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时。。。
“南陵陛下。”东矢太子百日柝起身,千神诩示意他继续说。泠羽觉得这人没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只听他道,“在下喜好文学,前几日在东矢帝国的御书房内无意中发现了几联千古绝对的上联。不过在下才疏学浅,没能够想出配得上这绝对的下联。听闻南陵人才辈出,不知能否请陛下让南陵国的众位,为本宫解惑?”
这是?挑衅?
泠羽看着这个前几日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子殿下,他居然说是在御书房里看到的,看来,这个太子还真是实至名归啊。但是,他一个太子,用得着如此明显的来挑衅其他国家吗?这种事情,随便交给一个大臣来就好了,可以将罪责推给那个大臣。但是百日柝“亲自上阵”,这就是两个皇室之间的较量了啊。
“无妨。”千神诩一挥手,“为太子殿下解惑是他们的荣幸。太子但说无妨。”顺便一个眼神给千神闲他们,这种事不适合千神诩开口。你要挑衅?朕奉陪。
“好。不过在下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何事?”千神诩挑眉看着他。
“就是每位大人只能对一次,本宫希望看看每位大人不同的文采,希望陛下成全。”嗯,这才有挑衅的意味嘛。
“朕允了。”
“谢陛下。”百日柝行了个标准的东矢宫廷里,礼毕,他道,“这第一联是‘十口为古,白水为泉,遇古泉连饮十口白水’。”说完一脸恭敬的等候着回答。
此联并非什么大难的联,但百日柝却以此来考他们,这不是摆明了看不起他们么?
千神诩深邃的紫眸看了看百日柝,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青墨沉得住气,不像千神闲一般气愤的不愿作答。大局为重。
青墨出列一步,道:“土方作坊,个个作竹,进竹坊分坐个个土方。”说罢,微微向百日柝一欠身,又重回队伍。
礼仪得体,落落大方。
百日柝欣赏的看了他一眼,道,“青墨大人好文采。接下来一联,‘出双山,望六石,六石磊磊’。”青墨是前国师,所以叫青墨大人是最好不过了。
底下一阵静默,这联的确值得深思。
夜离央略略思索便站了出来,“下官来对,‘旦一日,擎四火,四火炎炎’。”
嗯,对得不错,泠羽看了看这个前几天被千神诩压迫得连礼仪的顾不得的丞相大人,还很有文采呢,以后有得玩了。
“丞相大人对得好,谢丞相大人赐教了。再来一联,‘禅,禅修佛,佛修禅,有禅即善’。”不知道怎么回事,泠羽觉得这个太子的意不在挑衅啊,明明被人对上了对子,他还一脸兴奋,没有一点懊恼,仿佛真的是真心求教一样。
千神闲笑嘻嘻的出列,终于轮到他表现了,“‘欲,欲断我,我断欲,无欲则刚’,嘿嘿。”说完一脸讨好的看着千神诩。
这个白痴,千神诩暗想,下次干脆把所有的奏折都给他好了。唉,我怎么有这么个皇兄啊。可怜的千神闲,明明对得那么好,就因为性格。。那个,白了点,就被自家皇弟给算计了。
“好,对得好。哈哈。”百日柝笑得很开怀,但他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jian计得逞后的得意。
“好,最后一联咯。来人,拿纸笔来。”唤着一名侍从,搬来了两张桌子和纸笔。
百日柝慢步走到桌案前,提笔流畅的写下上联。
只见那纸上写着:近世进士尽是近视,京师禁试进士,进士近似石,襟shi,巾拭,近市进食,竞试禁食,竟是今世?
众人一片安静,这联,竟是绝了。
全联只有两个音,却是流畅自然。
所有人都紧皱着眉头,连千神诩都不禁皱起了眉。
窝在千神诩怀里的泠羽也皱了眉,不过不是在思考那联,而是。。。
这联,他知道下联,可是,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算计什么。他该不该说?可是,看看千神诩紧皱的眉,和下面所有的人。。。要保住南陵的颜面吗?应该,没事的吧。。。为了父皇。
泠羽轻扯了一下千神诩的衣襟,千神诩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羽儿,眉头一下了松开了,贴到泠羽耳边,“怎么了?”
“我会。”泠羽忍着耳边的shi热,挣扎着跳下了千神诩的怀抱。
众人都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走下高高的坐台,一步一步走到桌案前。
百日柝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小人儿,笑得很是温和。
泠羽站上刚才侍从搬来的小凳,小小的手拿起毛笔费力的写起来。
不一会儿,侍从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今生缙绅仅剩锦身,Jing神尽胜缙绅,缙绅谨慎晋升。井深,近身,竟生金神,井绳进伸,进深进身!
一片呼声,连百日柝也赞赏的拍起了手。
我的羽儿,你真是让我吃惊啊。千神诩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小儿。
不过泠羽没有管其他人,他总觉得奇怪。可是感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抬头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