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和林和还没走近,守在楼下的几人中就有一人扬声道警示“来者止步,长老们有事商议,概不见客。”
逸风摇摇扇子颇有种在现前世某些场合上有着形形式式的警示语的牌子的感觉。
林和看了逸风一眼上前交涉,对方却不愿意放行,也不肯通报,执意要这不知哪里空降过来的未来国师等长老们们商议完毕之后待他们通报之后再上去。林和尴尬地走回来迟疑着问:“大人,要不咱们等等。。。。。。”
逸风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林和停在二楼那扇微开的窗户上,轻笑一声转身往回走。这世界,国师见长老要通报好比如皇帝见宰相需行礼,脑袋进水了,还是进水了?面上见人带三分笑意的逸风公子实际上可是一个骄傲到了骨子里的人,这种吃力不讨好明显要服软的行为即使让他重新回炉重造也是不大可能的。
阁楼二楼层层叠叠的高大书柜中央空了一大块,长方形的桌子面对面坐着五位长老。三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听得逸风转身就走,难耐地动了动,想追出去,但碍于长老们跟现任国师关系复杂,又不大好意思。呆着又不甘心让逸风走远,他最近都在外面行医,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准国师不是长老们看好的安廉而是这逸风公子,却不想人现在就在外面,自己却碍于形势见不得,极力抑制脸上的急躁,心里却恨不得一盘冷水让几个老头清醒,这国师谁当还不是当,那安廉也不见得更好,真是瞎Cao心!
对面的三长老年近五十,此时正抚着花白的胡子饶有兴趣地看穆云仍透着坐立不安意味的举止笑眯了一双眼睛“老五啊,是这凳有钉子,还是你身上有虱子?怎么坐着像个孩子似的?”
穆云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换了个姿势。
二长老哼了一声道:“我看这叫逸风的也没什么医术,你也不用惦记着了,这世上哪有人样样Jing通的?大抵都是传言罢。”
“老二!”大长老皱皱眉头“今天的事是你太过了,再怎么说那位也是未来的国师大人。”
“我可从不承认。。。。。。”
“胡扯!”大长老一掌拍在桌面冷冽的气息直逼二长老“国师的命令长老会只有服从!你给我好好的记着!”逼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二长老。
二长老被突然间发难的大长老吓了一大跳,知自己是触了他的底线,仍是小声地争一句“我看安廉这孩子也挺好的。”
“你是国师?你有权利决定?”大长老冷冷地看着他“你当年也觉得。。。。。。别忘了颜竹这样子是拜谁所赐?”
听得满是嘲讽的后半句,二长老不自然地收了声。
原本一直再闭目养神的四长老睁开眼缓缓地道:“我们还是过去拜访。。。。。。”
只是,话音未落,空气里剧烈的灵气波动扑面而来,阁楼里的人全都脸色大变,瞬间夺身而出。
逸风对那丧尸似的“玩意”招招手,“它”歪着残缺的脑袋空空的眼眶对着逸风犹豫了一下,还没有人对“它”这么温柔呢,闻着这人舒服的气息,“它”很小心地挪了一步。
“真乖!”逸风赞道,接着又循循诱导“你漂亮的眼珠子藏哪去了?先装回去好不好?”
好奇地打量语气温暖而富有磁性的男人。
“很好,舌头缩回去。。。。。。”
“把你光滑的肌肤复原。。。。。。”
“指甲缩回去。。。。。。”
“头发乱得像杂草不好看哦,先整理整理。。。。。。”
“别流口水。。。。。。”
“别咧嘴。。。。。。”
刚刚仓皇而出的五位长老呆若木鸡,定定地看着这千年古尸小孩子般新奇而听话地跟逸风互动而渐渐幻化得向人类接近,而守在楼下的那几人从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古尸与翩翩美男子面对面的诡异组合就张大的最到现在仍呆滞得合不上。
逸风惊叹地看着眼前这张美轮美奂的脸,眼角眉梢尽是满满的欣赏,当看到残破衣裳裸露在外凝脂般的肌肤时笑道一声“走光了哦。”
“他”如墨般温润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最后疑惑地凑近了点,不明白他说的“走光”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这孩子气的一动,身上又开始向丧尸变化了,逸风飞快从折扇的吊坠里拆了一颗流转着浅青色的玉石珠子放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的退化。
“他”的手接触到温凉的珠子的那一刻,淡淡的灵气自珠子渗进手心散在身体里通体舒畅。双眼一亮,眼珠子溜溜地在含笑而立的逸风身上转了一圈停在腰间那与珠子颜色相差无几的玉佩上。一个闪身扑在逸风身上,一手努力地拽着玉佩,一手抓住扇坠用力拉。
逸风扬手把不雅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拎到一边,还不忘教育道:“不问自取是为偷,给你的才是你的。”
“他”茫然地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向逸风伸手,嘴里费力而口舌不清地道:“给。。。。。。给。。。。。。我。”
逸风干咳了声,联想到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