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按在车窗上,双唇被对方霸道撬开的拉斐尔无法动弹,只能任米迦勒纠缠住唇齿,渡进甘甜的津ye。
唇齿交缠间,对方喷发在自己颈部灼热的气息,让拉斐尔有种自己会被这人炽热的气息灼伤、点燃的错觉。
车窗外,斜照的夕阳映射在米迦勒的身上,为眼前的人周身镀上一层浓烈的霞光。
夕阳里的耶路撒冷雄壮而美丽,就如同他的执掌着一样,在他那简单的军装下包裹着的是一副难以想象强健而有力身躯。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当拉斐尔坐在第四天最高殿堂的屋顶,望着那如血的残阳时,总能轻易地回想起多年前曾有一人在耶路撒冷的上空浓烈而霸道地吻着自己。
那时自己只知那人对自己爱得深沉,未能明白那炙热的吻背后,那焚尽一切的悲哀与孤独。
而当多年后自己终能体会那份深情的决绝与无奈时,那个会霸道而独断地封住自己双唇的人却已不在身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来到义人园时,其他人早已守候在园内。
看到拉斐尔满脸通红、气息不稳、衣衫凌乱地从车上走下来,以及米迦勒小心地用双臂护住拉斐尔的腰间时,梅丹佐望向米迦勒意味了然地吹了一个口哨。
“好慢。”加百利跺跺脚下的高跟鞋,十分不耐地抱怨道:“你们明明离义人园最近,却让我们这一帮人等你们两个。你们这样也太不应该了。”
面对加百列话里明显的指责,米迦勒十分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他们这次确实做得不应该,加百利会发那么大脾气也无可厚非。
有了米迦勒的道歉,梅丹佐也十分尽责为他们打着圆场:“呐,小加百列。你也不要责怪米迦勒他们了。你知道的,九天里除了父神和右君外,就属米迦勒的公务最多,他们会迟到肯定是被公事缠住了,无法立马脱身对吧。”
梅丹佐说完,忙向拉斐尔眨了眨眼睛。
而拉斐尔,也不愧为久经沙场,立马从之前那个满脸通红的少年切换回以往优雅王子的模式点点头。
那脸上严肃的神情,仿若再说我们之前的一切都是因为公务。
不过他们虽然说的滴水不漏,加百列显然不想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依然咄咄逼人道:“有公务了不起吗?有公务就能当做迟到的理由吗?
在座的那个不是公务缠身,但听到消息后,还不是第一时间放下公务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可他们呢?迟到不说,还把公务当借口为自己开脱。
有这样的行为在,以后还怎么为天界那些以我们这些上阶天使为荣的小天使们做表率?天界的威信就是这么给败坏的。”
听到加百利的指责,拉斐尔撇撇嘴:“不要以为你是天界唯一一个女能天使我就不敢打你。
别忘了你可是我们这里力量最弱的一个,如此弱小的你当然无法体会我们这些人被事务缠人的苦恼。
因为那些事务大家都不会委托给如此弱小的你嘛,所以你无法在小天使里树立威信也是当然的了。”
“你……”加百列气结。
梅丹佐忙插入两人之间,趁势把加百列拉开。
“嘛嘛,小加百列,不要那么严肃嘛!明明你是我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却总把自己打扮得像那些四五百岁的老太婆一样。
你看看你一副好身材都被这些丑陋肥大的一副遮住了。你这样没情趣,当心以后没人爱你哟。”
梅丹佐说着,还十分亲昵地蹭蹭加百列,丝毫没有察觉怀中人已经线图狂暴的情绪当中。
“梅、丹、佐!”加百列一字一句地强调道。
白皙的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排列的“井字”清晰可见。
面色铁青的加百列深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心里想要把身后的人扔出去的狂澜,这才自认为平静的开口道:“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胸上挪开!”
“手?”梅丹佐不明所以地揉了揉,手里柔嫩而有弹性的两团让他爱不释手。
梅丹佐的行为无疑成了压垮加百列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引爆她怒火的左后一根干柴,沸腾她情绪的最后一滴水花。
简而言之,加百列因为梅丹佐的行为失控了。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一个天使形的物体飞了出去,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不远处围墙上出现了一个天使形的大坑。
而原地,加百列轻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丝毫不觉得自己眨眼间把一个六翼的天使拍出去的行为有何不妥。
太恐怖了。大家望着不远处,被一堆尘土砖块掩埋着半死不活的梅丹佐,齐刷刷的打了个寒战。
虽然加百列在术法上没有多大能力,但这瞬间把人拍飞出去的爆发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谈笑间,能把自己的胞兄拍出去的气势,果然不愧为天界第一狂暴怪力女。
加百列和梅丹佐同时从生命树上的第五枝上结出的果实出生的双生子,代表着五根五枝,五天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