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背着神志不清的祁伟衡来到山峰的缝隙处,这里杂草纵生十分隐秘,半米来宽的缝隙完全被遮掩住,箫清心里十分佩服骆鸿然的观察能力,这样的一个小出口也能被他发现。
由于缝隙太窄,背着人无法通过,两人便找来木条做了一个简易的小担架。缝隙随窄却很长,两人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才穿过此崖缝。
出了崖底后,骆鸿然累的直喘气,坐在地上休息。箫清却呼吸平稳,步伐依然平稳。只是心中很急噪,他实在是担心祁伟衡的病情。
骆鸿然心中好奇,记得清清以前的武功和自己差不多啊,现在怎么感觉他的内力比以前深厚许多。“清清,你的武功与内力好象进步很快,你是不是得到什么神奇的武功秘籍了?”
箫清听到骆鸿然的话,心中有些不悦。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问这个问题。本想训斥他几句,却见他一脸的好奇宝宝模样。心想,这痞子本来就是这个德行,万事都无所谓一般。其实他心里还是担心伟衡的。
“没什么武功秘籍,只是小时候跟父亲学了一套剑法。以前我没有练过,最近才。。。。”
“你说什么,你恢复记忆了?”骆鸿然震惊不小,他从来不知道箫清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箫清一时间忘记说走了嘴,但是这个时候他又不想多说什么。语气就变得有些冰冷,“这件事以后再说,我问你这里离你师傅的住处有多少路程,离最近的城镇又有多少远。我们必须尽快给伟衡找到大夫。”
骆鸿然恍然,现在可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与断情谷是相反的方向,去找师傅大概需要3天的路程,如果去最近的小城镇应该一天半就到了。”
“那我们现在就赶路吧,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还活着。”说完背起祁伟衡就要走,却不见骆鸿然跟上,回头见他一脸的呆木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还没休息够?”
“没,我们走吧。”骆鸿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但是一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就会从心底冒出一种莫名的痛楚,也许,只有让那些不愉快都过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路上全是山道,两人背昏迷的祁伟衡更加吃力,还要轮班的为他运气续命。一天后进入城镇找到一家医铺,屋内走出一个老大夫,在祁伟衡的脉上把了一会。那老大夫一边把脉一边摇头。
箫清与骆鸿然看了心里直慌,骆鸿然终于隐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我师弟他到底怎么样了?”
那老大夫抬头看了看二人,见他们虽然衣着华贵却是破破烂烂。慢慢悠悠的回道;“我看你们还是把他安葬了吧,他虽然还有一口气,但是早已火烧肺部。如果不是有武功高强之人一直在为他运气续命。我看他早已经。。。。”
骆鸿然大怒,“你说什么?他明明只是着了一点风寒,你竟然说他没救了?我看你是庸医才对。”
箫清觉得这个大夫医术高超,不然也不会只把脉就得知有人为他续命之事,再说这火烧肺部,不就是肺炎吗。现在这个时代对肺炎肯定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心里虽然也很难过,但是他还是很恭敬的说道;“大夫,你看这病可还有什么人能治得好?”
那老大夫见箫清如此通情达理,也就不再计较骆鸿然的先前不敬。又慢慢悠悠的回道;“依老夫所知,在这堰离有两人可以医得好。一个是断情谷的怪医岳衍,但是他从不为外人医治,就算你们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软。再一个就是人称散人的色医路灵风,他也是多年没有了踪迹,再说,他医人还有个不好的规矩,就是每医一人就必须送与一个美人,供给他享受,真是医界的耻辱啊。”
那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苦着脸摇头,骆鸿然看向箫清试探性的说道;“清清,我们还是返回断情谷吧?”
“不,我们去找路灵风,我知道他的下落。”这个路灵风不就是自己的结拜三哥吗,以前也见过他的医术确实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但是他的规矩也太。。。。”这一路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他感觉箫清的秘密越来越多。
箫清也不理会骆鸿然的不解于担心,转身对那老大夫说道;“大夫,你看能不能给我的这位朋友开几副上等的补药,我们在路上也好安全一些。至于银两方面您不用担心。”
“好,我这就去准备。”老大夫说完转身去抓药。
箫清心想,赶往飓风山寨的路途比较远,如果祁伟衡坚持不住就糟了。转身在骆鸿然身上肆意的大量。
骆鸿然见箫清满脸的严肃,又如此打量自己心里直发慌,一个劲的往后躲。“清,你要做什么?”
箫清的目光最后落到他腰间的一块玉佩上,上前一把拽下那块色泽鲜明,制作Jing细的圆形玉佩。
“啊”骆鸿然见他突然上前,双手急忙护住脸颊。心惊得竟然叫出来声来,他以为箫清又要无缘无辜的打他耳光,却见人家只是拿走自己身上的玉佩而已。房间里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箫清直直的看着他,这个痞子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