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晶晶不由妒火上头,猛踢两脚马车轮,“看什么看,不看着点周围,本郡主若是有个好歹,有你们好受的。”
回神的两个侍卫慌忙的恭敬回道,“属下知错!”
太阳高照,伊鹤凡不想多说废话,自动帮忙帮他们渡河。
此时已过正午,船上早已备好酒菜,就像早早的会预料到今儿会碰见他们一样,二十好几个人的饭菜摆在几个桌上。
“鹤凡真是有心了,竟然还给为兄备好了酒菜。”
“那是应该的,大家都应该饿了吧,就别再客气了。”
如此贴心,凌虎想也不想就招呼着众人坐下,而郡主,因为身份尊贵,单独在一个隔间用善。
凌虎甚是高兴,连连斟酒,三杯一过,众人脸上都有些红晕。
伊鹤凡从来就不好酒,只是小泯几口,率先发话,“恕鹤凡唐突,凌兄带这般多人,是要往何处去?”
“哦,南下……”
坐在凌虎身旁的汉子扯了他一下,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说。
伊鹤凡打量了一下那汉子,个不高,心眼倒不小,胡子邋遢,散乱着一头短发,似乎从不梳妆打扮,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
“不知这位壮汉有什么话要说?”
“嘿嘿!我老苗不爱说什么话,只是咋们少镖头有重任在身,我就是想让他少喝点酒,免得误了大事。”
“哦?”伊鹤凡把眼神看向凌虎,凌厉的眼神一闪即过,走镖的可不只是有些蛮力,心眼也必不可少,硬是为难他们只怕得不偿失,随即话锋一转,“苗兄说的极是,凌兄贵为少镖头,走镖时小心些是应该的,酒能误事,还是少喝为妙。”
凌虎深知老苗小心为上,也不好不接受他的好意,只是心中对伊鹤凡有些愧疚,兄弟两,本不应该有所防备才是。
船继续行驶着,两岸的高大树木齐齐后退,许久都甩不开这茂盛的丛林,凌虎思忖一番,决定乘着船,顺水而下。
夜凉如水,凌虎和伊鹤凡两人月下对饮,微风徐徐,两人都有些醉意。
“鹤凡!”凌虎心中有愧,“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至于苗兄,他人比较心细,而且又不曾和你见过面,所以才那般说话,还请你多担待些。”
哼!伊鹤凡心中不悦,“凌兄说得哪里话,你们自家人当然得防着我这个外人。”
“胡说,鹤凡你不是外人!”凌虎急急解释道,“家父和令尊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如今伊家只剩你一人,我定然待亲兄弟般待你。”
伊鹤凡看着粼粼水面,嘴角慢慢扬起,长长的眼睛弯成月牙。
“待我如兄弟?呵呵!你我一无血缘关系,二又不曾拜过关老爷,何谈兄弟?”
“那要如何?”
“不如何,只能说我两这辈子有缘无份,做不成兄弟,这船明天就会到达湘城,那时,你们就下船吧,在下只能帮到这了。”
凌虎知道伊鹤凡生气了,却不知道他是别有目的的生气,在他眼里,伊鹤凡是个君子,并且父母双亡,是个可怜之人,自己今天又如此待他,怕是寒了心。
第二天,正如伊鹤凡所说,他们到了湘城,不得不下了船。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