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不明物体撞开,不过我肯定那不是我所认识的“红衣大炮”,要不我还有命麽我!
“啊!魂你竟然连小娃娃都不放过!我知道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男女通杀老少皆宜,可是你,你怎能如此禽兽!”说罢作痛心疾首状,深切道“你叫我和宫主如何交待啊。”手上拿着一红色大球,我抽,这就是所谓“红衣大炮”?还真是好名字啊,干笑。
汗,我满身的鸡皮疙瘩起了掉下掉了又起,折腾几番方抬头。
一双桃花眼氤氲缭绕,将人生生拖入其中,不可自拔。直挺的秀鼻,薄唇似笑非笑的挂着。捶地啊,这才是祸国殃民的狐媚子一只啊,我冤枉啊!可惜那些村民已经听不到了。
白衣男子不慌不忙的起身拍拍衣摆几不可见的灰尘,“魄啊,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聒噪呢。”
“不敢当不敢当,要知道我是见着你一时太过激动了。”
“这是我徒弟。”
“啥?”两声同时响起,对视一眼。
“他?”红衣指向我。
“我?”我指向自己。
又是同声,两人对望:大眼瞪小眼!一只乌鸦飞过“嘎嘎!”,小眼撤回,抹眼睛嘀咕:“没想到个桃花眼这么厉害,瞪这么久都不酸涩麽?”
“嗯咳!不当我徒弟就是死,你自己选吧!”白衣拿出一把扇子。
“当你徒弟有什么好处?”
“有吃有喝有玩下半辈子不用愁。”展开扇子扇啊扇啊扇走蚊子扇走苍蝇。
“好哇!”
两人达成共识,盯着对方仿佛对方就是那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猛然两个有默契的转眸,“你怎么还在那一个人瞪呢?”望红衣。
“瞪直了,动不了!”
………………
忽视忽视,忽视瞪直了眼的某人。
“对了你快去穿衣服吧,我去找点吃的来”
“好的。”
吃饱喝足,两人准备收包袱走人,游山玩水。无视屋外一干黑衣,飘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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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上城镇,红衣男子已追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蓝衣男孩。
“哎哟,你们走的好快,赶死我了!”黑线,这男子果然很聒噪。
魂(白衣男子)看了看不停的捶腰揉腿的某人,然后谦和一笑,“烟,他是魄,那是他的徒弟芊溪,我们都是苍穹的长老。”
方才路上魂已为我讲解了些苍穹的规矩,我看向那个男孩,白净的脸庞,很沉稳的样子,只余那双眸子,透出些Yin霾。他对着我一笑,好似春风拂过,余留一片清爽柔和。
不想做太多接触,点点头便看远方的山路去了,魄与他们寒暄一阵便告诉我,他们要与我们同行,虽有不快,不过我还是微笑答应着,一行人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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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游山玩水,我都没有太大的兴致。芊溪很照顾我,我汲取着他的关怀,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满是爱怜的同情与自以为是的理解。
我没有表示什么,前世我就知道,同情只是二流的感情,它可以利用。却不能相信与依赖。也许他很可怜我,于是极力的对我好,自以为这是在拯救我,可惜我并不需要,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索取。俗话说的好,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不是麽!
因为苍穹宫在风国与雪国接壤的某地,而我们也很快的来到了风国。我们都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一开口便全是风沙,灌得人生疼,这对于我们三个倒是无所谓,魄就没那么好过了。不能讲话只能睁着那双哀怨的桃花眼,看着我们眨阿眨的。
无视无视坚定不移的无视!
傍晚我们停在一家客栈前,这里的人民亲厚友善,与我所期待的沙漠汉子大相庭径。不禁感概所谓“龙门客栈”果然只是虚构啊虚构啊啊啊啊啊!
话说民以食为天,当然要填饱肚子才能做其他的事不是,于是一上餐桌我便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与另三人那斯文雅致的细嚼慢咽比起来当真是活脱脱的反面教材啊!你看旁桌的某妇女指着我们这桌对他的孩子道“宝宝乖,不要学习那个人哦,会被人当作乞丐的,看看另三个人,那才是一个正常的人的吃饭礼仪……”
没听见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你们笑什么?”
魂从容抬头,“我没有笑,烟你看错了。”抽!
魄低头闷笑,“我是被饭呛到了,没有笑。”黑线!
芊溪温柔地抚上我的头,“没事的,乖,吃好了麽?”青筋暴起!
掀桌!
呃,看看如不动明王般从容自若的三人拿着那细细的竹筷慢慢的夹着菜,我继续掀!
抹汗,好吧,我承认我掀不动!?!
无聊的睁着双乌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