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一个在妈妈肚子里的胎儿,此刻所在的空间,很柔软、很温暖,在一片黑暗中,四周都是水。自己像一条小船,轻轻摇曳,好舒服,一直深陷进去,不愿醒来。突然一滴水珠掉在我的脸上,我无奈挥手。可是水珠愈来愈多,“难道下雨了,哎呀,我不是真的在湖上漂吧”想到这,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确切的说一个美人,一个绝代佳人,直接“死机”。哇塞,惊艳啊。但她已经不能只用美丽来形容,原来天下真有一种美可以让人忘俗,如果星辰为她坠落,日月因她无光,我不会觉得奇怪。她是女人中的女人,她把“柔、艳、娇、媚、纯、雅”这几种美女应该具备的特点齐聚一身,而且揉合成自己的一种特质。“发财了,我要做她的经纪人,冲出亚洲,走向好莱坞”我正想的天花乱坠,被脸上越来越多的雨滴打清醒了“哎,美女您能给我拿把伞吗?”nai声nai气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雨停了,一双含情凝睇却又妩媚温柔的美目静静的看着我,眼波流转间我又痴了。“叶儿,你那不舒服,是不是身上那摔坏了,让娘看看”她的声音的清脆悦耳,尾音却低沉沉的,让人需凝神细听,才能捉住,可你一凝神,又会觉得这声音彷佛黑夜里有人贴着你的耳朵低语,若有若无地搔着你的心。‘魅惑,极品。这个超级大美女是我的娘。那我现在是在哪啊’想到这,仔细打量美女。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素罗衣裙,长及曳地,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Jing致的小荷,翠绿丝带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飘逸出尘。屋内的摆设古色古香,用手揉揉眼睛“啊”我的手变小了。身子也缩小了,更诡异的是,我正在美女的怀抱里。这一切都昭示一个不容更改的现实,我-叶青秋穿越了,更惨的是穿越到一个小屁孩身上。刚才不是在下雨而是美女娘在哭。想到我一个堂堂北大艺术系的高材生竟穿越到小毛孩身上,不由得嚎啕大哭。“乖,叶儿。不哭、不哭”我那千娇百媚的娘,又在对我施展“迷魂大法”。早把哭的事忘的一光二净,只顾看她发呆,红颜祸水。“夫人,把小姐交给我吧”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穿一件月白绣花滚边大衫,干干净净,圆圆的脸一双大眼睛,很是讨喜,看打扮是个丫头。“小兰,可把小姐看好了,再摔了,可仔细你的皮”美女说着抱着我轻轻的放在小兰怀里。小兰听了吐了吐舌头,信誓旦旦的说“夫人,这次再把小姐摔了,您就告诉老爷,把小兰卖了”。“你呀。也难怪,自己也是个孩子”美女用兰花指在小兰的额头点了一下,站起身向外走去。行走间充满着一种舞蹈般的优韵律,身形偏于单薄,但随着她步子轻盈舞动的袍袖却将单薄化成了飘逸。我喃喃道:“原来走路也可以象一曲舞蹈。”看到美女走了,实在不好意思赖在一个小女孩怀里,猛的一挣,准备离开怀抱,站在地上。可忘记自己现在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baby”,于是乎一屁股坐在地上,“额滴个神,差点把姑nainai的腚摔成八瓣”气的我都开始借用佟湘玉的台词了。“小姐,你没事吧”小兰赶忙问道。我顾不上理他,傻傻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粉妆玉琢的孩子。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揪了两个圆圆的双鬏,鬏上各饰了两颗明珠,一身粉红色的水锦弹花袄,细白甜美的瓜子小脸上乌溜溜一双大眼睛,黑亮如两丸黑水银球儿,这就是我现在模样,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没有美人娘那种摄人的容光。我已经喜不自胜,赚了,就这样也比“范爷”美多了,咱这可是纯天然。小兰看着我在镜子面前手舞足蹈,笑的说不出话来。我看自己,心想“怎么看着都五岁了,连路还走不利索,难道我长得特别大。”于是我转过身,指着小兰,故作威严“你,到跟前回话”。小兰,看着我又忍俊不禁,走到面前,“给您请安,有何吩咐?”“小姐审审你”我故作威严的说“小姐我今年几岁?这是什么年代?我爹叫什么?”“小姐,你这么多的问题,让我先答哪一个?坐下再审我行吗?”小兰笑着把我抱到软榻上坐好,看着我坐舒服,又拿了一些水果放在手边的桌子上。我低头一看,呵,都是些价值不菲的水果,看来我这个不知哪朝哪代的爹还很有钱。拿起一个苹果,张嘴就咬了一口。“小姐,不能这样吃,太不雅”小兰虎口夺食,从我手里抢走苹果,快步走进旁边的房间。而我差点被这句从小丫头片子嘴里蹦出的话噎死,“切,一个丫头都知道不雅,可见一个大家闺秀不是那么好装”正在自怨自怜,小兰又一阵风似的走了出来,把切好的水果放好,又递给我一个银叉子。大开眼界原来这种文明的吃法不是韩国人发明的,是咱自己的老祖宗传下来的,五千年的文明史不是吹的。我心里嘀咕着,拿起叉子瞅准目标苹果插了下去。“味道真好,看来没有用化肥”我自言自语。“小姐,你说什么呢?化肥是什么?”小兰奇怪的看看我。“没什么,赶快回答我的问题,”我赶忙打岔。“是。小姐你今年五岁、现在是康熙三十五年正月初一、老爷是江苏盐商,姓叶,名清羽。夫人姓刑,名晓宛。小姐,姓叶,名清宛,是府上唯一的千金”小兰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一气到完,然后目不转睛看着我。此时的我大脑正在高速旋转,要尽快消化“还好,我爹是盐商,家底很厚。独生女,很受宠。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