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宁元气满满的醒过来了,呃,在乾义的怀里。
趁着乾义没有醒,齐宁在怀里偷偷的多待了一会,他想起了乾义昨天对他说的话,暖了心,红了脸。
“呼——”
“醒这么早,不多睡会?”看齐宁的表情,乾义放下了心,看来昨天的梦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嘛。乾某人不知的是,不是没影响,而是齐宁现在所有的思维都在昨天的对话上。
“你睡吧,我,我去看看小黄。”齐宁慌慌张张的站起身,疾步走向小黄和白猫待着的地方,中途差点被绊倒。
“呵呵~”跟以前一样的笑声,但这次齐宁明显的听出了其中的戏谑。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齐宁镇定的拍拍身上的土,“咳,”没有回头,“你去找吃的,我,不,猫肯定饿了。”
“好,猫~饿了。”乾义故意将“猫”字拉的特别长,看着快炸毛的某人,心情超好的去觅食。
艹!什么人!不Yin阳怪气的会死啊??一把将舒服窝在小黄身上打盹的白猫揪下来,齐宁恶声道:“去,拉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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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乾义抓了一只兔子一只野鸡回来的时候,看到齐宁正拿着白猫擦衣服。
乾义叹一口气,无奈道:“你还真是虐待狂。”
什么什么虐待狂?“它跟着我们,什么贡献都没有,拿它来用用,让它实现一下自我价值。”
“自我价值?”乾义想了下,不懂就问:“什么是自我价值?”
“那个,没啥,你听错了。”齐宁出一脑门子汗,悄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叫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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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顿还算丰盛的饭,两人一虎一猫再次起程。
刚走上官道,乾义对着跟白猫奋斗的齐宁说:“不走这条路,换一条,我们绕到下一座城的侧面。”他想起了昨天的异响。
“侧面?怎么进去?”
“不用担心这个,有我在。”
齐宁一听这句话,脸可疑的红了。
一路疾驰,除了腰间抱得过紧的手臂,和紧紧扒在怀里的白猫,不,现在叫“抹布”,齐宁也没有其他的烦恼。不过这两个麻烦就是齐宁所有烦躁的源头。
感受着手臂间温热的温度,齐宁享受着心律不齐,他感觉什么都没有注意就到了下一座城池,的城墙边。
拍拍小黄的大脑袋,将抹布扔给小黄,齐宁让它们去城池的后门等着。
转头看着十几个人高的城墙,齐宁不信任的问道:“你,有办法??”
不要怀疑相公的能力,这是每一个娘子应有的想法,乾义腹诽。“过来。”
齐宁慢吞吞的挪到乾义身前。“干嘛?”
“抱紧我。”乾义伸开手臂一副快点扑进来的样子。
“有病!”齐宁甩个白眼。
“要不,你就自己一点一点爬上去。”乾义嘚瑟。
齐宁抬头看看面前的城墙,脖子酸痛。再次慢吞吞的挪动几步,齐宁伸出手臂搂上乾义劲瘦的腰肢,还顺便拉了下粉红色的帽檐。
乾义左右转头,看没有什么人经过,一提气,腾空跃起,然后扒在墙上。照齐宁看来,只有苍蝇才会乱扒东西。
呵呵,齐宁被乾义的胸膛和城墙挤在中间,脑中只想到这两个字。
重新找个落脚点,乾义对齐宁道:“等会上去,先趴在外面,等我把守城兵引开你就快跑,到城里第一个客栈会面。”
齐宁看着乾义还算严肃的表情,点点头。
分了两次,乾义带着齐宁扒在了城墙顶部的外面。
“看,”乾义悄悄说,指着面前还剩几个等着换班去吃午饭的兵,“等会我把他们引开,你就顺着那边的绳索滑下去。”
“好,你小心。”齐宁担忧的看着乾义。
乾义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要小看相公的能力啊。
没在说什么,乾义用行动来证明。
齐宁看着乾义松开抱着自己的手臂,赶紧四肢都缠上了乾义的身体。乾义在心里暗爽。
乾义用腾空的手不断的使劲抠着一块砖,齐宁眼睁睁的看着乾义凭着一只手,抠了半块墙砖下来。我去!!这尼玛什么城墙,弱爆了吧!完全就是个纸壳子,轻轻一抠就掉,还怎么御敌!
乾义看出了齐宁的惊异,自负的笑笑:“你要在山中认真的练习,再不济也可以抠下一点点。”
凸!
乾义将手中的半块城墙瞄准不远处码地整齐的兵器,手一挥,半块砖又稳又准又快的飞向目的地。
“哐当!!”冷兵器倒地的声音又响又清脆,将仅剩的几个守城兵都召到了那边,乾义趁机带着齐宁翻身上了墙顶,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麻袋堆,示意齐宁躲到后面,乾义转身跟在落到最后的守城兵后边,手起手刀落,那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乾义赶紧将他扛到肩膀上向齐宁躲藏的地点跑来。
整个过程描述起来费笔墨,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