说:“我这是在锻炼脑筋急转弯啊!”
我小妹哈哈哈地笑着说:“不知是谁因为太过帅了,而被人辞退在家待业,还好说是在锻炼!”
我太震惊了,我指着她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忘记了,我小妹是以记者一业为目标的,但我常常觉得她的目标只是同狗仔无异。因为她总是对八卦的事情嗅觉灵敏,连隔壁小肥家有几只老鼠,配了多少对,生了多少只小老鼠,我想我小妹也清清楚楚。她告诉我说她很厉害,我告诉她说她很恐怖。
现在想来她想知道我被劝退的原因也不是难事,有什么八卦是她想知而不能知的,我倒是想看看。所以所谓哥哥的高大形象,可能N早已经掉在地下,碎成了一片片。很自动自觉地让出了位置,还自动捧上香茶,因为我小妹除了是一个狗仔队,还是一个超极喇叭,我不想我的朋友隔壁的小肥小肥的爸妈他爸妈的朋友街上的扫地阿姨都知道这件事。
不能上网,我走上了大街。
看着街上的车来车往,没有目的地前行,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七天前我穿越到不名地方的人工湖边,这次我认真地想了想上次是怎么会穿越的呢?想得呆呆的也没有头绪,我这个人通常想不明白的事,我就不会想的了,不然也不会几天时间就把穿越这件事忘记得这么干脆!
天空下起了小雨,我也准备回家,但就在我起身离开,没有走几步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孩子穿过马路走过来,但因为他用小手遮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有看见有一辆小车向他驶来,我出声的同时,身体已经自动自觉地行动起来了,我叫的那声,反而吓得那小孩楞在当场,我扑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推开那小孩子,而就在这时,听到行人的惊呼声和刹车声音,但我最后的记忆只是身体象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然后是落水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人事不知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一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二是因为有一把声音很吵,我想动一动,但眼皮很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想说话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不知道在那里,但想起了撞车的前因后果,知道自己还存活,虽然动不了说不了,但耳朵还是很灵,听见一把很尖很怪的声音在叫:“如果他死了,你们这些庸医都要为他赔葬!连这点伤也治不了还做什么大夫!”
接着只听见头扣地的咚咚咚的声音,还有就是听见一堆人在说太子开恩的声音。太子?我又在发梦了吧,是不是撞得脑筋痴呆掉了?接着听见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说:“太子请息怒,这个人伤得太重,宫里最好的御医已经很尽心尽力医治了!现在的情况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请太子…………。”
后面的听得不太真切,好象是请那脾气很臭的所谓的太子,给多点时间的样子。听到这里,我的人又进入了晕沉的状态。
再次醒来的时候,慢慢睁开了大眼,然后看见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脸上全是一些很长的白胡子,就象是演戏的演员一样。他们看见我醒来,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想说话,但觉得口很干,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那些人见我醒过来都很开心,有的马上说去禀报太子,有的人就扶起我拿了一碗不知是什么的很黑如墨汁的东西给我喝,我是十分不想喝的,从小撞伤我也是不怕的,但我就是怕吃药和打针,这个到长大了还是改不了。现在虽然十分不想喝,但是喉咙干得想冒火一样,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慢慢一口口地喝了下去,先是觉得很腥,然后觉得很苦,苦过了后又觉得很甘甜。我很快就喝了一个底朝天了。
就在我喝完的同时,看见好多人奇装异服的人簇拥着一个小孩童进来,那小孩子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但我怎么看也不明白,我怎么惊动了这么一个小大人物,我在想我现在是在一个怎么的情况,撞车——然后直接掉进了不知名的空间?命好象是捡回来了,但是还是回不到现代,平时小妹是对我不怎么好,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我小妹啊~好想回家,有没有人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那小大人物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之所以叫他小是因为他最多是十四五岁的模样,但小小年纪就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很多人见他已经不敢抬起头,全部一齐跪倒在地一齐叫到恭迎太子殿下。那小屁孩甩都不甩他们一下,直接走到我的床前,然后皱着眉头看着我!
呃-_-!大眼瞪小眼的,会不会瞪出什么病来?他好象在等我说些什么,但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了,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所谓入乡随俗,以后吃粥还是吃rou,还是要靠眼前的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