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囊器内,全身被束缚无法动弹,回忆起来,自己好像是死了,苦笑。
我是死了,哈哈哈,臭婊子,亏我那样的疼爱你,你就为了那么点钱,为了那么个臭男人把我卖了,闭眼全是那女人嚣张的贱相以及仇家得意的嘴脸。握紧拳头,恨啊!名利!财富!一切死后皆是云烟,最恨的就是陪我打打杀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们也死在这对jian夫yIn妇的手中。永远记得老六在爆炸时舍命向我扑来,可惜我这命薄,还是死了。
发现自己还可以思考,难道这是阿鼻地狱?
怀着悲哀的情绪,我闭着眼睛,呵呵,就算上到山下油锅,我也要等着轮回,转世报仇。
周围嘈杂的声音把我的注意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已经两天了,这孩子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这可怎么办。]
安靖王着急的想冲入产房内,却被一群宦官抵挡在门外,[王,请不要乱闯,这会乱了祖宗规矩的啊!]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沁儿在受苦,本王怎可一个人在外,你可知我现在焦急如焚,如果沁儿有三长两短,你们…你们就全部等着陪葬吧!]说完长袖一挥,一手丢开挡在面前的数位宦官,直往里冲。
一声啼哭震破天际,深黑的夜里,一颗本不会发亮的星星此刻却燃烧起来,亮彻整个安靖王爷的府衙。
大陆的最南边,每日辰时便习惯性的起床夜观星象,看着一颗哑星忽地燃烧爆裂,然后陨灭,大惊,赶紧安排家中的老小,天明便启程逃离。
当我努力地往外挣脱,一双手也帮忙似地,使劲的拉着我的脑袋往外拽。睁眼看见世界的时候,我努力的准备嚎一嗓子,却发出了尖利的哭声,看着四周围着的人群,和我躺在一个看起来胡子拉碴的白头发男人的怀里,我变成了婴儿,惊愕之中,我昏了过去。
等下一秒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竹篮里,没错就是一个大大的菜篮里,瞬间我满脸黑线。难道我真的变成婴儿了,在我旁边坐着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看见我醒过来盯着他,一阵惊呼,风似地跑了出去,我有这么吓人吗?
[王爷,王爷!小少爷醒了!]
或许是动作过大,那小孩没有注意门槛,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死,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安靖王入内便是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苍白圆润的小脸,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猩红色的嘴唇好似在低沉的笑。
黑发黑眼够惊世骇俗了,偏偏这个孩子不同寻常,生出来,只啼哭了一声便睡了过去,请了大陆最好的治愈师,硬是看不出什么原因,昏睡了一个月,未进粒米,每日每夜便靠的是治愈师放出的治愈术来维持幼小的生命,然后醒来后,这个孩子也不哭,而是不同寻常的笑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近臣,便在旁突然夸张的一跪,[小少爷不同寻常,将来必定要成就一番大业啊!]
嘿,不同寻常个鬼,这个马屁Jing,露出鄙夷的眼神看着这个跪在地的一脸讨好嘴脸的笑容,恶心!
但是那个人说到了安靖王的心坎里,本来多疑的他,对这个孩子的惊世骇俗,说真的,有些许害怕,但是此时,他是带着侥幸心理的,要知道,黑色是不祥的颜色。但是却是自己和沁儿唯一的结晶,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孩儿送上绞刑台呢。
看着为首的威严的男人蹙着眉头,看我的眼神很是奇异。好像要从我的眼睛望进我的脑袋里,我的警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不是简单的人,甚至很危险,而且危险是可能危及于才得以重生的自己的性命的。
那个男人似乎下定决心,唤来几位侍卫打扮的人吩咐了些什么。
男人走向我,颇有危机感的警觉的看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那个男人似乎很有兴趣看我的表情,在我身旁坐下,把我抱在怀里。
那个男人把手按在我的胸口,我感觉一阵热气传来,几股气体在我身体内乱串,让我发出哼哼的难受的声音。
看着小东西警觉的眼神,安靖王觉得很有兴趣,看着那张沁儿的缩小版的小脸,翘着的小鼻子,因为天气的寒冷,微微的冻的通红。想测试小东西蕴含的能量,却令自己大惊失色,这个孩子既然身体里一点魔法的波动也没有。再试了试,捕捉到细微的波动,但是那是什么?明显不和自己一系的魔法。
于是赶忙召集了一群长老。
我好奇的看着这群灰白胡子的男人围着我研究似地左捏捏我的小脸蛋,右摸摸我的小屁股,我懊恼的打掉几双布满皱纹的手,哼,老的都没形了,还不老实。
几个老头惊愕于我的表现,又聚集在一起商量什么,我爬着过去想探听些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见,只能感到他们的语气中的惊叹。
[小少爷非一般常人]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我,我一个鬼脸对着这白胡子老头,老头笑了笑,宠溺般的摸了摸我的头。
[小少爷的体内的魔法不同一般人,感觉是另外一派系的,经过我们几个老朽的判断,现存于大陆的四派魔法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