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作死的桐大一家
却说,桐篱蓝商和宁远三人因着镇上的不快而驱车回了家,没想到,这糟心的事儿没玩,桐大一家搁这儿等着呢。
三人刚到家没多久,屁股都还没做热呢,桐大一家就找上了门。本来不知道是他们敲门,不然打死桐篱都不会开门的。一打开门,桐篱就忍住自己的厌恶情绪,硬扯出一丝笑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一家子来的这么全总不会没事儿吧!”桐大一家从桐大,桐大家的到云哥儿,风哥儿都是一副我们找的不是你,找别人出来回话的画风,桐篱内心白眼一翻,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迅速把门关上了,走进了屋子。宁远看桐篱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赶忙问:“谁来了,怎么弄得你这么不高兴啊?”桐篱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哼:“还能是谁?不就是那糟心的大伯一家吗?都断亲了,还来找咱们,也不知道来干什么?哼!”看着自家夫人略带不屑的小表情,蓝商说实话真的被萌到了。于是,他走到自家夫人身边,轻轻的搂住他:“好了,别气了,跟那一家子置什么气啊!”宁远则是问:“那他们究竟是干什么来的?”桐篱更是气了:“我去开门,问他们干什么,一句话不说,我就关门进来了,谁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宁远本想接着说些什么,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桐大一家叫骂声。
“桐二家的,你这个不要脸的,我以为你要跟我们断亲是为什么,敢情你在外边找了个相好的了!你这见天儿的往镇上跑,是不是去会情郎了啊!你这哥婿和小哥儿也真是,还给你打掩护,哈哈,真是好笑!我说你怎么净身出户,还有钱找媒公说亲事呢!原来是早就跟别人暗度陈仓了。”大伯么狠厉的声音传来,“可怜我那小叔子哦,本来以为娶了个美娇郎,谁知道自己去从军九死一生,托付自己的夫郎给我们一家,谁知道,刚走没多久,就发现宁远怀孕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小叔子家的啊?!”门外骂的越来越起劲儿,门内,桐篱气的全身直哆嗦,宁远更是气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蓝商脸也是愈加黑了。桐篱一急,就准备跑出去,跟他们理论,蓝商及时拉住了他,冷冷的说:“先等等,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桐篱狠狠地坐回了椅子,抓住旁边阿么的手:“阿么,别急,我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门外的人,见里面人没认出来,完全不理会他们,再看看周围早就围了好多好事儿的村民,于是骂的更起劲儿了:“宁远,桐篱,你们倒是开门啊!开门啊!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们在家!你怎么不出来啊!是不是心里发虚啊!诶呦,我可怜的小叔子哦!一个早就给你带了绿帽子的夫郎,一个不是你的种的孩子,我们家白养了这么久啊!当家的,你说是不是啊!”桐大一接触到自己夫郎的眼睛就知道,自家夫郎在邀请自己助阵,眼一瞪,鼻孔一翻,冲着桐篱家大门就开始了:“宁远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弟弟带了绿帽子,白白让我们养了你们两个外人十几年,你出不出来!那正好,乡亲们都在,那就请乡亲们做个见证,我要替我那个参军十几年生死未卜的弟弟休了这个无耻的人!”乡亲们,怎么说呢,大概就属于那种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他往哪里倒。看着桐大一家往人家门口骂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里面完全没人应声,真的以为是宁远一家子心虚了呢!
这不,集体还是偏向了桐大一家,也不觉得当初桐大一家做的过分了,而是集体转向讨伐宁远了,因为在古代,尤其是农村,最让人不耻的就是偷汉子。
在里面,桐篱越听越上火,宁远也是气的几近昏厥。但是宁远还是振作起来:“来,篱儿,扶着我,我要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罢休。”于是桐篱站起来,扶着自家阿么,身后跟着自己男人,就出去了。
大伯么,正叫唤的起劲儿呢,就连他们家的两个哥儿,也是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说不定,桐篱和他阿么一样也是个的水性杨花的主儿呢!蓝家哥哥啊,你可得小心点儿!”没想到的是,门竟然开了,三人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他们四人,直至盯得他们心里发虚,不过他们还是梗着脖子带着。蓝商,脸黑的要命,真没想到,这把火都能从阿么烧到自家夫人身上啊!
宁远强撑着气的发软的身体,高声质问:“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他说不出那三个字来明明他没做过,“你如果没有证据,凭什么诬赖我,你们的良心呢?桐二被征兵,不是替你去的吗?我们孤儿寡哥,被你们一家欺负的还不够吗?我们被逼无奈,和你们断亲,净身出户,现在你们倒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是不是欺负我没男人啊!”宁远说的声泪俱下。桐篱更是激动:“你们给我听清楚了,做贼拿赃,凡事都得将证据,你们要拿不出来,我可以去衙门里面告你们,告你们诬陷!!”“还有,我们已经断亲了,你说你带我阿爹休了我阿么,你有那个资格吗?你怎么就知道我阿爹死了呢?你怎么这么没按好心啊,盼着我阿爹死吗?”
蓝商看着自家夫人,已经是气的哆嗦个不停,阿么也是险些站不住脚,自己心疼不已:“你们给我听着,我的夫郎,我的阿么,有我养着,你们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