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心里突然一阵一阵的温暖。抚摸着楼宇的头发:“父王,其实,我很喜欢粉色的。”
楼宇仰头,眨巴着挂泪的眼睛:“真的?”
木子很用力的点头:“真的!”真温暖,从来没有人这样为他着想过呢。
那晚,木子睡得特别特别的熟。还做了梦,梦里梦到他的爸爸和妈妈还有妹妹,他和妹妹在院子里嬉戏,追打。妈妈在晾床单,雪白的床单透着洗衣ye的清香,在太阳底下被风吹得飘动起来。父亲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看着报纸叼着烟斗,看着他们笑。那种感觉真幸福。
楼幻摸着熟睡中露出笑脸的木子。低声问身边的伯特:“他晚上喝了牛nai没?”
伯特笑:“没,他今天和王玩得特别开心,累了就睡了。很久没看王那么开心笑过了。”
楼幻笑了笑:“那我先走了,火闪在下面等着的。”顿了顿说:“他要是没问,你就别主动说我来过。”转身下楼,脑海中还是木子睡着时脸上的笑容,真好奇他梦到什么,笑得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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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宇一大清早就在宫殿里面弄派对。木子被一阵一阵的喧哗声吵得睡不着。睁眼看了眼时间,好早。坐起身长长打了个哈欠,环顾一下四周粉色,想起自己现在身处楼宇的城楼。
唤了伯特进来。伯特大致把楼下的情况说了一次。“球头”大人兴奋得一夜睡不着,命人四处派发请柬过来参加派对。虽然伯特三五次申明让木子下楼的时候有些个心理准备,尽管木子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下楼的时候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伯特说开化妆舞会,可化妆舞会也不是这么开得吧。来宾清一色的粉色装扮,那个谁,对对,就是靠在楼梯那个。他木子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个玩意好像是地球上很久很久以前非常流行的那只猫,叫helloKatie来着。还有,对面那位,化妆舞会你没必要把自己装成一坨粉色的大便吧。
有人从后面戳了下木子,木子回头,要不是伯特眼疾拦了下来,他早已一飞脚踢了上去。等睁眼看清楚头,苦笑道:“父王,你什么时候见过全身粉色的火鸡了?”
楼宇扭扭屁股,抖了抖屁股上粉粉的羽毛:“嘿嘿,激动吧,兴奋吧,为父弄了一个晚上给你惊喜,喜欢吧。”又抖了抖粉色羽毛:“这是还是楼将开演唱会时候的衣服,我昨儿个让人去偷来的。”
木子满头黑线:“父王…呵呵呵呵。”
楼宇一把拽过木子:“走走走,我带你认识认识我们球上有名的人。”顿了顿,觉得不太对劲,回头又看了眼T恤牛仔的木子,大声朝后面喊:“我说伯特,你怎么还没给王妃换装。快去,我房内还有一套,去给他换上。”
边说边把木子朝伯特那边推。伯特接过木子,低声说道:“王妃,你就算满足满足一下下老人家的虚荣心好了。不会少块rou的。”
于是,木子本着孝义,硬着头皮让伯特把自己打扮成粉色的花朵。木子对着镜子瞅了又瞅,除了颜色不要搭配之外,怎么看怎么想一朵菊花,还是多盛开的菊花。可伯特偏说这是朵向日葵。木子自我催眠,这货是向日葵,这货是向日葵。再睁开眼睛看,果然是向日葵了。
从新回到大厅,楼宇宣布聚会开始。他顶着粉粉的大屁股,抖抖上面粉粉的羽毛上台拿话筒说话:“这场聚会是为了我儿媳妇举办的,大家都知道我儿媳是地球人,所以,今天我们的聚会全部围绕地球而来,让我加儿媳有种回到家的感觉。下面,由我为我家儿媳唱开场歌。”
伯特想起头夜木子还没和牛nai,赶紧去取来两杯牛nai给他喝。木子刚端起牛nai喝,音乐声想起,恩,很熟悉的旋律,虽然是首很老的歌,但是后来许多人翻唱还是好听,木子不太听歌,但是也能勉强哼上两句。喝着牛nai,身子随着音乐开始抖动。
楼宇踩着点开唱:“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
噗…木子直接喷了出来,那啥那啥,他记得好像是桃花桃花吧,怎么变成菊花了。伯特以为牛nai不好,赶紧上来取杯子,擦地板。
后面的歌曲更是离谱,有“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有“菊花,菊花,我爱你”唯一一首靠谱的就是“菊花残,满地伤”全是菊花,菊花,唱得木子扯得蛋疼
木子实在受不了耳朵和Jing神的双摧残,偷溜了出去。外面空气一片清醒,一片好。
机械花开得特别严厉,虽然知道是假的,却有种生命力很旺盛的感觉。伯特是忠实的官家,站在离木子不远的地方,看着眼前单薄的人儿发呆。
木子盯着天空看,天空出现楼幻的脸。盯着机械花看,机械花开出楼幻的模样。我去你妈的,木子大喝一声。伸手咚咚咚敲了几下脑袋。想了想还是回头问伯特:“楼幻什么时候回来。”
伯特笑,看来他们家王妃是想王子殿下了,回答:“办完事就回来。”
木子点了点头。他在身边的时候总