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李越最近美人见多了,看见个普通人就觉得特别的丑。这个男人身高,体型是李越不喜欢的肌rou过剩,长得一张国字脸,皮肤粗糙。李越不知道他是不是刚刚的杀手之一,只知道此人敢把脸给他看,看来是不认为自己能活着出去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白云有没有安全到将军府,叶白那个混蛋自己搞出的事也不知这收拾好,连累我!
“殿下,东西在哪?”男人拿了根鞭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越。
李越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不是叶白那妖孽,连这人口中的“东西”是什么尚且不知,怎么可能知道在哪。
“什么东西?”这是大实话,可是那男人显然不这么认为,手一甩,一鞭打下去。
“啊!”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跟用刀子在身上割差不多,真尼玛疼。
看着李越蜷缩起来的身子,男人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传说中的二殿下多厉害,也不过如此”走到李越身边,蹲下来轻声说:“殿下这是何苦呢?说出来,大家都可以轻松点!”
李越摇着头:“我。。我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好!看样子殿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完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啊。啊啊。。。”刚开始的时侯,李越是痛不欲生的,在这样的痛苦下熬了一会后,他渐渐的觉得不疼了,虽然身体的伤口依然在增加,伤口依然在流血,李越想这大概是痛的麻木了。
大概是李越不再痛苦地喊叫,那个男人也知道鞭子对李越已经没大用处了。
优秀的刑讯人都知道,在对犯人的审讯中,要想得到结果,不能一味的鞭打犯人,应该施行“糖与鞭子”的方法,如果犯人认为自己说不说结果都一样,那他是绝对不会说的。应该在绝望中给予犯人少许希望,这可以鼓励犯人说实话。
不过显然这个男人只是残暴犯,只知道用暴力使犯人屈服,他提起旁边早就备好的一桶水,一股脑的朝李越泼去。
“啊!啊。。。”李越再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砍了好几刀后再放到锅里煮,全身火辣辣的疼。
“殿下,这盐水的味道怎么样啊?可还享受!”看看李越痛苦的样子,那男人似乎越来越高兴!
若不是情势所逼,李越真想仰天长啸:“尼玛啊!还是个抖S!”
现在的李越已经完全没有刚开始的优雅闲适了。全身shi漉漉的,柔顺的长发变得乱糟糟的,贴着苍白的脸颊,华丽的红袍变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上红色不知是本来就有的还是李越的血染红的,哪还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样子,整个一红衣水鬼。
看着拿着鞭子再一次走进的男人,李越苦笑:白云啊!再不快点,你家少爷我可就撑不住了。
而此时的将军府
“二殿下,这是怎么回事?越儿怎么会被人抓走?”不过是让他去上学,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李虎怎么都想不通,李越虽说纨绔了些,却并没有做过大jian大恶的事,不像是有仇家的样子啊!
想起昨日下午,在几个侍卫的护送下,白云哭哭啼啼的回到将军府,丝毫不管府中礼仪,直闯他的书房,他就觉得又不好的预感了。果然,白云边哭边说:“将军,不好了,少爷有危险!”
李虎立刻带人前往白云说的地方,可那只有死伤的侍卫和残破的马车,哪还有李越的影子。看见那熟悉的马车,李虎的不安更甚。仔细询问了白云,这件事果然与当今二殿下有关。还没等到他兴师问罪,人家自己上门了。这也就成了现在的情况。
叶白表情凝重的说:“李将军,令公子穿着我的衣服,还坐着标示着‘我’的马车,大概是被当做了我被人误抓了。发生这样的事,我得负责。”
李虎疑惑:“为什么犬子会穿着殿下的衣服?”要是说叶白送李越回去,让他坐车回来倒也罢了,为什么连衣服也?
叶白咳嗽了一声:“这个,等把令公子救回来再说不迟。”李虎虽有些疑惑,但也暂且作罢,毕竟此时最重要的就是救人。
一个黑影闪过,未雨就出现在叶白面前:“殿下,有线索了。据说公子被关在了郊外的一处荒宅。”
这么快?李虎惊诧,离李越被抓也不过就过了半日,叶白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线索的?一个不好的想法爬上李虎心头。
叶白抖了一抖衣服:“那还等什么?走,救人!”说着带上未雨和护卫就准备走。
“等等,我也去!”在旁边听了一段时间的慕锦楼突然开口说。
叶白挑了挑眉,刚刚还没注意到,如今看这姓慕的倒也是个美人,可惜……。
“我算是公子的师父,如今将军走不开,就让我去带少爷回来吧!”李虎的确是走不开,就在刚刚,皇上传了圣旨下来,要他即刻进宫,见圣旨如见皇上,哪怕自己的儿子有危险,李虎也必须进宫。
对于慕锦楼,李虎是完全相信的。他要是跟去,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