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谦,我们看看孩子的爷爷吧!”听到名为豆豆的小孩说到爷爷,大人怎么也比孩子说的明白吧。
“嗯,”南宫砚淡淡的应了声。
柳凝香放下帽檐,牵着豆豆的脏兮兮的小手,平静了许多。最起码知道寒还活着,也在这里。那玉和小溪儿也一定在这里的拿出快乐的活着。想到这里,心情也好了不少。
走进豆豆说的家,是一座废弃的院子,里面破乱不堪,看得出来是勉强度日。院子里大多是十岁以下的孩子,有四五个,怪不得去讨饭。
豆豆挣脱开柳凝香的手,奔向在那张破旧但还算温暖的小床上,躺着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还十分虚弱的沧桑老人。
“爷爷,好些了没?”豆豆小小的身子爬上有他高的床,小小的手扶着因看到来客而略显局促挣扎要坐起来的的老人坐起。
柳凝香把帽檐撩了起来,说,“老爷爷,不要害怕,听豆豆说您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略懂些医术,可否让我看看?”轻轻温润的语调,缓解了老人的紧张。
但是南宫砚的气场太强了。柳凝香看了一眼南宫砚,心说,为什么看到泽谦,都紧张了,店小二是,这位豆豆的爷爷也是。泽谦,就是很少有表情罢了,怎么都拿他当恶人了呢?
“诶,那个,公子,我,好了很多了。”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仙子一样的人,马上就把头低下了。
南宫砚看了看床上紧张害怕的老人,以及偷瞄着自己。藏在老人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豆豆,又看了看柳凝香,说道,“我去外面等。”说完抬腿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外的南宫砚向房檐处招招手,一个全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人出现在南宫砚面前。
“王爷!”来人单膝跪地,在某人不悦之前,起来。
“把这些老人小孩安排好!”南宫砚双眉紧皱的说道。
“诶?”来人也就是齐远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像王爷说安排这些老人小孩,可是,这人是王爷吗?“王爷刚才有说什么吗”一定是幻听,一定是。
被怀疑的某人,没有回答这么白痴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齐远打了个冷战,这绝对是王爷,好可怕的眼神。转身跳上房檐,走了。不过王爷好像变得有点人味了,以前的王爷才不会管这些,齐远如是想。
此时在屋内:
“老人家,没关系的。”柳凝香看得出来这位老人的身体极其不好,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怕是……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年轻力壮的人尚且如此,别说几经过了花甲的老人了。
给老人把了把脉,这只是普通的风寒罢了,为何看过大夫之后还会这样,柳凝香眉头紧蹙,告诉老人家不用担心,只是普通的风寒,吃几幅药就好。要开药方是想起来,自己好像不会写这里的字。
最后当然是回到屋内的南宫砚这个大牌的助手,按照柳凝香说的写了药方。
“老人家,我到这里来,是想问问前些天到这里来的一个男孩是银发,嗯,就是接近白色的头发,”看着这老人一直到开完药方还是低着头,所以柳凝香开门见山的说道。
老人一听,唰的一下就抬起了头,看到说话之人后就愣住了“你,你……你是他的兄弟。”老人有些颤抖的问道。
“嗯,如果他和我很像,还是银发的话。”柳凝香也不敢确定。
“请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柳凝香!”虽说不知老人做什么,还是告诉了。
“真的?真的叫柳凝香?”老人有些激动,不,是非常激动。瘦骨嶙峋的手抓着柳凝香雪白的衣服。
“嗯,老爷爷怎么了?”柳凝香也有些激动,心里有些期待。
老人回头把破旧的床单掀开,拿出里面的一封信,颤颤抖抖的交到柳凝香的手里,
“老人家,寒去了哪里你知道吗?”柳凝香眼圈红红,有些哽咽的问。这是寒的笔记,寒真的活着,真好!那两个弟弟也一定活着。到现在,柳凝香的心放下了。紧紧地拿着手里的信。
南宫砚看看柳凝香手中拿碍眼的东西,皱皱眉。
“寒,又说了什么吗?”
“那个孩子说,来到这里找他的人,一定是叫柳凝香的人,那是他的哥哥。让我把信给公子!”老人说道。
“这样啊,那就寒自己吗?有没有一个与我七八分相似,到我这里的孩子。”说着比了比自己的鼻子的位置。
“没有!”老人摇摇头。
“那,那有没有一个眼睛大大的到我肩部的孩子。”
“没有,他和一个比他大的男人一起的。一天早晨豆豆和小磊出去,发现两人倒在门口。”老人把发现柳凝寒的过程说了一遍。
柳凝香给了老人五张银票,应该够老人弄个营生养活几个孩子得了。本来柳凝香想给十张的,老人说什么都不要。泽谦也说,这五千两银子够他们用二十年的了。柳凝香才作罢。
出来时,已是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