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东西吧。"他睁开地第一眼,我便将准备好的食物端到他面前。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接过碗,将里面的粥全部喝尽,我的依依饿坏了。
"我再给你盛一碗去。"
直到第三碗的喝完,他才没再要,我放下碗,将他压在床上,不愿起身。
"你,很重,快起来。"手却环住我的腰。
"我真想打你屁股,让你长长教训。"
"你敢!!"
我不敢,我不敢,就算我敢,也下不了手。
你寻我而来,这份情让我怎么舍得?
"路上不要觉得辛苦,这是你自找的。"我在他的肩窝处轻轻地舔着,那些风霜的味道,我要让他们消失,一点都不剩。
"你······你······过去,我既然来了,就······有准备,不······"最后几个字消失在我们的唇齿之间,可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知道还是那些狠毒的话,可是嘴里的香甜让我忘记了一切,包括危险。
我到底没有遇见得到高僧,一边遗憾,一边庆幸,若是真遇到了我会不会也被镇压在哪座塔下,待上上千年呢?
有了依依在身边,日子比之前好了很多,虽说他每句话都带刺,能把我气得半死,但是他是个极其护短的人,除了他,谁都不能说我坏话,这不,他又在教训副官了。
"你这个死壮死壮的猪,不对,猪都比你聪明,竟然说王爷是惧内,换句话说你也就是我凶悍了,是不是?"
"幽依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副官在那边大气都不敢喘。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虽然我话不多,但是句句在理。"
句句在理吗?还真听不出来,不过这话在心里想想便罢,要是说出来,依依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有理有理,公子说的都有理。"
"我家王爷才不惧内,他平时可威风了,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小鸟依人。"
不,依依,我惧内,而且情况很严重,你依人是没错,可惜不是小鸟,是老鹰。
"是······吗?"看见依依目光的一瞬,副官连忙改口道:"是,是,王爷的雄风奴才们都是见过的,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就是王爷最伟岸的时刻。"
我默念一声,阿门,便转身离开,丝毫不理会副官投来的求助目光,对不起,这种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想我好不容易才活过来,还是我活着吧。
外面的惨叫被我耳朵里的棉花挡住,只剩下淡淡的哼哼唧唧,幸好最后副官还是活了下来。
依依进入车内的时候,我将手中的梅花糕递给他,他接过去之后,便躺了下来,头枕在我的腿上,悠然地吃着。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着,可是就是在这种沉默的情境,也能感到丝丝的甜蜜。
"这是什么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无。
"荷花香。"依依也坐了起来,撩开帘子,正是一片荷花塘。
"下去坐坐吧。"
莲塘池里泛着小舟,棹歌惊醒熟睡的水鸳,那舟上的女子,语笑连连,似九天之上的仙曲,空灵而又悠远,当时我们就坐在那旁边的亭子里,把酒言欢,说尽人生事,道尽百态情。
"依依,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荷花?"
这池中的荷花颜色不可谓不繁多,大约有十几种,虽颜色相近,但细看之下,却各有不同。
"都喜欢。"
说得好,哪种颜色不都是荷花,那其中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与外表无关。
"我看这里挺隐蔽的,不如,我们下去洗澡吧。"我已经遣散了把守的众人,喜眼下只剩下我与幽依。
"要下你下,我不想被人看光。"
"可是人我已经打发走了,没事的,来吧来吧,和我一起洗鸳鸯浴。"
幽依也不说话,径直来到我身边,我以为他准备和我一起下河,高兴地准备脱衣服,他手上一使劲,我便掉入河中,瞬时从四面八方涌来一群人,生生地将半个池塘填满,我讪讪地爬上来,心想,幸好依依没有下水,要不然岂不被这些家伙看光。
"王爷,我倒是不介意这么多人一起洗澡。"说完就要解衣带。
我赶紧按住他的手,后又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转身一看,池中的水仅仅这几秒钟的时间已经暴涨,而在里面那些家伙还在不停地流口水。
看这情况就要失控,我抱起依依,一溜小跑,躲到车内,再不敢提洗澡二字。
烟雨晚晴天,又是夕阳日落时,我和依依躺在车顶上,看着落日余晖,满头的烟霞烈火。
"在这么晒下去,我比包拯还要黑了。"我不禁感叹道,说也奇怪,明明依依和我一起晒太阳,他只是脸颊微红,而我却整个成了一黑炭。
"包拯是谁?又是你的相好?"依依又在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了。
"不是,我和他不熟,只是我久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