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屁股上一阵阵抽痛,田宏好不容易睁开眼。却见一个不该在这出现的人,拿着药酒小心翼翼的擦拭。
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心里憋屈。尤其是见了事主,说话也好不到哪。
“罪臣是戴罪之身,别脏了皇上的手。放着吧,死不了,我自己擦。”
“到底为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田宏心里一诧,莫不是演技太差被识破了,不过,既然还没明说那就继续装着。
“你说为了什么,当然为了报满门抄斩之仇。”
“还继续胡诌,你们还真把我当傻子了,骗的了我一时,以为能骗一世啊,平白让自己遭罪。”
不说还好,一说田宏来气了,“你以为我知道要挨打啊,还不是你那黑心的老娘,来Yin的。差点要了我的命。”
“活该你们把我蒙在谷里,他本身就对你有意见,正愁着没处先手,你偏找他合作,要是找我,至于受这罪么?”
“我不是怕你演技不好,露馅了,再说,我也没想到你老娘真下狠手,好歹我也算是他儿媳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是吧,结果一点情面都没留。”
“还真是,要让我对你下这么狠的手,我还真做不到,看来你真选对人了。”
“都这么惨了,你还取笑,我有眼无珠,自找苦吃成了吧。”
“先别动,你看这rou都烂了,我给你擦点金创药,”说着往上抹了不知几层药膏,痛的田宏龇牙咧嘴。
“你比你娘更狠,下手这么重。”
“你就庆幸吧,才只打了板子。要是真要整你,就你把自己的罪证找的这么全,就算母后想坐实了,你也没处翻案。就你这种罪名,把你暗中宰了都不为过,母后只是看不过我,吭,看不过我被你压,没处撒气。”
“我敢这么做,还不是信任你,平常人谁敢往自己身上安这种罪名,这不是活腻了往刀口上撞。”
“是,你是神人,谢谢你的信任。”
“我说,你变聪明了,原本还以为这天衣无缝的谎话,也够骗一阵子的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刚开始可能被震住了,后来一想还能不明白?”
“你就这么信我,不怕被我骗,你可别忘了,你替我生了太子,我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天下。我要是垂涎皇位,真要改天下怎么办?”
“皇位,你想要给你有何不可,再说,我能不了解你,你根本就不屑要这些,你想要自由还来不及,哪里会弄个束缚困自己一辈子。”
“说的也是,还是娘子了解我。”
“其他的,更没什么在意的,你想骗人,给你,骗心,你早就得了。要是你真的想报仇,可不止这样,你对我真情假意,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是真想勒死我,还是怕失去的抱紧我,我分得清,我不是睁眼瞎,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虚,我这皇位不是指着你们给我得来的。你以为你伪装的很好,你假装厌弃不在乎我,我是被你美人计迷晕了才没反应出来。今早你迷惑我,说,是不是找我母后商量这事了?就你那花花肠子,还以为能骗我一世。”
“是么,那还整天吃醋,那时怎么看不出我对你好。”
“关键你那时对我还不是真好,我在心里多重要,我想你也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话说的田宏有点心虚,确实,以前确实不够重视,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自己还真说不清界限,也许很久之前就在乎,只是不想承认,也许,是为自己怀孕,或者也许以后的点点滴滴,让自己情不自禁的陷入这人的一往情深之中。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试图换个话题,“还有呢,我的身世你是怎么拆穿的。”
“你忘了,我父皇最宠爱的妃子是谁,是我母后。就算父皇真的做出那种事,为何,母后在说到这件事时一脸淡然。这是不正常的。”
“很好,观察很仔细。”
“还有,我去查了,是有林翰林之事,可证据确凿,并不像诬陷。还有,上面记载,全家抄斩,并无幸存,林家幼子因年幼,已被充为歌姬,现在梅月庄。”
“厉害,厉害,想不到短短时间你竟查的这么彻底。”田宏忍不住想鼓掌。胳膊肘一动牵动着屁股,忍不住,哎呀叫起来。
“行了,你就在我面前装的本事,听说某人挨了七十多板,一声没哼。”说着去擦田宏的嘴唇。
“嘴都咬破了。”说完忍不住回过身去眼眶红了。
看见那人为自己伤神,故意装作生龙活虎的样子,“竟然打了七十多板,我竟然不知道,看来我这身子骨还是挺耐打。”
“好了,别小媳妇姿态。大男人嘛,不就挨了几板子么,几天就好了。我的屁股rou糙,不怕打,只要我的浩儿的屁股保护好了就行。”
“你什么时候才能说点正经的。”微愠
“那好,说点正经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既然你都受了这么多罪,那就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揪出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