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睡了几天的魏子珀在六子的Jing心照料下,已经恢复了清醒,甚至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只不过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你叫火云?”魏子珀斜靠在窗前的卧榻上,身上只披了件淡紫色的中衣,头发随意向后禁锢了一下,慵懒的喝着茶水,一旁的火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但却是第一次见到清醒的魏子珀,不禁感慨万千,此人太过耀眼,怪不得主子如此信任此人。
“属下便是南堂火云。”
“恩。。。。。。”魏子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家主子呢?”
“属下不知去向。”
“恩?”魏子珀眉头一皱,这人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吧,随即又一想,流云既然在次,估计不会,但还是有些担心。
“流云呢?”
“这。。。。。。”火云有些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魏子珀一见,心里便骂起了纪无尘,肯定又惹麻烦去了。
“他几时走的。”
“您问的是主子还是。。。。。。”火云不知魏子珀品性,不敢轻易回答。
“你家主子。”魏子珀脸色微微有些不悦,火云急忙回答,“已经四日了。”
“恩。。。。。。流云是怎么回事?”
“这。。。。。。”火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便将纪无尘如何吩咐她的话说了一遍。
“你说纪无尘给流云下了药?”
“是。”
“。。。。。。那他又是如何跑了的?”用跑这个字魏子珀认为非常确切,明明想要困住他,谁知道不辞而别,连他这个正牌儿的主子都没放眼里,说走就走,真是。。。。。。见色忘友,错,见色忘主才对,哼!
“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六子在第二天喂了药之后他便醒了,本来想再次放药,可惜被他现行走了。”
“恩。。。。。。”魏子珀稍微明白了一些,其实流云为何会提前醒了他也猜想到了,在宫里的时候,他曾经对药物有一阵子痴迷,总是拿身边的人做实验,当然,他还不至于害他们,只不过是一些药物的特性罢了,久而久之,就有了免疫,想拿留香不过是令人昏睡的药物,他曾经在流云身上还试验过更强烈的迷香,所以,流云之所以这么快醒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当然,这是魏子珀自己认为的,他做的理所当然,可流云和凝霜他们在那段日子却犹如地狱般恐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犯病,又不能逃,真是。。。。。。唉。。。。。。
许久,两人一站一卧,安静了下来,就在火云想要退下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令屋里的人都立刻警觉了起来。
咣当一声,一个下人已经闯了进来。
“放肆!”火云一个反手,将来人扔了出去,只见来人一个哀号,狠狠的摔倒在了门外。
“宫,宫主,小的,小的有紧急事务。。。。。。”
“进来。”火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后的魏子珀挡在了身后。
“什么事?”
“回宫主,刚才收到白鸽飞信,是教主的回话。”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将一个细小的竹筒递了上来,火云一听是纪无尘的消息,立刻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脸色微变,厉声喝道,“白酒、青酒、花酒、六子。”话音刚落,房间里瞬间蹦出三个人来,紧接着从门外跑来了六子,四人站在火云面前。
“你们四人立刻去凤凰城西边的玉林涧接应教主。”
“是。”说完,四人立刻出发了。报信的那个小子已经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他们有消息了?”后面的魏子珀问道。
“恩,主子刚才来信,让去接应。”说到这里,火云脸上泛起担忧之色,魏子珀看到眼里,没说什么,只是心里也开始有些不安了起来。。。。。。
密林之间,杂草丛生,分辨不出道路,淡淡的薄雾四处飘荡,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嗯。。。。。。”一声痛苦的呻yin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焦急而担忧的问候。
“无尘,你怎么样了?”流云脸上泛起苍白的颜色,怀中的纪无尘更是面无血色,只是眯着眼睛,尽量的扯出一个微笑。
“让我看看你的伤。”流云不由分说的将纪无尘左边肩膀上的丝带轻轻的拉开,连着血丝的皮rou向外翻滚着,看上去十分吓人。
“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剑伤罢了,为什么这么严重。”流云手有些颤抖的不忍心再看下去,纪无尘勉强的笑了笑,喘着气说,“那,那是魔剑,被它伤了,Yin魔入体,咳,咳。。。。。。”
“别说话了。”流云急忙将身旁那个自制而简易的水壶递了上去,纪无尘撇开头,没有喝下去。
“要怎么做才可以救你?”
“。。。。。。没,没事。我已经发出了消息,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了。”
“。。。。。。”流云看着这样的纪无尘,心如刀搅般难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明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