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清在骆鸿然的琴声下,终于被召唤了意识,经过多日的调理,岳衍说他已经完全康复。可是他人醒了过来心却像死了一般,不论大家怎么恳求,都不与任何人说话,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只是一动不动,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
祁伟衡每日哭泣着在他身边恳求着,“清哥哥,求求你和伟衡说句话好吗?你看看伟衡好不好?清哥哥求求你了。”
骆鸿然只是每日坐在桌前,淡漠而悠然的弹着琴,“清清,我知道你的心很痛,但是,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柳月每日伺候着他的衣食起居,就连洗澡与便出时,都是柳月一个人留在他身边,因为他出了柳月不让任何人碰处。
白少礼时常在夜里偷偷的去看望,寒冷的夜晚悄悄的站在窗口,看着那绝美而木然的脸,虽然还是无法记起什么,但是能感觉到,自己与这个少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好想记起一切,又好怕记起一切,因为不知道自己在记起一切后,会是怎样的后悔与痛苦。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深秋已过,迎来了寒冬,慢慢的寒冬又迎来另一个春天。箫清依然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白少礼为了逃避,带着任离与上官哲林反出谷中,召集了各国的六大魔宫,动用了白家商号的百年积蓄,最后终于将白少义所管辖的金宫摧毁,然后又在西越建立了新的金宫。至于赵烨并没有被杀,在多次的兵戎相见较量下,因为有大祁四王爷钦王的帮助,最终以两败具伤的结果各自退去。
在初春的一天里,他终于反回断情谷。因为心中还是无法忘记那个骄傲而清冷的人儿,那一夜,自己一时冲动刺伤了他,当时的那双绝然而冰冷的眼神总是出现在脑海中。
这一夜,白少礼又悄悄的来到箫清窗前,透过缝隙望去。那人默默的坐在桌前,手里拿着腾龙剑温柔的抚摩着,那张木然的脸似乎已经变得有些神色,却是无比的冰冷。
“公子,你又在看这把剑了,有什么好看的,以我说,还是把它丢掉算了。”
“柳。。。月”
“公。。。公子,你在。。。在叫我吗?你是在和柳月说话是吗?呜。。。公子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呜。。。。”
“不要再哭了,柳月是个好孩子所以不哭。”
“恩,柳月不哭,呵呵。。。柳月这是高兴的呀公子,如果六王爷与骆公子知道你肯开口说话一定会高兴死的。”
“柳月,我想离开这里,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走。”
“公子这是怎么了,你走了那六王爷与骆公子会牵挂你的。”
“他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只有我离开,他们才会解脱,才会回到他们应该在的位置上去。”
“公子,你怎么这么傻。”
“柳月,我累了想休息,你去准备吧。”
“恩”
柳月把箫清扶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开门离开。
白少礼站在窗外,柳月出来时翻身跃上屋檐,等柳月走远,又跳了下来。“他要离开去哪里?如果他走了,那自己不是将永远再也看不到他了吗?”
赵烨和祁伟函在与白少礼休兵的两个月后,二人带着雇佣杀手来到断情谷的环山脚下。
两个火焰般的俊美男子,站在丛林中的某一处,在阳光的回射下格外的耀眼。
赵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祁伟函说道;“我真不明白,你这次为何要帮我?”
祁伟函微微的笑了一下,神情坦然的回道;“西越与大祁乃联邦友国,太子殿下又在三年前曾帮助过本王,而你这次又不想为了私事动用西越的兵马,我自然要出手相帮,只是希望将来本王在与堰离的兵事上,太子殿下还能多多相助才好。”
“钦王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不过将来之事,本太子自然不会忘记钦王的今日之好。”
“哈哈,那本王就放心了。”
赵烨细眸含笑,心中却在鄙夷,这人表面看上去仁者侠义,实则却Yin险狡诈,野心又如此之大,竟然想吞并堰离,只怕在吞并堰离之后,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西越,哼,真拿本太子是傻子了。
“只是,这白少礼现在真的在断情谷中吗?如果不在,那我们这次可是白走一趟了。”
“太子殿下放心,消息绝对准确,我的探子回报,白少礼在半个月前回到谷中,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虽然我们无法进入山谷,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以我看,那断崖之处就应该是入口。”
“哼!这一次我非让他死在我的手上不可。”
祁伟函的心中同时也在琢磨着对方,这人虽然心计很强,却被感情所扰,为了清儿竟然不故一切,将来肯定也不会有太大的作为,至于西越早晚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太子殿下放心,这次白少礼没有七大魔宫的相助,你一定会达成心愿的。”
耿雷与赵舞烈一直站在二人身后,这时,只听耿雷说道;“殿下,谷中有人出来了。”
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从断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