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善变的人,属于多重性格的人,在不同人面前我表现的非常不同。
在小白、娘亲、皇上、皇后、上官秉凡、上官天佑、若汐还有锦儿和影等等每个人面前我都是不同的。我习惯只把自己的一面展现给一个人看,我不想有人过多的了解我。
在皇上、娘亲等那些长辈那,我就是一个乖乖的、单纯的孩子;在小白那里,没有所谓的父女辈分,是在一个平等的角度相处着;在上官天佑眼里我是一个大家闺秀、邻家小妹或是才女;在锦儿和一些下人面前我会表现出我的气势;在影那里我无所谓的认他自己发现我的性格。当然,这些不同的“我”不是表演出来的,而是真实的我,多面的我,面对不同的人我会自己切换性格模式,我的性格是多重的。
但是,面对若汐我有些手足无措。我想让她了解我,知道我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方面,但我又习惯性的切换性格模式只表现出一种性格,这令我很矛盾。若汐她完全搅乱了我原有的模式,她是特殊的,对我而言。
在床上无力的躺着,刚刚喝过了宫里姑姑送来的极品补品,这痛经可折磨人。据很多人说我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很令人心疼。
没由来的我想念若汐了,不,不对,我一直都在想着她,平时只是把这种思念尽量压制下去罢了。我想见若汐,想每时每刻都呆在一起,两个人,只有两个人。。。。。。
不顾锦儿的劝阻,我忍着剧痛提起那少的可怜的内力奔向上官府,翻墙进去。你问我为什么不走大门?因为还得叫人开门,麻烦,我等不及,而且我不愿让人知道我来找若汐。
上官天佑正在自家庭院里欣赏盛开的满塘荷花,突然间有东西从天而降,是一极美极美的红衣仙子,莫不是这荷花的花妖现身?这般妖艳的女子似乎不存在世间。走近细看,原来是水儿。
“呀!天佑!”我翻过墙正巧落到荷花池的旁边,一眼就看见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的天佑。虽说天佑和若汐长的极像,但在我眼里若汐是若汐,天佑是天佑,不会像很多人把他两人认错。
“是水儿啊,我还以为是这荷花妖Jing现身了呢。”他这是在夸我吧?“不过水儿每次来我家都是以惊人的方式出现啊。”
“呵呵,”我干笑着,“我来找若汐,先走了。”没等他回答我就走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见那个人。
凭着直觉我找到了若汐,她还是在那个沁香亭中。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我想我是忍不住了,忍不住自从初次相见后就产生的感情。
“我喜欢你。”
她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我。
“若汐。”我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那个我喜欢的人的名字。
“若汐。。。。。。”
“若汐。。。。。。”
一遍一遍的叫着这个名字,不感到厌烦。只觉得叫一遍她便在我心上留下更深的烙印。
“是吗,我知道了。”在尉迟沐近乎痴迷的呼唤中,若汐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没有人能看出她现在在想什么。
听着她魔咒般的语言,看着她病态苍白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她一遍一遍的唤着我的名字,我的心变的满满的,我也想叫出她的名字,可。。。。。。说不出口,似乎有一张薄薄的纸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叫不出她的名字。我想回应她,真的很想。
“是吗,我知道了。”我张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听后好像很平静,“我不讨厌你,所以也算喜欢你。”我这是在说什么?我。。。。。。我并不想说出这样伤她的话,她的脸好惨白,为什么看着心里很难受?。。。。。。心好乱,那个平时的我在哪?自从娘亲去世后,我的心就不再起过波澜,直到那日在红枫林中看到那个身穿红衣的她。那袭红衣像是烈火一样包围着我,欲罢不能,那种感觉。。。。。。
“你是懂的。”她走了。她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只留个我一个背影和一个隐约的叹息。
你是懂的。。。。。。是吗,或许我真的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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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回到尉迟府,我很郁闷的来到后花园,随手摘了一朵娇艳的花拿在手里把玩,席地而坐。
这个世界的世道是不认同我这样的感情的,即使在原来那个开放的世界里我也是被世人称作异类。不过,无论在哪,归根结底都是遵循弱rou强食的。所以我要变强,强到我有资本向世人光明正大的承认我的感情,强到我有资本不顾虑世人的眼光。弱小很可怕!就像我手里这朵花只能认我采摘而无任何方法阻止我。
那所谓的lun理道德束缚了你,若汐啊,你等着我,我会变强的!还有,喜欢就是喜欢,不要逃避啊若汐。
“水儿,,你怎么坐在地上?是难受的走不动了吗?”在我出神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
“啊!娘亲啊,我没事的。”我还不至于疼到走不动那种地步。
“来~起来吧,你身子不舒服,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