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昙,28岁,未婚,是个死宅写手,唯一一点爱好就是cosplay,还加了一个小社团。
不知道最近社长妹子又发什么疯,非要组织cos什么陈茜韩子高……
这天社长妹子便在网上找了我。
“昙哥昙哥!”
我点开角落里闪烁的企鹅,回复了她。
“昙哥,你就知道了没啊!我想组织拍陈茜韩子高这对CP的片子!”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故意回复道:“我知道,怎么了?”
“哥你装什么蒜啊!我找你还不是为了拉你出片嘛!”
我想了想,觉得直截了当地拒绝一个妹子不太妥当,便继续装蒜:“你想让我出什么?”
“陈茜啊!妥妥的!”
果然……我理了理自己的刘海,盯着电脑屏幕呆了许久。社长倒是先按捺不住了,发了话:“这事就这么定了啊!哦对了,韩子高嘛……阿伶来出。”
我去……
等等……谁?阿伶?优伶?他?!不不不不!
“社长!社长!这事我不答应啊!我一直男28年了都没弯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我表过白的呀!万一这一拍片他对我又图谋不轨了咋办?劳资大写的直啊比“1“还直啊!”
我现在恨不得直接穿过屏幕抱住社长的大腿求饶。我这样大的反应,都只是因为曾经与优伶的一点尴尬的往事……
优伶是个漂亮的男生,比我小6岁。
最初,我们就是因为cosplay相识的。由于同城,我们很快成了很好的朋友。
大约是一年前的一天晚上,都将近12点了,他突然敲响了我家的门。正好那天我也睡得晚,刚洗完澡便应声跑去开门。一开门,他几乎是扑到我换里的,我立马闻出他一身的酒气。
“怎么喝这么多。”
我将他搀到沙发上,然后去冰箱里给他找了点牛nai给他解酒。
“来了几个朋友,就喝了点。”
他喝了一点牛nai,过了一会儿便感觉清醒了一些。
“这么晚了,不回家么?”
“好不容易脱身,正要回家,路上突然感觉不太舒服,又正好路过你家……”他说着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好像回忆起来很艰难的样子,“可能是太……嗯……”
“那要不你今晚先睡我家吧。”
他没有回答。我给他找了一件白衬衫,他拿了便洗澡去了,看起来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想是我多虑了,转身先进了卧室。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才出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外面路上昏暗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就着这点微光,我瞥见他只披了那衬衫进来。
他很瘦,身形也不比女生大多少。
他爬上床,以跪的姿态杵在我边上。我坐起来,与他对视了许久。我看到他眼底清澈如水,似乎没有一点点醉酒的样子。他突然伸出手,抚上我的面颊,眼底好像有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昙,我喜欢你。”
我那时竟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模糊的光线描摩出他模糊的侧脸。
他跨到我身上,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上我的唇,然后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我不知道怎的脑子一热竟主动迎了上去。唇齿缠绵之间,两人的衣物褪尽了。
那晚,我在床上要了他好几次,直到我们都Jing疲力尽。
之后,我们各自躺着,都不说话,我知道他没有睡着,但也只是自己发呆。过后我下床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后,他披了那件衬衫下床,一路扶着墙走过来。我看到他,什么也没说,又将他摁在墙上做。我那时粗暴得像只野兽。我看到他从头到尾都是痛苦的表情,最后我将他抱回床上时,他已满脸泪痕。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正躺在边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我下床匆忙穿上衣服,背对着他丢下一句“对不起”便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去哪儿。前一个晚上的事我不敢回忆,面对他,我都不敢说我是个直男,简直像疯了一样,我竟然把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睡了。我要怎么面对他。
在外面打发完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时他已经离开,什么东西都没有落下,好像他根本没有来过。
那段回忆太疯狂,我至今仍无法释怀,以至于我与他的关系至今无法缓和。于是我事事躲着他,尽可能不与他单独接触。
恍惚之间,社长妹子已经刷了一波窗口抖动。
我回翻了一下聊天记录,看到社长妹子霸气侧漏的一句“反抗无效”似乎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我简直……欲哭无泪啊!
这时,角落里的企鹅又闪烁起来,我把鼠标移上去,顿时心跳都停了一下。
――是他……
我点开对话框,优伶约我出去聊聊关于cos的事。我没有理由推托,又不想出门,便约他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