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遍布整个房间,刺鼻的血腥味像是一层薄纱,包围了整个客栈。
若沁闻到这血腥味,紧皱眉,从衣口出拿出一小瓶化尸粉,幸亏她在现代的时候随身携带,穿来的时候也一并带来了。
“进来吧,不必遮掩了。”若沁幽幽开口,随之一抹白影似风般窜入屋内。
“姑娘,可否将这血迹一并处理了,小生有洁癖,望姑娘谅解。”白影规矩坐在榻上,朝若沁微笑,若沁却感觉那微笑真假,颇似jian笑。
“洁癖,公子何必谦虚,方才小女子所干的事恐怕不及公子的皮毛吧!”若沁的话让正在梳理自己发丝的白影身体颤抖了一下,仅是一霎那。
“姑娘真是爱说笑,小生只是路人罢了,何来这‘公子’称号,姑娘真是折煞小生了!”白影说道。若沁知道,他的语气中略消了点底气。
白影痴痴看着眼前的若沁,他敢断定,眼前的这名女子,她拥有了本属于她的,或许将来她还会拥有更多奇珍异宝也不无可能。
“那该称你什么?王爷吗?”若沁说到的那两个字—王爷,她依旧冰这个脸,而他,却差点从榻上摔下。
“你。。。。。你早知道是本王?!”南宫恒羽话音中略带颤抖,神情依然不改。亏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掌控之内,而现在,敢情,人家把他当狗耍了!不过,她确实比自己想象中厉害不少。
“我为何不知,对了,那车夫此时怎不唤了?”若沁挑了一个离床最远,也就是离南宫恒羽最远的桃心木凳坐下,拿起一只小巧Jing致的杯子,倒茶。
茶香在屋内蔓延,清新宜人。
“他?一个小厮,姑娘何必挂念。”南宫恒羽撇撇嘴,难道一个堂堂王爷会比不过一个小厮吗?
“挂念?王爷真爱说笑,只是觉得他与我比较投缘罢了。”若沁玩弄似的看南宫恒羽,他似乎今晚火气比较大。
“那厮已经被人抬进房了。”南宫恒羽起身,挑了一个离若沁二三尺的檀木椅坐下。
“王爷为何深夜来小女子的房间?”若沁勾了勾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恒羽,厌恶似的拾起杯坐在榻上。她如果猜得没错,他来这的目的不单纯。
“对了,你就不能考虑考虑,王妃这个头衔你难道不心动?”
“考虑?这事我若没好好想过,怎么会回复王—爷。”若沁将“王爷”这词延长,示意南宫恒羽不必再劝她,她心意已决,不可能嫁他为妃。
“若沁,你为何不给本王机会?”南宫恒羽再次起身,快步走到若沁面前,愤怒地抓起若沁的手腕。
“你就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若沁撇过脸,冷冷地说。他的目的不光是让她嫁他为妃这么简单吧?
“弱女子,哈哈哈!若沁,这是本王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若沁,必须嫁给本王为妃。”话音刚落。若沁转头正视着南宫恒羽,谁知,她竟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而眼神中似乎在传达“她很看不起他”。
“王爷,我困了,请回吧。”若沁闭眼,一个“我”字在跟南宫恒羽怄气般,表达出她是属于她的,并非是他的妃。
“罢了,好生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南宫恒羽说完,便松开了她的手腕,清晰的红圈环绕这若沁的手腕。
南宫恒羽走了,茶凉了,血腥味也散去了。
若沁吃痛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一圈红印,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没流下。
她难道就要听天由命吗?小诗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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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是那叫若沁的女子的资料。”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开口。他的面孔被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具遮盖,他瘦长的影子被朝阳拉长了。
“起来吧。”站在青衣男子面前的是一个如王者般的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谢主子。”
黑衣男子的手开始翻阅一张张写有密密麻麻字的纸。他皱眉。
“主子,这叫若沁的女子据说生下时,有一个平白无故的道士站在她家门口,那道士夸口说其女乃是仙人,国有难时,可救国一命。此女额头有一紫色蝴蝶的印记,据说是证明她是仙人最好的证明。可是,从那时起,那府中的小厮什么的都消失了,包括若沁的爹娘。”
“哦?未想到她竟是如此金贵,看来,他们会有什么行动了。”黑衣男子想到这,嘴角勾起一抹笑,到时谁称君谁称臣便知晓了。
“下去吧。”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是。”话落,青衣男子便消失在竹林中。
而他,却呆呆地望着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瞬间,他消失在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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