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五好丈夫我那绝世好男人爹,看到心心念的人儿面露幽怨之色马上拿腔作势“娘子,为何面露不悦之色,可是为夫的不是,小生这厢赔礼了”一段京剧念白从嘴里溜了出来。那做派逗得娘忍俊不禁,一扫萎靡之色。我心生艳羡不知自己何时拥有这样一个良人。吃了饺子,爹爹出去应酬,身为盐商有些虚与委蛇的场面还是有的。爹爹走后,娘带着我去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屋子。刚至房门,一股杜若的香气扑面而来,“山中人兮芳杜若”杜若是高洁之花,想必娘便是爹爹心中的杜若。走进屋里,但见屋中陈设未见奢华,只见清雅。触目的物品件件都是Jing致绝lun,娘拉着我走到一处榻前“叶儿,你最爱在这榻上嬉戏,快、娘帮你脱了鞋子。”“不用,叶儿自己可以。娘,您先坐下。”我看着那榻有些犹豫,怎么看那看着宽约两米、长约三米、后背雕花刻竹的榻,都是石头做的。虽说屋里有暖气,暖意洋洋可也不能数九寒天的坐到石头上,我可是最怕冷得,况且又不是古墓派传人干嘛和石头这么亲密。我在那里纠结,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云锦洒金起肩紧腰飞裙长袍,裙子的右翼起到前胸用绿线绣有一支百合,两朵恣意怒放的百合盛开在前胸,Jing巧而秀雅。这样的装扮更显得那人儿的容色绝雅清丽,此时“伸手笑雪黑”得柔荑拿着一件紫貂做的衣裳,走到跟前吹气如兰“叶儿,你爹爹前日命人做了一件斗篷,快来试试合适不”呆呆的我被娘脱了鞋子抱在榻上,这才清醒。心想:莫不是狐妖转世,怎么如此的妖孽,男女通吃。“你看,这么薄的斗篷,还穿着亵衣,小兰这小蹄子愈来愈粗糙,该好好调教了”“娘,不怪小兰,是我急着出来,您别责罚她,好不好嘛!”我打断娘的唠叨,趁机撒娇。说话间娘为我穿好斗篷,紫貂的质地上身便有一股暖意包裹我,领子是一个白狐狸,狐狸嘴和尾巴咬合就吸住斗篷,好Jing巧的设计,好看又实用。娘左右打量一番“我的叶儿将来一定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你瞧现在都看的我目摇神迷。”这话要是放在小兰嘴里,我绝对坦然接受。可是被娘这种几千年才出现的极品称赞,怎么听都有调侃之意。我不依了抱着娘的脖子“娘笑叶儿,叶儿有娘十分之一的容颜,就足矣。”娘俩调笑一阵,一起滚落在榻上。触手只觉温香软玉,石头是暖的,难道是传说中得暖玉,这么大块的暖玉要值多少钱。“叶儿,你把斗篷脱了,盖在身上。本来温玉床是不用盖东西,贴身睡着有强身健体之效。不过你穿着亵衣,怕你着凉。”娘的莺声证实我的想法,是暖玉,爹爹好有钱。娘的贴身丫鬟锦瑟端来点心、果脯、水果、瓜子等物品摆在榻上的矮桌上。娘瞅了一眼“锦瑟,你吩咐厨房做两碗燕窝羹。做好后把前日云南送来的桂花露调几滴,送上来。”淡淡地语气却透着威严,主母气势显现。娘靠着大红金线蟒靠背,我依着石青金线蟒引枕,惬意的躺在榻上。不一会,锦瑟端着燕窝羹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桌上“夫人、小姐请用”说完立在一旁。娘直起身子看了看“叶儿,快起来,凉了喝了不舒服。锦瑟,你吩咐厨房下午吃涮羊rou,让他们准备着,老爷回来就用膳。我和小姐唠唠嗑,不叫就别来伺候。你和梅香、秋菊他们也聚聚,就给厨房说老爷吩咐给你们做些好菜,把那坛葡萄酒赏你们么了,悠着点别喝多了,老爷回来又恼了,去吧!”锦瑟一听“是”答应一声,眉飞色舞的跑了。娘笑着说“看看这小蹄子,平日里周正的,给点脸,就张狂起来”“那也是您对她们和善,要不也不敢如此”我也笑着说。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燕窝羹,入口香滑,桂花的香气沁入心脾。娘也一勺一勺的喝着,动作优雅、高贵,喝汤都能自成风景。想起那日的狼狈,我也照猫画虎,学这样一勺一勺的喝着,直觉告诉我娘有话要说。喝完羹,娘递给我白色真丝帕子擦嘴。擦完嘴,放下帕子,却见帕子角上绣着乍一看似是一株悬崖上的藤蔓,实际却是一个连绵的“叶”字,整个字宛如丝萝,妩媚风流,细看一撇一勾,却是冰刃霜锋。娘看到“我绣的,你爹爹、我、你的衣物,用品上都绣着。叶儿,我讲个故事,你可愿听?”“好啊,好啊。叶儿最爱听故事了,娘快讲来。”“明崇祯年间,苏州田家村有一户刑氏人家,家中有两个相差四岁的女儿。姐姐刑寒字宛烟,妹妹刑沅字畹芬。家中贫寒,但两个女儿却长得天姿国色。大女儿十岁时,刑夫得了重病,家中无钱医治,恰好一日来了一个柳姓波斯珠宝商人求宿。那珠宝商人看到姐姐伶俐机警,就提出出钱为刑父医治,但把姐姐认作义女随他经商。夫妻二人看那商人出手阔绰,人也一身正气,便允了。待刑父身体好转,姐姐就随义父来到扬州。义父家中有一字,名叫柳墨轩,比宛烟大两岁。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义父看二人情投意合,宛烟又长的极美貌,等宛烟十五岁及笄就给二人完婚,婚后二人很是恩爱。两年后生了一对姐妹花。姐姐柳静宛,妹妹随母姓刑晓宛。妹妹就是为娘我。”我听完恍然大悟,难怪家里珠光宝气,原来做珠宝生意,看来娘也是个富婆。“想来多亏了柳老爷带母亲出来,那个妹妹畹芬就没那么幸运。还未成年,已成绝色,被一纨绔子弟垂涎,几番上门求亲无果,恼羞成怒,纠结泼皮打上门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