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有点懵,上辈子李军可没说过他有一个叫聂一昀的叔叔。关于这事,聂一昀解释道:“我妈是李军的父亲李易群初恋情人,结婚时临门一脚变心嫁给李易群的表叔,也就是我爸。”
方沐震惊得嘴都合不拢,“你家上一辈儿人关系圈真乱。”
聂一昀捏一捏方沐的鼻子,“错了,是我们家。”
方沐轻笑,搂着聂一昀的脖子甜蜜蜜地亲一口,“嗯,我们家。”
“回家吧。”
两人相携走在夜色中,方沐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他清清嗓子,有些紧张的说,“中秋快到了,你要不要去我家过中秋。”
“嗯……”聂一昀沉yin未决,“再说吧。”
听到这话,方沐心里失落难过的感受一股脑涌上来,一气之下甩开聂一昀的手,径自向前冲,“哼,不去就不去,劳资带李军回去。”
聂一昀心里咯噔,急忙忙追人,将人拉过来,发现方沐眼圈有些红了,聂一昀心疼,将人搂怀里哄,“逗你呢,怎么可能不和你回去,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方沐推开他,拿手揉眼,“尼玛快给我吹吹,有沙子进眼里了。”
聂一昀,“……”呵呵。
B大百年校庆结束了,方沐没事又没课,整天搁家里躺着长膘,聂一昀最近工作忙到连口水都喝不上,四块腹肌忙回来了,还向五块靠近,对于老男人的忙和累,方沐表示,“再接再厉,估计没几个星期腹肌就六块了。”
聂一昀的答复是更忙了,整整三天待在公司里。而另一边安可那出事了,他追的那人貌似有了女朋友,女朋友闹到学校,当众给了安可一巴掌,用手上闪闪发光的钻戒。
方沐把安可接回家,他整个人就跟霜打得茄子一样奄了吧唧的,卷缩在沙发里。方沐火大,“他特么有病吧?!有了未婚妻还来招你干嘛!”
安可抹把脸,“是我自个贱,搞都没搞清楚刘骄阳是不是弯的有没有对象就贴上去……”说着,梗咽一声,“是我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方沐怒火更甚,“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那个垃圾?!他有没有对象一开始不会跟你说吗?和你玩什么暧昧?!你特么是不是傻啊!”他突然想到,上辈子估计刘骄阳把安可当地下情人养了,一想到这,方沐就想杀人。
安可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泣不成声,方沐看不惯,继续骂,“你哭有特么屁用。”
“能缓解我心中的伤痛,劳资脸疼心疼加蛋疼,还特么哭不得了……屮……”安可把脸捂在膝盖放声大哭。
“……”方沐无奈叹息口气,拍拍安可的背,把人搂怀里,“哭吧哭吧,哭完跟那个草履虫断个一干二净。”
安可流着鼻涕看他,方沐撇嘴,“他连畜牲都算不上,草履虫都抬举他了。”
晚上,方沐陪着安可睡客房,安慰着他那颗碎了吧唧的玻璃心。按方沐原话说,“就你那碎成粉末的心还是随风飘扬得了,给你做一个心脏移植手术免得以后你继续缺心眼。”
安可哭给他看,方沐无法,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安可睡着了,方沐却失眠了,他认床,花了一个多星期才适应聂一昀的床。想到聂一昀,方沐算算日子,貌似四天都没见到自家男人了,还挺想他的,过两天就是中秋了,他明天打电话先给老爸老妈报备一下,顺带坦白从宽。
想的多了,方沐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开房间门进来,家里怕是进贼了,他一下惊醒,却看见几天不见的老男人。
聂一昀弯下腰来抱方沐,第一下没抱紧,方沐又摔回去,安可睡得跟死猪似的没反应。方沐咳嗽一声,他被聂一昀身上浓烈的酒味呛了一下嗓子。
聂一昀醉的一塌糊涂,又再使劲抱方沐,“宝贝儿,你长了多少了,怎么这么胖。”
方沐怒,揪他耳朵,“大晚上喝这么醉,不去乖乖睡觉跑来折腾我干嘛。”
聂一昀低沉的嗓音特别深情,“想你。”
方沐羞得把脸埋在聂一昀的颈窝里,软着嗓音撒娇,“我也想你了。”
聂一昀笑,笑得特别迷人,摇摇晃晃步履维艰的把人抱回房间。这一晚,方沐被他折腾得够呛,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第二天,没有温情的缠绵,方沐一醒来只看见一脸哀怨的安可坐在床边,没有聂一昀的身影,那人估计上班去了。
方沐有些失落,没失落多久就受到了安可的控诉,“你老公真特么了不起,大清早的指挥我去外面给你买早餐,怕你突然发烧让我坐这儿守着你、照顾你,我失恋了好不好?!你们这对狗男男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方沐心里甜蜜,连带脸上一脸幸福,他想滚一下,结果扯到后面痛得一脸扭曲。他问安可,“一昀肯定给你好处了,他不会白使唤人的。”
提到这个,安可更气,Yin阳怪气的说,“是啊,把我当你家钟点工了,一小时给我二十五,还说什么友情价给我五折,去特么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