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痛处,李攸芸一个气血翻腾拍向桌子,满脸不悦。
一边的瞳儿被这突然地举动吓了一跳,抬头看看李攸芸那俊美的脸颊上一道道黑线,便叹了口气,知趣的退下了。
若大的房间里,李攸芸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朝着铜镜里那个祸国的脸骂道:“长的俊有用啊,你还不是蓝颜薄命老早的就陪孟婆喝酒去啦,(大哥,那是汤-_-|||)我真是服了你了,一个大男人的在街上还能被诱拐,诱拐到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破啥楼呆俩月,你是有病咋地,现在倒好,你潇洒快活了,把我扔这受罪,你居心何在啊!”
深呼一口气,继续骂:“你丫的长的那么人间罕有,怎么,怎么,脑子那么笨啊,还是额老妈说的好,人不能拿长的咋样来断定他的智商,我今儿算见着世面了!……………”
听着屋里一阵阵河东狮吼,瞳儿无奈的摇摇头,刚走了几步,那双乌黑通透的双眸刻间染上了几丝冷冽的寒气。
“办的怎样了!”
从屋顶上落了一片黑影,随后便单膝跪在了瞳儿身后:“回主子,属下已经通知了扶柳,尹颍,想必以他们的速度明早便可到达。”
瞳儿闭上双眼,挥手示意他下去。不知怎的有一种感伤涌上心头。
他,从小就注定是将来的国主,万人之上。而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嫔妃的儿子,没权,没位,两人的处境从出生那刻起就画下了句号,虽然同为兄弟,却从未见过一面。虽同为皇家血脉,他却远比自己得到的更多。但自己并没有学会怨恨,相反,正因为当初的不受宠,他不用卷进王室的尔虞我诈的斗争,更深刻的了解这个无情的帝王家。自己正在这血雨腥风中学会了淡漠
……………
“哟,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那个投河自尽被淹傻的枫儿的小厮吗,怎么了,那傻子不是把你也给忘了吧!”
一阵尖声尖气的话语传入瞳儿的耳里。打断了他游离的思绪。他只觉得额头的青筋暴跳,他不是为那男人忘了自己而生气,毕竟两人之前都没见过面,只是不愿让人随意侮辱他的人格。
“呀,人家好怕,你这架势是要打我吗!你有种就给我打,你主子都奈何不了我,你个下贱的仆人想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