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偶尔偷一偷闲
——想要误不了砍柴功,也不是只有磨刀一种途径——你还可以用炸药嘛!
要死了,又一个!我扶额,真是的,果然是物以类聚么?从我“出生”到现在总共才在这里遇到过三个真正能说是男人的。结果,一只是装葱的冰山状大狐狸(父皇),一只是装蒜的乖宝宝状小狐狸(大皇兄),最后一只,现在正用标准的恶霸调戏小姑娘的手势,挑着我的下巴打量着我——
“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皇上你好福气呢,能天天对着这么张赏心悦目的脸!”国师,也就是屏风后走出的那个男人,在来回观察了我半天后,转过头去调侃了父皇一句。
呼!我暗自松了口气——那只装高雅的超腹黑毒蛇总算把他的毒牙收回去了,被他那双蛇眼瞪着感觉就像有蛇在身上爬一样,又滑又凉的难受极了!
嗯,等下,怎么那种感觉又来了?!怎么回……小翠!我斜睨着正扭着身体努力想从我胸口的衣襟里钻出来的小蛇——翠微,似乎是接收到了我的警告,它停顿了一下,灰溜溜的缩了回去,我面不改色地抬手一敲,小翠便绷直了身子,再也不敢乱动了。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我抬头继续观察着狐狸父皇和毒蛇国师的互动。啧,怎么感觉这么象在看动物世界呢?
“看出什么来了吗?”父皇闲闲的呷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嗯,看那个国师态度那么傲慢,父皇却好像并不生气,而父皇又绝不是那种大气的人……结论:1、那个国师是个连父皇都不敢擅动的厉害角色;2、父皇和国师因为某些原因定下过互不干涉之类的约定或他们之间存在某些不能打破的牵制;3、他们的关系很好,互相之间没有什么禁忌。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真实原因可能是三者都有。
“我基本可以看出他的命格,但老实说,我突破不了他的心屏。”国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和语气严肃的让人无法怀疑。
我说怎么他的眼神让人那么不舒服呢,原来是读心术!不过可惜,对我无效!
“喔?连你也看不穿他的内心吗?”父皇抬眼,眸中隐约闪过一道利芒,不过转而又换上笑容,“今天是怎么了?难得你也有那么诚实干脆的时候啊?”对,这话说得太是了!我还在奇怪怎么那条毒蛇一点掩盖自己的想法都没有呢?他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
“呵!”国师一笑,似乎有点无奈,“因为我不想在注定的心爱之人面前有所保留啊~”一边说着,他那双蛇眼又停在我身上了。
不会吧!难道他可以看出既定的命运吗?喔,也是喔,国师什么的,好像都会点天眼通之类的本事,不奇怪。
“你确定?”父皇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非常确定!而且连我也无法更改……”国师认命一般地叹息。
之后就是一直持续让人压抑的沉默。父皇和国师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大事一般,把我忘了。
“那个……”我受不了的打破沉默,“父皇,你不要把我当透明人好不好?!还有那边那个,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快做个自我介绍,然后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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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和国师好像都对我突如其来的发问反应不能,愣了好一会。
“真是疏忽了呢,居然把我们可爱的零儿晾在这儿这么久,父皇要赔不是么?”父皇一恢复反应能力,就忙着调戏我,“国师,零儿都发话了,你还不赶紧照办?”
“遵命,二殿下,微臣名唤阙炎景,小落可以直接叫我炎哥哥喔!”国师也是一副调戏的口吻。
(╰_╯)#真当我是小菜啊!“……眼镜蛇!”我指着阙炎景,定了我的专属称谓。
“……好吧好吧,小落爱怎么叫都行!”阙炎景一顿之后,装出无奈妥协的样子。
聪明,知道不和我较真!我在心下暗自称赞了一句——刨去他与蛇相似的令人不爽的气质,阙炎景的其他地方我还是蛮中意的,毕竟从见他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们是同类,有着相似的灵魂。
“哈哈,零儿真是有趣,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来人呐,带二皇子回寝宫!”父皇难得的真正笑了。
“慢着皇上,微臣忽然想起方才上殿途中路过御兽园,刚巧得知近日有一珍奇灵兽运至,无奈此兽虽Jing美灵巧,但着实凶悍难训,现见二殿下如此威严聪慧……微臣认为此兽与二殿下着实般配,皇上不妨命人将此兽送至二殿下处,交与二殿下慢慢驯养,相信不出几日,便可驯服了。”
!!!前言收回!这家伙和我一点也不像!至少我没有那么小心眼!该死的眼镜蛇!
“喔?如此甚好啊!传朕旨意,将新至的灵兽赐予二皇子,即刻送至!”父皇颇有兴致的瞄了我一眼,随即下令。
╭∩╮(︶︿︶)╭∩╮鄙视你!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我不会有生气之类的大情绪波动,但不爽还是会的!沉着脸回到住处,止住门口侍卫的行礼和通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